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白痴!”她把车开到公路上,想道∶“要是我的活,可不会傻傻的站在路当中。”
座起来,她向南面的波力克堡驶去,那是最近的市镇,也是最近的能打电话的地方,她必须把她发现的告诉别人,今天是星期六,国防情报局不会有人,所以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联系在家里的黛安娜。
吉普迅速的消失,三个人影走到公路上,其中一个弯下腰,手指在一摊湿上擦了擦,“汽油,她的油箱漏油了。”这个穿这风衣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
“好”,女伯爵高兴的说,“我们的小间谍逃不远,通知我们在波力克堡的人员等着她,我要她活着回来。”
多茜拉座在药店的柜台前,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埋在一个巨大的巧克力冰淇淋里,除了慢慢添吃着冰淇淋的嘴巴,浑身一动不动,围着她的人们敬畏地盯着她。
10到12个吃光了的冰淇淋碟子包围在多茜拉身边,他们这辈子还没看到过一个人能那么一会儿就吃掉那么多冰淇淋。
“你好……我是丹尼”,开始尽情享受的女英雄甚至没有注意到座在身边的年青人。
“嘿,你好……这边啦!”
多茜拉把头歪到一边,看了朝她说话的人一眼,抬起头看看周围是不是同别人讲话,“你在对我说吗?”多茜拉从已经空了一半的杯子里拿起吸管,舔舔上面残余的冰淇淋,不好意思的问。
“是啊,”丹尼回答“我可吃不了那么多冰淇淋,你怎么能吃那么多?”
多茜拉立刻停下来,尴尬地盯着丹尼,然后环顾店里嘴吧大大张着的顾客们,倾向丹尼,小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一点很多。”
“也许在你的老家不算多,但是在这里,一个小孩子一年也吃不了那么多。”丹尼回答。
多茜拉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吸管,迅速地把玻璃杯推开,酷酷地说道:“我老家可没有这样的东西,象什么冰淇淋、香蕉船、圣代……”当她把店里提供的所有美味报完后,她棕色的大眼睛又牢牢地盯住那杯巧克力,仿佛被它催眠。
丹尼举手徒劳地在多茜拉眼前晃动,象要吸引她的注意。羞怯地问∶“嗯……我在想,你想不想座我的车去兜风。”
“兜风,什么叫兜风?”魔力顿时被打断。
“我的汽车,我有一辆汽车,你想和我一起,座它去兜风吗?”丹尼不耐烦地回答。
想起黛安娜的唠叨,虽然她的脊柱感到一阵轻微的抽动,但是想到和一个陌生男孩一起兜风,肯定会被看作是惹麻烦。
“我最好还是不要,我的姐姐让我早点回家,事实上我已经听到她在叫我了。”多茜拉竖起耳朵,假装听到什么。
“嗯?我什么也没听到啊。你确信你不能去吗,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丹尼恳求道。
“相信我,当我姐姐叫人回家,没人敢拒绝。”多茜拉说着,朝门外走去。
“我打赌一定会很好玩,”多茜拉厌恶地想到,“唉,黛安娜,你为什么那么令人讨厌?”
