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开始向下面模糊的沙滩进发,随着她越爬越近,她渐渐能听到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10分钟以后,帕梅拉到达了狭窄的沙滩,从这儿她即看不到公路,也看不到她的车,悬崖在她面前垂直升起50到60码,就向一堵墙,如果没有她爬下的绳索她会被困在这里,直到下一次涨潮,把她卷走。
拣起一根浮木作为手杖,她爬上一块大石,朝沙滩的北端看去,只隐隐约约看到成吨的巨石,“太好了,除了一串发臭的死鱼,什么也没有。”抱怨着,她开始回头。
突然她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岩石上,半天爬不起来。
“这是什么?……”她拿起她的手,顿时呆住了,从她的手上慢慢滴下的是一种黑色,凝重的分泌物,摔了几下手,把手上的分泌物甩到旁边的岩石上,她用手指轻轻拈了几下剩下的分泌物,然后用鼻子闻了闻。
“润滑油?还是新鲜的,怎么可能……”海岸边海鸥不停飞翔,不时潜入水中抓出一条又一条死鱼。“死鱼!”帕梅拉站起来,走向岸边,将手指伸入海水中,捞起一些海水,可以看到水表面上有薄薄的彩虹般的一层,拿起她的手杖,她决定爬上那块大园石,看看另一面有什么,轻松的向上爬了10码后,她被一堵不可能爬越的石墙挡住,石墙上没有一点可以落脚的地方,而且石墙也不能从旁绕过,除非她跳到海水中游过去,但是想到要跳到油腻的海水中,而且水中还有不知道有多少的腐烂,发臭的死鱼,她立刻打消了这个主意。
“好吧,我可以回去,明天早晨带着绳子再回来。那里可能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渔夫把油倒在附近,”正当帕梅拉要转身离开,她忽然听到石墙背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叮”。
在沙滩上时,咆哮的海浪让她什么也听不见,但是在这里,由于海浪声减弱,她可以不断地听到“叮”声。好奇心让她再次仔细观察石墙。经过仔细的检查,她突然注意到在石块中,有一条白色,坚硬的物质,“水泥?在沙滩上?”她把手触着水泥的细缝,沿着它她发现了一块向外伸出的小石,在这块坚硬的石头上,一块小石突兀的伸出真是让人奇怪,在小石和石面的接合部是一圈隙缝,就象是从石头的缺口中伸出的一根手指。
她将她的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推了推,它稍稍向内退,并发出一声微弱的摩擦声,这次她用出全身的力气,在次向里推,直到小石退到和大石的石面保持水平,这时她听到她的左面传来石头摩擦的声音,巨石的一部分转开,露出了一个洞。
帕梅拉端起她的手杖,把它作为自己的武器,小心谨僧的走进了黑暗而又神秘的洞口,由于从日光中一下走入黑暗的环境,有一会儿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经过几秒钟的适应,她能看到自己已经到了巨石的另一边。在这边,环境截然不同。
在外面看来,那堵墙就象是天然形成的,但是在这里,墙是用不同的石头沏成的,用大量金属的工字钢和支柱支撑,石门的结构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顶上是一串电线,沿着电线垂下一只只电灯泡,这很可能就是为什么有人报告说海滩上有奇怪的灯光,晚上有人打开石门的话,肯定会有灯光射到黑暗的沙滩上。
帕梅拉悄悄的传过隧道,她走到隧道的尽头时,刚才听到的“叮”现在已经很响,她迅速的躲到一堆岩石的后面。
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园柱型洞穴,很显然是几千年来潮汐冲击形成的,这个洞穴向外通向大海,向内则一直深入山腹几百码。
洞穴向大海的出口盖着有大量的棕色海绵制成的巨大伪装网,从远处看,就和网旁的岩石一模一样。
洞穴的另一边,是声音的来源,那里停着一艘德国的IV型潜艇,潜艇停在一个由工字钢制成的船坞中,潜艇旁正围着一群工人工作着,潜艇上有一个工人正拿着一只大铁锤敲打着什么。
帕梅拉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她憎恨纳粹,但是有的时候,就比如现在,他们确实能做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壮举,这个秘密基地必须马上制止,如果那艘潜艇能够被派遣到航线上,她将可以轻易地用鱼雷击沉货船和战舰,然后再回到这里补充燃料和武器,这可以扰乱航线好几年。
