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子在学校不见了。”小女孩轻轻地说。
“怎麽会不见了呢?”
“不知道,从音乐教室出来之後,我的鞋子就不见了。”
她现在捧着我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我另一只脚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大声地说:“你这个淫荡的人,什麽叫做因为爱我才会湿,你根本从骨子里就是贱!”
她轻轻地说:“我可能很贱,但是我爱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脚踢开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边,把保温热水器里面那些接近沸腾的水,用有着把柄的无盖锅装盛了整整一锅。
“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後,将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体的律动越来越快,我捏住她的伤口的力道也越来越无法拿捏轻重,我感受到身体下的燥热、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触感。
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精液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只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小穴还有口中发出的淫荡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