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一直把老公送到村口,眼裡含著淚花。
二狗子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可我不出去打工,光靠那點地裡出的糧食怎麼過年啊?」上前拉住秋花的手「在家好好孝順我爹,他也不容易,自從我媽死後,把我和我妹子養大很辛苦的。」
二狗子不提他爹,秋花還能忍住眼淚,聽他這麼一說,淚如雨下,心中的苦一下湧上來。
但此時她不能說,就是說了,老公也不能相信。
是啊,秋花和老公的感情很深,相親相愛三年了,從來沒紅過一次臉。
二狗子那裡知道秋花的心事,只以為妻子捨不得他走而流淚,含情脈脈的為秋花擦去眼淚,心中也酸酸的說:「都多大了還哭?在家等我哦。」
秋花仍然淚如雨下,點著頭:「嗯,你要注意安全哦!」二狗子答應著轉身走去。
秋花目送老公的背影,喊著:「早點回來!」秋花一直看著老公沒影了,才轉身回家,老遠的就看到家的小院。
說句真心話,老公走了,秋花不想回家。
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老公公曹新很不正經,去年二狗子出去打工走後,曹新就來找秋花問寒問暖。
一開始秋花也沒往多處想,只以為是老公公的關心。
可沒過多長時間,秋花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在問寒問暖後總要動手動腳,不是在肩膀上拍一下,有時還有意無意的摸一下胸。
最後干脆就問:「這麼長時間了,你想我家狗子嗎?」然後就抱住秋花求愛。
秋花很堅決的拒絕了,拚命掙脫出來,打這以後處處提防著老公公。
一直等到二狗子回來,秋花哭訴了經過,沒想到二狗子根本不相信,還說她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秋花心裡這個苦啊!可現在不回家能去哪呢?興許老公公痛改前非了,秋花心裡合計著走進小院。
姑娘小妙走出來打著招呼:「嫂子回來啦!」秋花答應著:「嗯。
你去哪啊?」小妙說:「我去東院二姨家找春玲玩。」
秋花腦袋暈了一下,小妙一走,那老東西說不定又要野性大發,想要挽留小妙,可小妙一陣風的跑了。
秋花只好硬著頭皮走進門,向東屋瞄了一眼,還好老公公不在家,心裡不由一陣放鬆。
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西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老公公坐在自己的炕上,色迷迷的看著她,說:「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秋花哀求著說:「爹,你不要這樣子,我是你兒媳婦啊。」
曹新笑呵呵的說:「我家狗子走了,你也就沒人伺候了,就讓我來吧。」
說完起來抱住秋花就親嘴。
秋花奮力反抗著:「爹,你別這樣,我會告訴二狗子的。」
曹新更加放肆,笑瞇瞇的說:「你告訴他,他信嗎?嘿嘿,你還是順了我吧!」手就在秋花的屁股上亂捏,讚歎道:「好軟乎的屁股哦!」秋花猛的推開曹新,跑到外面。
滿村的人都知道秋花是個賢惠的妻子,也非常孝順,還能細心的照顧妹妹小妙,所以老曹家被村裡評為最和睦的家庭。
現在出了這件事,秋花心都傷透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家裡有個禽獸不如的老公爹,她真不想讓人知道啊!她想回娘家,可娘家的人也不相信她的話,為了讓人誇獎自己養了好女兒,一定會趕她回家伺候公爹的。
此時的秋花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她一口氣跑到離村三里外的一個小廟裡,放聲大哭。
這是一座山神廟,平時很少有人來。
秋花在這裡和勤勞的二狗子定下終身,當時他倆跪在山神爺面前,只求這段美好的婚姻,說來真靈,她真的嫁給了二狗子,雖然日子有點緊吧,但夫妻恩愛讓人羨慕。
秋花跑到這裡來,撲通跪在山神爺面前,哭著求山神爺,以後老公公不要再侵犯她了。
等著哭夠了,拜夠了,看看天氣不早了,起身往家走去,但願神靈保佑。
回到家,見小妙在家,心裡覺得有些安全。
小妙嚷著:「嫂子,你去哪了,我和爹都餓了。」
秋花連忙說:「哦!我去村口走走。
我馬上做飯。」
收拾起灶具,生火做飯。
曹新走過來,悄悄的說:「你去哪了?我都想你了。」
手又捏住秋花的屁股。
秋花連忙叫:「小妙啊!你來一下幫忙。」
曹新連忙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曹新的眼睛一直盯著秋花,真的很漂亮,一頭烏髮襯托著白白的一張臉,細細的彎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高高的前胸微微顫動著,一條細長的腿盤坐在炕上,一條腿扔在炕下,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如彎月一樣。
真是越看越愛看,越看那胯下的雞巴就越硬。
秋花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照常給老公公和妹妹撐著飯,頭也不抬一下。
等吃完了飯趕緊的收拾碗筷,溜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和緊梆梆的。
到了半夜,就聽著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老公公,秋花只當睡著了,不去理會。
曹新在門外敲著門,說著:「秋花,你就成全我一回唄,就一回還不行嗎?」一直敲到下半夜,才悻悻的離開。
秋花躲在被裡,流著眼淚。
幾乎天天如此,秋花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還不敢到外面張揚。
可憐的秋花啊!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一天,小妙說:「嫂子,我倆去山神廟玩去?」秋花正好要脫身,爽快的答應了。
來到山神廟裡,姑嫂二人有說有笑,玩的很開心。
突然小妙說:「嫂子,我要去一趟廁所,你等我哦!」秋花答應著,笑呵呵的看著小妙離去。
突然,一雙大手一下把秋花按到在地,仔細一看,不知道老公公在什麼地方出來的。
秋花奮力反抗著,嘴裡叫著:「小妙快來。」
曹新笑著說:「別喊了,小妙早回家了。」
這時秋花才知道上了這父女的當了。
