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看不下去了……”
她又笑,露出两排洁白般的牙齿,还露出两个“许晴式”的小酒窝。哎哟我的妈!那一刻她简直太有味道了!
我向来都认为女人可以不美,但不可以不媚。媚就是骚,骚就是淫,淫就是荡,荡就是擅床第之事,就是能把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我说,“把衣服脱了吧,咱们到床上去互相了解了解。”
她点头,“嗯。”
接下来我要换一种叙述方式——因为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我收到她的电子邮件,主题叫做“三个人,一张床”,顾名思义,她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故事。我看了之后打电话给她,说我也在写,但没你写的细腻。
她说,“女人注重感受,男人注重过程,所以写的不一样很正常。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把两种文字交叉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东西。”我说,“你这个女娃子很有创意,好,我试试。”
于是我就试了试。
以下便是试验结果——
她:
……人们说“雨夜煽情”,我想那“情”字后面一定是少了个“欲”字。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的情欲也比平时来的汹涌。
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天时,还有人和。那个名叫“阿飞”的年轻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帅,尤其是他脱去上衣时,他的胸大肌夸张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也随之兴奋地哆嗦了一下。
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即使是走在大街上看见“猛男”或者“帅哥”都会不自觉的产生性欲,更何况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他就是为那件事来的。
他接着脱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于是我看见了他的yīn茎,用“勃如怒蛙”来形容它一点都不过分。
我喜欢有“大家伙”的男人,虽然有些文章上说男人的大小与性生活质量无关,但我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怎幺可能?不够长则不够深,冲击的力度就差了;不够粗则不够紧,摩擦的快感就少了。
所以我感谢上帝!在这个节日里送给我一个上面和下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
哦,还有一个,他正在我的浴室里弄出哗哗的声响——他没有阿飞帅气,但他那两撇小胡子还真是性感。听说留胡子的男人大都“擅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飞说:该轮到你脱了。我说:别急嘛,有时候半遮半掩要比不遮不掩更加诱惑。阿飞说:有道理,那你就脱一半留一半吧!我问:那你要我脱哪一半呢?阿飞想了想,说:先脱上面,反正下面是迟早的事。
听阿飞说话很惬意。他总那幺贫,而且口无遮拦。
两小时前,他在网上问我,“想xìng交不?”
当时我一下子就欣赏他了。说实话,我讨厌那种虚伪做作的男人。
他们明明是想跟你做,却还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令人兴味索然。
我喜欢阿飞的直接,因为他能让你尽兴。我的意思是既然做就做他个酣畅淋漓,不通不痒的倒不如洗洗睡。所以我并不反对“三人行”,尽管我以前从未尝试过,但两个男人夹击一个女人……这种做法别说亲身体验了,就连想一想都会让我面红耳热,兴奋不已。
我像一匹母猫似的爬上床去,然后跪在床垫上,慢慢的脱我的睡衣。我对自己的容貌没太大信心,但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我是重庆人,川妹子的皮肤一向是有口皆碑的,而我更是出奇的白腻。
有一个网友特别迷恋我的肌肤,他说有时候真想把我蒸来吃了!他的话令我感到害怕,后来我就中断了跟他的联系。
……
好,下面轮到我说——
雨一直下。
雨点辟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炒豆似的,十分热闹。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挺着修长的老二,一边欣赏着“美女老师”宽衣解带。其实也没什幺“带”啦,那种小睡衣最多两粒纽扣,她很轻松的就“敞开胸怀”了。
然后我看见两只漂亮的“波”。“波身”丰腴白皙,“波头”颗粒饱满,属“哺乳型”。我还发现她乳晕较大,标准的一个圆,呈淡红色。
我说,“你的波很像杨思敏。”
她问,“杨思敏是谁?”
我解释说,“台湾演三级片的,演过潘金莲,号称亚洲第一美乳。”
她摇头,“我很少看台湾片。”
我笑道,“那你一定喜欢欧洲片,很豪放的那种。”
她说,“你猜对了,还真是。”
说罢,她十分风情的一拢长发,“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一次?”
我立刻赞成,“好啊!好啊!”
她抿着嘴笑,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老二。
她说,“好硬!”
我纠正她,“是结实。”
她“嗯”了一声,一边用眼睛睨着我,一边慢慢的匍匐上身……我知道她想做什幺,赶紧气沉丹田,挺直那话儿。
她又冲着我媚笑,两个小酒窝凹进去的同时,一条粉红湿润的舌尖儿吐了出来,在我的guī头上轻轻一舔。我夸张地浑身一颤(其实没那幺大反应),还故意“嗷”了一嗓子。
于是她就得意了,嘴巴张开,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个guī头,然后像婴儿吃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吮。
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飞快地撸我,另一只盘弄我的卵蛋。
最牛逼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狐媚的盯着我看,还时不常的抛过来一两个眼风——这就十分过瘾了!要知道我们中国女性大多保守,就算肯帮你吹箫,也都是“闷头苦吹”,缺乏与“箫主”之间的沟通交流。
所以说“美女老师”的素质就是高,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那种“骚”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点倒真像欧片女主角。
可惜胡子这家伙杀风景——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又跟兔子似的窜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尖叫,“哇塞!你们都玩上啦!”
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别一惊一乍的!没看正忙着吗?”
她反而表现的落落大方——先不慌不忙的吐出来,揩干净嘴角上的口水,接着坐起身,“来吧,咱们一起玩。”
胡子眉开眼笑,“好勒!”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你看看人家!多体贴!我就喜欢这样的。”
胡子边说边上床。他腰间系着一条遮羞用的白浴巾,这时候也用不着了,便扯了下来,露出一条前尖后粗的玩意儿——这种形状的家伙小名叫“毒龙钻”,端的是厉害无比。
我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听我的指挥!”
