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隐一边虚弱的摇头,一边紧闭牙关,然而唇上突然一痛,让她失声痛呼,只是声音全数被那人吞下,而且任风遥的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卷住她的舌尽情吸吮。
叶隐浑身俱震,一阵难言的眩晕感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不住的打颤。历经两世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炽热的吻过,那唇舌的纠缠已让她头脑昏,她忘记了反抗,双眸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她只能无助的任那人掠夺。
任风遥满意的看着那张绝世的丽颜哦他染上艳艳的红色,那又本是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眸此时却充满着一种如水雾般飘渺的迷离之色,她的艳丽无双让他再也无法自持。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动,叶隐的腰带便松开来,然而在看到叶隐胸口那紧裹着的白布时,任风遥顿住,在心底轻叹,现在还不能碰她,虽然他很想,但
炽热的唇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下移,一个个青紫的吻痕也深深的留在他唇舌走过的地方,热得烫人的唇最给停留在叶隐的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散着诱人的处子清香,任风遥眼眸暗沉,努力的平复体内的蠢蠢欲动,然后张口在她的肩头咬了下去。
他说过,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的!
肩胛处的剧痛让叶隐猛地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一时间她怔住,然后眼泪缓缓涌出,她,她竟然在刚刚迷失了!
叶隐的泪让任风遥愣住,随即他急忙将她的衣襟掩住,柔声哄道:“夜儿,你别哭,我没想过要将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就极少流泪,不是不想哭,只是不敢哭,她怕泪水会让自己变得懦弱,变得想要依靠别人,可她没有可依靠的肩膀,可如今。泪水一旦流出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休不止,她开始抽泣,她开始哽咽,任风遥顿时有此手足无措,他可没想过要惹她哭的。
“夜儿,你别哭好不好?”任风遥心中的那抹怒气在看到叶隐的泪水的瞬时便被一种无奈代替,轻柔的吻上她的眼,任风遥柔声道“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落在眼上的轻吻让叶隐迅的收声止泪,她表情有些呆滞的看着舔舐自己泪水的任风遥,这具人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自己险些被她的泪水骗过,眨眨眼,任风遥道:“夜儿,你的泪是甜的,我不介意你多流些。”
气鼓鼓的撅嘴,叶隐道:“哼!美的你,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放开我,否则,否则我要你好看。”
叶隐丝毫没有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中其实已带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任风遥哈哈大笑,胸膛的震动让叶隐感到一阵阵气恼,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任风遥道:“乖宝贝,我偏就是不放,你待怎样?”
叶隐恶狠狠的瞪着任风遥,任风遥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她的樱唇,一字一顿的道:“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任风遥,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不喜欢你!”
“哦什么?”任风遥垂眸,淡淡道。
“我不喜欢四处留情的男人!任风遥,我跟你不可能有交集的,所以你放过我,行不?”
“四处留情?”任风遥笑道:“夜儿,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量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任风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说过了,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夜儿,我知道你是因为初秋和晚秋而对我心中不满,可是,夜儿,她们真的只是我幼时的玩伴而已,你想想看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会产生什么男女之情吗?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正在芶延残喘着,我连明天都没有,还能想什么男女之情呢?夜儿,我的过去我没有骗你,既然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不会骗你任何事,我离开那年只有十岁,你真认为十岁的男孩已经可以海誓山盟了,你情我浓了吗?”
叶隐一愣,撇嘴道:“谁知道?说不定你早熟啊!你们古人向来都早熟的,也说不定你是放下什么宏伟的誓愿,才让那两姐妹对你那么痴心的。”
是啊,十岁的男孩能做什么?可是谢知秋说你们已经论及婚嫁。论及婚嫁?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不受自己父亲喜爱被毒折磨的孩子能论什么婚嫁?难道说谢知秋他在说谎?可是为什么?
“夜儿,你在胡说什么!夜儿,你不能因初秋与晚秋对你的态度就强将错加在我的身上,那对我不公平。”
“笑话,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你知不知道她们对我”
任风遥抚额轻叹,安抚叶隐道:“是,是,我知道,她们对你的刁难我都知道,我承认她们或许对我存有别的心思,可我没有。夜儿,你不能冤枉我,这辈子,我本没打算过要爱人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值得我爱的人,我被我最亲的人伤过,所以,可是我没料到你会出现。”
任风遥顿住,充满柔情的看着叶隐,叶隐冷哼,别开眼不理他,任风遥摇头又道:“夜儿,其实我怀疑你早了。你还记得你去参加平王妃寿宴的回来的那天晚上吗?那天晚上你对我挤眉弄眼,一点也不像你平时表现出的样子,你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那里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柔弱的闺中小姐。”
“你,你那天晚上看到我,怎么可能?很黑的!”叶隐吃惊的道。
“呵呵,是很黑,可我能看见。可惜那里我并没有对你上心,那里我便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杜公子,可我没去证实,后来在离风别院中我无意中听到你因‘杜公子’的来信而欢呼时我又打消了怀疑,我以为真的有那么一个杜公子,我以为你只是被环境压抑的太久了而已,那个时候我是一次错过你,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对你在意,我是在现到你有可能一直在演戏骗我时我才开始注意你的。我这一生中做任何事都尽在掌握中,从没有人像你这般的戏耍过我,所以我很生气,也很想还击,于是找人调查,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对你的调查却是我栽倒你手中的开始。也许在一开始我抓到你哦妻时,冥冥之中就注定我必栽在你的手上。”
“你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明明是我栽倒你的手上了。”叶隐冷哼。
“傻丫头,输了人还可以赢回来,可是输了心就是永远的输了,你若是不高兴,那你把心给我,我任由你处置如何?”
任风遥的话令叶隐脸颊又是一红,别开眼,撇撇嘴道:“少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要说留给你那两个美女侍妾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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