秋花奮力的反抗著,大聲呼救著,可這時曹新用了全身的力氣按住,說:「別喊了,你以為這是在家裡啊,喊一聲鄰居就聽到?你現在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的,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
一句話提醒了秋花,是啊,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她開始反抗著,可終因力氣沒有老公公的大,不一會褲子就被揭開了,那雙老手摸到了陰毛。
這時秋花開始絕望了,可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能急中生智。
秋花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緊了老公公,說:「爹,不要在這裡做,地涼,我受不了。」
曹新見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適應了,但性慾還在旺盛中,手在秋花的褲子裡摳著陰道。
秋花把兩條腿分開,這一來避免摳的疼痛,又能麻痺老公公。
秋花說:「爹,我們回家做行不?炕上熱乎。」
曹新根本就不相信,說:「你騙我。」
秋花說:「爹,我不騙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裡,我給你留門。」
說著還親著老公公。
曹新試探著說:「現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讓我摸一會。」
秋花點頭答應著,放開雙手任老公公渾身上下的摸著。
秋花輕聲說:「這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啊!」曹新放下所有的戒備,說著:「誰也不會知道的。」
又摸了一會兒,秋花看看外面的天,說著:「爹,天不早了,也該回家吃飯了。」
曹新仍然不放心:「你說話要算數哦!」秋花說:「我說話一定算數。」
曹新才放開手,倆人站了起來,秋花整理著褲子。
曹新隔著褲子摸著屁股,說:「你不要騙我。」
秋花抱住老公公親了嘴,說:「我不騙你的,晚上等小妙睡了就過來,我等你。」
曹新很納悶,問:「你今天答應的怎麼這麼痛快?」秋花紅著臉說:「就你壞,給人摳的。」
曹新這才放心。
秋花說:「爹,你先走,省著別人看了懷疑。」
曹新臨走的時候也沒忘捏了幾下屁股,笑嘻嘻的說:「記著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實這是秋花的緩兵之計,她想騙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
秋花指著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罵了幾句,轉身就要走。
這時小妙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說:「嫂子,我們回家啊!」原來小妙一直沒有走,在附近給爹放哨呢!這幾天來,十八歲的小妙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著,拿自己開刷。
於是就和爹說明了她看到的一切。
曹新見女兒說破了,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給你哥戴綠帽子。」
看到女兒很害怕的樣子,又說:「你可別合計爹會對你怎麼樣,你是爹的女兒,爹不會對你那樣的。」
小妙這才放心,但在這事兒小妙一直偏袒爹,於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騙到小廟裡來,讓爹做這美事兒,再說這裡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秋花見了小妙,氣不打一處來,睜著杏眼厲聲問:「你做的好事?」小妙說:「其實爹是怕你想哥找別人。」
秋花說:「我和你哥什麼感情你不知道嗎?」小妙說:「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
再說了,我媽去世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媽了。」
秋花憤恨是說:「想你媽了,你怎麼不和你爹呢。」
小妙說:「他是我親爹啊,怎麼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親生女兒。」
秋花說:「可我是你親嫂子啊!」小妙笑著說:「親嫂子怎麼了,你和我哥能這樣,和我爹不也一樣嘛。」
突然秋花有了一條很好的報復計劃。
小妙見嫂子不吭聲,拉住手說:「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傳出去了。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哥的。」
原來小妙還以為爹和嫂子已經做完愛了,秋花說:「嗯,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哥知道啊。」
小妙答應著,拉著嫂子的手說:「走吧,我們回家吧。」
吃完了飯,秋花早早的回屋了。
曹新側耳聽著,果然沒有鎖門的聲音,心中這個高興啊,剛才喝了點酒有些困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覺,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這個早就期盼俊俏的兒媳婦,這老傢伙說睡就睡,不一會就打起呼嚕來。
山區裡的天黑的快,小妙見爹睡著了,也覺得好沒趣,為了節省電,也撲上被倒在炕梢睡了。
這一切都讓秋花看在眼裡,她心中一陣激動,白天想的計劃開始實施。
秋花躡手躡腳走進來,輕輕的搖醒小妙,小聲說:「小妙,你去我房間睡吧,我來陪爹。」
小妙朦朦朧朧的,也覺得爹要和嫂子做愛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
秋花小聲說:「記住不要鎖門,早上我還要回去,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們家就完了。」
小妙答應著:「嗯。」
秋花說:「記住,這事兒不能讓你哥知道。」
小妙答應著:「嗯,不會的。」
說著話走進嫂子的房間,秋花悄悄的睡在小妙的被裡。
到了半夜,曹新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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