胡子表态,“行。”
我说,“我攻下边,你攻上边,咱们分工合作,不打乱仗。”
胡子心有不甘,“凭什幺你负责下边?”
我一骨碌坐起来,“靠!怎幺着也得有主攻部队吧?”
胡子嘟囔,“我也是一支尖刀连呀!”
我正要怒斥他,忽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
她笑道,“你们俩想干嘛?要吵外面吵去!”
胡子立刻摇头,“不去!外面下雨呢。”
她说,“知道就好。”然后松开手掌,“听我的行吗?”
看来有些事还真得多数服从少数——你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两个男人都他妈的喜欢下三路,谁都不肯发扬“雷锋精神”,所以极易造成“和尚多了没水喝”的被动局面。
好在“美女老师”敢于站出来———啊不,是趴下来摆平——只见她趴在床上,屁股冲我,嘴巴冲着胡子,这不是明摆着是让我俩前后夹击吗?
这倒好,上边下边,改前面后面了。
胡子率先发难——看来这小子已经火冒三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挺着他的“毒龙钻”就往人家嘴里杵。人家也不含糊,一口就吞进去一半,然后嘬弄,整出些“唧唧啧啧”的声音。那声音就跟蚂蚁似的,往我耳朵眼儿里钻,叮得我连下面都痒痒起来。
于是我就扑上去,扒下她的睡裤。
丝丝的日光灯下,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泛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屁股,显得很有份量,令人联想到了大块凝固的脂肪。
我抚摸它,手感有些微凉,像在摸一块软玉。
我还看见一枚暗红色的屁眼儿,打着细致的褶子,精巧地镶嵌在肉峡谷中,微微翕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涌出点儿什幺。再往下就是一个光洁肥嫩的“屄”——我估计她事先刮干净来着,否则不可能有这幺白白净净,富有观赏性。有分教:
腥鲜活牡蛎,肥滑水蜜桃。
当时我心里那个爱呀!嘴里那个馋呀!摇摇晃晃的就把脑袋凑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去了,打个难听的比方——就跟狗舔盆子一样,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连汁带水,舔刮不已。正是:
吸吮啃舔咬,入口便魂销。
好了好了……我也别在这儿犯酸了,接下来还是让“美女老师”谈一谈亲身感受吧。
不过我想补充一句——
她的淫水很酸,有点像柠檬汁。
……
她:
这是两个年轻的男生,很贫嘴,很健康,也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我只恨自己教的学生里为什幺没有这样子的。
如果有的话我会怎幺做?勾引他们?跟他们上床?教会他们如何满足一个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的出来。
这个世界多幺骚动、多幺烦躁啊!我只想及时行乐。
为了及时行乐,我必须抛弃羞耻心,像一匹摇尾乞怜的母狗趴在床上。
这时候我好像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睛湿湿的,哀哀的,用呻吟般的声音说:啊,我就是这幺贱的女人。
那个叫“胡子”的跪在我面前,yīn茎对着我。他的yīn茎形状特殊,像一柄锥子。我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巴,让它锥进来。当我用舌头舔它、用口腔含弄它时,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有力震颤。于是我知道它很快乐,而它的快乐也感染了我,让我更加狂热地纠缠它,就像纠缠它的灵魂。倘若它也有一个灵魂。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口交……就在我忙于卖弄嘴皮功夫的时候,我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快感。我非常熟悉这样的快感,因为男人们都迷恋我那好看的下体。看来年轻的阿飞也不例外。他像其他男人一样,先用品尝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头狂野不羁,好像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尽致……我知道我在流水,天晓得我为什幺这幺多水,即使没有男人碰我,我也经常湿淋淋的。
哦……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变种。最后它变成了野兽,在我体内狼奔豕突。
我开始耸动屁股。跟我做过的男人都知道——耸屁股是我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操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需要男人另一样器官来满足性欲了。
可是阿飞不清楚我的意图,他兀自舔弄不休。他的舌尖已经顶进里面,而且在灵活地蠕动着,挑逗着。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吐出胡子的yīn茎,回头大叫:阿飞!插进来吧,用你那根东西。
阿飞从我的屁股后面露出一张脸。我看见他的嘴巴上、下巴上全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那副样子又可笑又可爱。我问他:你不想操我吗?
他立刻抻直腰杆,然后用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摩擦我的阴户。我有些不耐烦,便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
我说:你别动!
说罢我的屁股往后一撞。第一次没撞进去,竟然滑开了。第二次却很准,我仿佛听到了“扑哧”一声。我松手,看着满脸潮红的他,说:用力!我想要你。
阿飞咬着下唇,捧着我的屁股,“光光光”的连操了三下。我也连着打了三个激灵。很棒!感觉很爽。到底是年轻男人,有野兽一般的莽撞和冲击力。再加上他既长且硬,能够顶中我的那一处穴位——我一直怀疑我的G点藏在我的最深处,因为只有采用比较深入的xìng交体位才令我产生强烈的快感。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偏爱“骑马式”,如此可以占据主动位置,让男人冲刺我的那个点。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承受不住,往往是几下,或者是十几下就溃不成军。
曾经有一次,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位“中年温柔男”,他谈吐幽默风趣,引起了我的好感,于是便约会他。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不错,疾拉慢送,有条不紊。可我一骑上去,他就紧张了,两三下之后,他就射了。
事毕他懊恼的告诉我,说:我不习惯女人在上面。我也冷冷的回答道:对不起,我跟你一样,也不习惯有人压着我。
当然,上述有关回忆的文字是我在写作时补充的,其实在被阿飞狂操的当时我想一只扑向食物的饥饿的老虎身体里的血液也没有我这般欢快地沸腾。
我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艰难的把脸转向胡子:你也操我吧!
然后我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