经过几分钟的研究,多茜拉终于找出把钥匙插入钥匙孔的方法,拖着沉重的步伐把自己重重的摔到沙发上,突然,她一下子跳起来向冰箱冲去,仔细的研究冰箱里的东西几分钟后,她厌恶地把冰箱门摔上。
“黛安娜你吃的东西就象一只兔子。一点冰淇淋没有,只有蔬菜、蔬菜,还是蔬菜。”
摔上门,她看到门把手上插着一张字条,“黛安娜的条子。”充满厌烦的读完,她把字条扔在桌上,重重的跺着脚走回客厅,“加班……加班”她好笑地重复着字条里的话“我看我只能坐在这里看书了。”
这时,电话铃想了,开始多茜拉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电话铃象一个要妈妈的孩子般的狂叫,多茜拉疯狂地在房间里到处乱转。
“对了,黛安娜告诉过我,电话……她告诉我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多茜拉开始寻找铃声的来源,终于找到后,多茜拉把话筒拿到面前。
“黛安娜……是你吗?”多茜拉闭上一只眼睛,朝话筒里看。话筒里冲出成吨的难以分辨的话语。
“嗨……你好”多茜拉小心翼翼地把话筒拿到嘴前说道,“黛安娜,黛安娜……你必须马上来帮忙。”话筒里传出狂乱的声音。
“嗯……我不是黛安娜,我是她的妹……”多茜拉说道。
“我可能马上就要被杀了,这里在波力克堡有一个秘密的纳粹基地,在古斯岛路旁的沙滩上。一个装备齐全的潜艇基地。你不会相信,女伯爵也在这里。”帕梅拉说道“我的上帝……我得走了,快到波力克堡来。”嚓。
多茜拉把话筒从她面前拿开,迷糊地看着它“这是怎么回事,”她想道:“嘿,慢,那个女人说到纳粹,他们是黛安娜的敌人”
“如果我能把他们抓住,就可以向黛安娜证明我能照顾我自己。”多茜拉大叫一声。
“但是,我怎么才能去波力克堡呢?”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魔鬼的光芒,她拿起一支笔迅速地写一张便条:亲爱的黛安娜:去抓一个名叫波力克堡女伯爵的纳粹,晚饭前回来。
吻你。
多茜拉。
把字条插在电话上,她向门外蹿去,“希望那个叫丹尼的还意带我兜兜风。”多茜拉对自己说。
帕梅拉迅速地挂上投币电话,向电话亭外观察,她看到前门走进两个可疑的男人,她看到彬彬有礼的老板向电话亭指了指,两人向这边走来。
她慌乱地向四周看,注意到了小店的后门,悄悄的走过去,由于他们必须歪歪曲曲的走过几条堆着罐子和杂货的走廊,她相信他们没有看到她走到后门。
留心着背后,她打开后门冲出去,出来后走了小巷的一半,她感觉到一条强壮的手臂从出口的另一边抓住她,手臂环住她的腰,猛然将她拉向一边,使她顿时失去平衡。
这时,又一个穿风衣的男人从她前面冲来,抱住她裸露的双腿。
这时她背后的男人将一块折叠的手绢蒙住她的鼻嘴。一阵麻醉剂的味道猛烈地进入她的肺部,她徒劳地挣扎,想要不被麻醉。
三人不断缠斗,帕梅拉不断踢脚,扭曲想要逃开,她裸露的双腿,浑圆的臀部高高拱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弓形。两个男人则接近地抓住他们的猎物。由于她不断地吸入麻醉剂,她美丽的身体只能不断扭曲,蠕动,象一条两头被钉住的蛇。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抓脚的男人紧抓住帕梅拉,另一个则将挣扎的帕梅拉的上半身拉进汽车后座,自己坐上后将帕梅拉的上身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抓脚的男人将帕梅拉的双腿塞进车厢后也座了进来,将帕梅拉的臀部放在他的膝盖上,同时用手抓住帕梅拉的长腿。这时,车门猛然关上,车向北面驶去。
大约20秒以后,帕梅拉的慌乱的眼睛开始变得沉重,手帕就象海绵般地慢慢吸走她的意识,慢慢地她狂乱的挣扎停止了。帕梅拉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惜,向麻醉剂投降了。
这个金发女特工一失去知觉,按着手帕的男人立刻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块手帕将她绑在她的嘴上,这即可以固定那块浸透麻醉剂的手帕,又可以是睡着的女人保持安静。
同时,另一个男人把帕梅拉翻过身来,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然后拿出一根细长的白绳,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背后。然后将长长的绳子的另一端拉到她的脚,绕着她的脚踝绕了几圈,将她的腿固定住以后打了几个牢牢的结。然后两人把堵着嘴,捆绑着的帕梅拉翻过来,将她顺着他们的腿滑到地板上,让她仰躺在轿车前排座位和后排座位之间。
两个男人的眼睛朝下盯着帕梅拉,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无助的身体上转来转去。“这些美国妞可真漂亮,是吗,弗利兹。”其中一人说着,把他的手放在她赤裸的膝上,慢慢地向上滑进入她修长,软弱的大腿内侧。“是啊,我会很高兴地,怎么说呢,讯问她。”另一个人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