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醒來,摸著黑輕聲叫著:「小妙,小妙。」
秋花只當沒聽見。
曹新知道女兒睡覺比較沉,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
起身走到兒媳婦的房間,一拉門果然沒有鎖,心裡這個高興啊,想:這個小娘們說話還真算數啊。
一陣激動,藉著窗簾透進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鑽進被裡一摸,心中更喜,這小娘們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個褲衩。
迅速的脫了褲衩,把衣服掀起來,嘴就含住了奶子,下面的手開始摳著陰道。
小妙正在熟睡,被這麼一含,被這麼一摳,睡夢裡呻吟了幾聲,曹新更受不了了,雞巴早像鐵棒子一樣,分開雙腿,手握著打雞巴就往裡插,嘴裡含混的說著:「秋花啊,我的好秋花,好兒媳婦,你終於是我的了。」
雞巴撲的一下插到了根。
小妙覺得下身一陣疼痛,猛的醒來,覺得身上沉重,聽說話知道爹的聲音,叫著:「爹,別……」曹新說:「別什麼別啊,都插進來了,好兒媳婦,好好伺候公爹吧。」
小妙叫:「我是小妙。」
曹新只當秋花說白天在小廟裡的事兒呢,說:「什麼小廟不小廟,就是山神爺我也肏。」
說完用嘴堵住小妙的嘴,不讓發出聲音。
這老曹新真是寶刀未老,加之憋了這許多年,又想兒媳婦很長時間,只把親生女兒小妙當成兒媳婦秋花肏了。
你看他,一會摟屁股,一會摸摸奶子,一會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飛,肉體相撞「啪啪」山響。
這小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愛,一開始好痛,想掙扎卻沒有爹的力氣大,想說明身份,嘴又讓爹吻住說不出話,努力好幾次怎奈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那曹新誤以為是兒媳婦舒服叫床,下面動的就更狠了,小妙只好任其擺佈了。
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妙就覺得陰道裡一陣瘙癢,原來爹射精了。
曹新從小妙身上下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小妙摟在懷裡,手摸著屁股,「好秋花,好兒媳婦。」
的叫。
小妙現在的嘴終於騰了出來,哭著說:「爹,我是小妙。」
曹新這回可聽出是女兒的聲音了,嚇得連忙跳起來,把燈打開,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小妙,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圍住正哭呢。
這是怎麼回事?曹新一下懵了。
這時,一直在暗處觀戰的秋花走了進來,說:「喲喲,這是算啥呀?怎麼爹把女兒給上了。」
曹新和小妙這個尷尬,羞愧的恨不能有個縫隙鑽進去。
曹新還在納悶:「你不說在這屋裡等我,這怎麼換了小妙了?」秋花笑著說:「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妙換了房間。
真沒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還特地到這屋玩你親生的女兒。」
曹新這時才知道上當,連忙跪下求秋花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秋花冷笑一聲說:「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兒媳婦說話行嗎?」曹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跳起來跑自己的東屋了。
秋花冷眼看著小妙,問:「你是在這裡繼續睡呢,還是回爹的屋睡?」小妙也知道上了嫂子的當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計你乾淨嗎?你在小廟裡不也和爹做了嗎?我們倆最好誰也別說誰。」
秋花冷笑著:「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問問爹就知道了。」
然後說出在小廟裡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計策。
小妙這回崩潰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兒說出去。
秋花連忙扶起小妙,說:「妹子啊,其實我也知道爹這些年憋的挺可憐的,既然你和爹有這事了,以後你就陪著爹做吧。
告訴爹別總找嫂子,嫂子要對得起你哥啊。」
自從曹新和女兒亂倫後,真的不找秋花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順其自然了。
只是小妙心有不甘,因為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覺得對不起男友,可在家裡和爹在一個炕上睡覺,到了半夜時爹總是過來做愛,掙扎又毫無效果,呼救就更不敢,都是為了一個面子,怕讓外人知道亂倫,只得讓爹隨便了。
因為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訴爹的無理。
秋花也很可憐這個小姑子,但也沒有什麼辦法,終歸不能用自己替換她呀。
村裡的姐妹們要出去打工,據說是一個什麼紡織廠,一年下來能掙一萬多。
小妙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掙到錢,還能躲開爹的騷擾,兩全其美。
至於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畢竟是嫂子冒壞設計,才有這樣的亂倫的經過。
假如我走了後,爹上了我嫂子,那麼我以後見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著人家眼色過日子,這豈不是一舉三得!想到這,小妙打好了主意,決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妙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煩了曹新,女兒一走他拿誰發洩呢?秋花也不願意讓小妙走,因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
可小妙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愛後,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強烈抗議。
小妙說:「爹,既然是嫂子使壞讓我們有了這關係,我也想讓你上她,為我報仇。」
