“哟,舍得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右脚刚跨进房门的叶隐一愣,抬头望去。看清房中端坐在:“兰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也知道很晚了?”兰芝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道“早上我要你去春游会时你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呢,可是你这一出去倒是不愿回来了。小七啊,春游会这么晚才结束吗?”
看了看兰芝那一脸“你必须老实交代”的表情,叶隐任命的走进房中然后关门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兰芝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晶晶亮,她雀跃的道:“你真的会都告诉我?”
叶隐摇头轻叹,仿若自言自语般道:“原来你以前所有的表现都是在装假,还被人称为高雅大方、淡漠少语的冷美人呢,现在看来倒是一个爱打听八卦的呱噪鬼!”
“喂!说什么呢?”兰芝双眉高耸,斜睨着叶隐道。
耸耸肩,叶隐撇嘴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配合你。”
“哟,今天怎么这么乖啦?以前我一问到你的事,你不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一脸威胁的死活都不肯说,今儿个怎么了?难道出去转了一圈就转了性,想全盘托出了?”
叶隐没好气的道:“我若是不告诉你,你今晚上会让我睡觉吗?就冲你这股子宁可自己彻夜不睡也要等我回来逼问的精神,我也应该告诉你不是!”叶隐语气中的嘲弄兰芝听的很明白,她并不在意,反而得意的笑笑,然后像叶隐抛了个媚眼,娇声道:“讨厌啦,相公,干么那么了解人家么!”
叶隐浑身一个哆嗦,抚了抚手臂,语带警告的道:“兰芝,我警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要不然我宁肯跟你耗着也不告诉你任何事。”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快说,快说,今天早上你就抛下那么一句话跑了,害我闹心了一整天,快告诉我任风遥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其实就是他那位亡妻的?”兰芝正襟危坐道。
脱鞋,上床,叶隐盘膝而坐,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应该是在我诈死后不久他就知道了,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我在哪个地方露了破绽,问他他又不肯告诉我。”
“又?你们见面了?”
叶隐点头道:“是啊,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被人刺杀的事?那几天你不是一直都追问救我的人是谁吗?救我的人就是他,我也是从那时才知道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兰芝,这让我很挫败,人们现在老是将我和他拉到一起去比较、评论,说什么我与他不相上下,可我现在,我似乎总不如他,总是受制于他。”
“小七,你,你跟他之间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对自己这么的没有信心?”
叶隐淡淡的将自己与任风遥的事向兰芝讲述了一遍,包括白天生的一切。兰芝听完后捂嘴笑道:“这个任风遥真的很厉害,你几乎被他吃的死死的,难怪你会这么大受打击。呵呵,小七,瞧你的嘴,他的临别之吻一定很激烈吧?”
“兰芝!”叶隐恼羞成怒的低叫,本来她今晚是不应该来书房的,可是就是因为任风遥临别时的那一吻,她才迫不得已的又偷偷的躲到了书房中,她怕被兰芝她们现异样而被取笑,可是没想到兰芝竟然会在书房中守株待兔,真是的,这个丫头也学的奸诈了!
以手掩唇,叶隐心中恨的牙直痒痒,说什么今天决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最终还不是
临别之吻?哼!最好是这一别后再也不见!
兰芝低头闷笑,叶隐一进门她便看到叶隐的唇有些红肿,而那是怎么样造成的她也很清楚,正了正脸色,兰芝道:“小七,这么说来这些天来你一直在躲得人就是任风遥了?”
“对啊!”叶隐低头,无精打采的道“还有南宫!”
兰芝再次轻笑道:“小七,今天你出去的这一趟可真的算是倒霉透了,怎么被他们两个先后都抓到了?还有啊,你不是带护卫了么,那两个护卫呢?他们就任由你被人欺负?咱们这丞相府的护卫也算是很厉害的,可这几天你却不放心成那个样子,至于吗?”
说道这个叶隐一脸的咬牙切齿,他恨声道:“丞相府的防卫不弱?狗屁!我***现在就待在狼窝里呢!”
兰芝一愣,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叶隐哼了哼道:“丞相府的护卫保护我的人身安全的确绰绰有余,可是防那两只狼却一点用也没有!你知道么,记南云和许夜松是任风遥通过杜落安插到我身边的人,除此之外他在我身边还另外安排了人保护,关于这点我很感激他,可是拿这些人去防他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么!”
“说的也是!”兰芝恍然大悟的道“难怪你上次会把记南云和许夜松都调开,还跟花渐离要了些人,对了,你今天带走的两个侍卫就是花渐离派给你的人呀,怎么”
叶隐咬牙道:“他们是南宫飘然的人。我进园后他们一直暗中跟在我身边,我离开望春亭时还知道他们在哪儿,甚至我刚到湖边时也,可谁曾想他们其实按照他们真正的主子南宫飘然的意思将我引到湖边的。”
“什么?”兰芝吃惊的道“不是你自己迷路的吗?怎么”
“那是后来,我没那么白痴!一开始到望春亭的路我都记得,离开望春亭后我怕原路返回会与南宫或任风遥遇上,所以想另外找条路回去,所以我就给那两个侍卫暗示,示意他们带路找别条路出去,可是他们却。也怪我一路上为美景所惑,没有记路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游人越来越少。”
兰芝了然的点头道:“他们把你引到了湖边,而那一带的游人早被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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