帕梅拉注意到下面洞穴中的人有一阵骚动,她观察热情的人群,一下惊呆了。在那里,穿着黑色风衣和帽子的人是纳粹德国最无情的间谍之一:歌蕾塔.奥拉女伯爵。
这个女人完全是纳粹的化身,对她的残暴行为,帕梅拉认为自己一成也做不到,这女人不仅是一个杀人狂,更是一个以折磨俘虏为乐的冷血的变态狂。
落到女伯爵的手中意味着缓慢而又痛苦的死亡。
女伯爵站在二个先生和几个纳粹工人中间,那二个男士帕梅拉认不出身分,但她知道他们肯定是纳粹的顶尖特工,因为伟大的女伯爵从不于“外行或恶棍”共事。
“我必须马上报告这个基地的方位,我们不仅能破获一个秘密的纳粹潜艇基地,还能抓住女伯爵和她的这帮暴徒。”帕梅拉轻声对自己说,这时,她感觉到有一根细细的圆筒型物体顶这她的背。
“站起来,小妞,把你的手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她背后传来有德国口音的命令,帕梅拉缓缓站起,仍然用背对着持枪者。
“嘿……嘿弗朗兹,”持枪者喊到“到这儿来,我抓住一个小间谍!”听到了他,几个工人向这边奔过来,他们离这儿有几百码的距离,以他们的速度,只要几分钟就能到达。
“小妞,慢慢的转身,”枪手命令道“让我看看你。”帕梅拉慢慢地转过身面对背后的神秘人。
这人也是工人之一,显然刚从公路那里穿过隧道回来。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工作服,油浸透的T恤衫,破烂的工作鞋,是一个相当令人讨厌的矮胖男人。
她回过身来,那男人看着她,满脸邪笑,眼睛盯着帕梅拉裸露的大腿和紧梆梆的衬衫,“你们美国姑娘真是诱人,在美国的日子可真让人快活。”这个大肚子男人差点要流下口水。
帕梅拉马上意识到她有一个优势。她双手高举在头部的高度,将她的双肘向前挤,将她的双乳挤到一起,呈现一条令人印象深刻的山谷。
“请不要伤害我,”帕梅拉无辜地眨着她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我没干坏事,我保证,只要你答应不伤害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别担心,亲爱的,”工人走过来,用他空着的手握住帕梅拉的上臂“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要问你几个问题。”他继续死盯着帕梅拉浑圆的乳房。
“我不担心。”帕梅拉回答。
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一脚前踢正中他两腿之间,开始,她以为他一定会像野兽般的尖叫向她扑过来,她正好可以给他一手刀,将他击倒。
但是,出乎意料,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慢慢向前倾斜,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钝想,象倒了一头大象。
“每次都成功,”她高兴地捡起枪,甩掉上面的砂土,这时她能听到别的工人正向这边跑来,“看来我得快点离开了。”
她箭一般跑向入口,当她到达时,她能听到他们扶起那个被打晕了的可怜虫,“该死的美国母狗!”她听到他们说∶“我们要好好修理她。”
出去比进来容易多了,但是她必须让后面的追兵慢下来。她可不想在她向悬崖上攀登的时候,被他们当耙子打。
门关上后,她注意到那个石头按钮又恢复了原状,“如果我能把这个按钮固定……”,她迅速地用拿把小手枪塞在按钮旁的缝隙里,然后向崖底飞奔,迅速地登上悬崖后,她回头向下看,是否有人根上来,或者向她射击,海浪声很大,光靠听的她不可能听到枪声。
她迅速上车,倒车向公路开去。“哦,不会吧”,她从后视镜中看到她和公路之间站着两个男人,手中拿着机关枪。一看到她就开始向这边射击,帕梅拉直觉地低下头,躲在座位下,希望上天保佑她不要开错地方。
子弹打穿车身的薄钢板,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碎玻璃雨点般地落到帕梅拉的身上,上帝保佑,就向她希望的一样,没有一粒子弹能打穿座位。她继续把握方向盘向后开。
“乒,乓。”
她听到她爱车的小屁屁亲吻两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