曹新說:「可你嫂子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小妙說:「她就在你身邊,有什麼上不了的,嫂子又沒有你力氣大,就像在小廟裡那樣準能行!」曹新見女兒非要走,也沒有辦法,只得想法在秋花身上發洩。
臨走的時候,秋花百般阻攔,但看到小妙意志堅決,知道是要報復她,更知道勸是勸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果不其然,小妙走後,公爹就開始騷擾秋花,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沒把秋花噁心死。
秋花想過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個公爹在家沒人給做飯,鄰居會怎麼說?應該說她不孝順,然後你走到哪,人們都會指著脊樑骨罵的。
再說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見女兒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應的。
秋花也想到把公爹騷擾的事兒說出去,可公爹在村裡人們的眼中就是個老好人,說了也沒人相信,還得說秋花不願意贍養老人,才給老人造謠,毀壞老人的名聲。
秋花啊秋花,真是左右為難啊。
吃過午飯,秋花趕緊的收拾碗筷,一分鐘都不敢在屋裡呆著,要不公爹的大手渾身都要摸個遍。
院子裡養了十多隻雞,見主人出來都興奮的圍過來,嘰嘰喳喳的要吃的。
曹新也跟了出來,但在院子裡不敢放肆,只是在一旁輕聲說著:「秋花,我們就來一次,就一次行不?」秋花把米扔在地上,假裝沒聽見,那群雞圍過來爭搶食物。
突然,一隻公雞一撲稜膀子登在一隻母雞的身上。
曹新問:「秋花,你看雞做什麼呢?」秋花知道公爹不懷好意的問題,氣哼哼沒有好氣的順嘴說了句:「踩蛋兒呢。」
曹新嘻嘻的笑著說:「你看雞都踩蛋兒了,我倆也踩蛋唄?」秋花暗想:如果就這樣相持下去,說不定哪天又像在小廟裡一樣,我又沒有公爹有力氣,他一定會得逞的,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秋花突然來了主意,猛抬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公爹,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說:「爹,你一天怎麼就想這點事嗎?你就不想想自從我到你家來是多麼的辛苦嗎?」曹新想了想,兒媳婦說的也對,自從嫁到家裡來就把家務都承包下來了,裡裡外外的勞作,的確很辛苦,可不管你多辛苦也不是拒絕做愛的理由啊!秋花眼睛變得溫柔起來:「爹,你看你一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怎麼就不幫我一把呢?再說了,狗子在家的時候和我做那事,但他能幫我忙啊。
爹,你想一想,你幫我做過什麼活計了?」曹新一聽,原來是這個事兒啊,連連說著:「秋花,只要你和我做那事兒,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秋花哼了一聲,說:「家裡沒有柴火了,得去打點柴火。」
曹新一蹦老高:「我去我去。」
把秋花往屋裡拉,「做完了我就上山。」
秋花忸怩著:「爹,要是做完了你就沒勁了,還有力氣上山啊?」曹新說:「有,一定有。」
秋花撒嬌的說:「不嘛,你打回柴火再說。」
曹新因上過一次當了,這次也學滑了:「秋花,你不是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了吧?」秋花說:「我現在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小妙又不在家。」
曹新還是不相信。
秋花說:「爹,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去,等我回來好給你做飯。」
曹新一聽蹦了起來:「別別別,我去,我去。
但你得讓我親一口。」
秋花點頭回身進屋,曹新也跟著進來,兩個人相擁親嘴,秋花很主動的把舌頭伸進公爹的嘴裡。
過了一會,秋花掙脫出來說:「爹,時間不早了,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說著話還在公爹的褲襠扭了一把。
曹新從心裡往外樂,拿起繩索鐮刀,臨走的時候也沒忘在秋花的屁股上掐一把。
秋花說:「別摸了,快去快回。」
曹新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秋花望著公爹遠去的背影,心裡惡狠狠的罵著:你這個老不死的!然後生火,往鍋裡放一碗豆油,燒的滾燙,又重新裝在碗裡,放在了爐台上,轉身走進自己的屋,把衣服脫了,只穿著紅兜兜和一條三角粉褲衩,上了炕,用被把自己蓋上,眼睛瞄著窗外,等著公爹回來。
曹新家後面就是山,只需走五分鐘就到了,因我家裡兒媳婦答應和他做愛,所以幹活也格外的賣力,不一會就打了一捆柴火,輕鬆的扛在肩膀上,一路小跑的回了家。
早見兒媳婦在窗戶這看著他,身上只穿著紅兜兜,露著雪白的肩膀。
哇,兒媳婦真的等我呢,曹新不由得一陣歡喜,放下柴火就往屋裡跑,進屋就把兒媳婦抱住,更讓她高興的是兒媳婦只穿著褲衩,那雞巴早就硬起來了。
迫不及待的把兒媳婦的褲衩拽下來,用手摸著朝思慕想的陰道,上面親著嘴,秋花很配合。
曹新更加迫不及待了,分開兒媳婦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掏出雞巴就要往裡放。
這時,秋花突然用手摀住了陰道,說:「爹,我這裡有半年都沒有弄這事了,我怕疼。」
曹新溫柔的親吻著說:「沒事,我慢慢放裡。」
秋花說:「不,你還是蘸點油吧,那樣能滑些。
油我都準備好了,在爐台的碗裡,你把這個蘸一下就行了。」
這時的曹新以昏頭了,向外一看,果然看見爐台上碗,拍著兒媳婦的屁股說:「秋花你真好,想的真周到。」
下了地走向爐台,把一個堅硬的雞巴插進滾開的豆油裡,就聽得「支」的一聲,幾乎把雞巴炸了個外酥裡嫩。
疼的曹新摀住雞巴哇呀呀怪叫,在地上亂蹦。
秋花見計策成功,心也就放了下來,跪在炕上用手摳著自己的陰道,喊著:「爹啊,快來和兒媳婦踩蛋兒呀。」
曹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叫著:「我雞巴發麻心發顫兒,哪有心思去踩蛋兒。」
秋花說:「爹,這回你不能怪我了,我都準備好了,是你不來的。」
說完開始穿衣服。
這時曹新才知道又中兒媳婦的計了,而這次是絕殺,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做愛了。
在醫院裡,秋花細心的照料著公爹。
當醫生問這是怎麼弄的?曹新早羞得老臉通紅,無言以對。
秋花說:「拿豆油沒拿住,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當醫院裡的大夫知道秋花是曹新的兒媳婦後,都誇讚秋花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