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顶禁得住折腾。”
叶飘零若有所思,侧目望向石碧丝,心中又是一动。
这边卫香馨给他胯下嘘汗吻暖的当口,石碧丝就已经从悠长余味之中平复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唇角含笑,媚眼如丝,细长手指盘桓在急促起伏的白皙肚皮,将那些洒上去的精,白墨似的涂开。
念及过往,雨儿被他彻底放开手脚堪比蹂躏的那个晚上,她也就多躺了半日,之后,便精神抖擞,一如既往。
叶飘零禁不住想,难道一直未曾从师父师娘的过往中抽身而出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见他有所触动,卫香馨总算有了几分投桃报李的满意,低头在爱杀了的宝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叶少侠过往,不怎么爱听女人说这些吧?”
叶飘零点头,拨弄着她汗湿的发丝,道:“女人肯说这些的,本也不多。怕是只这里有。”
“那叶少侠岂不是来对了?”
他微笑道:“是。”
卫香馨抬起头,湿润的双眸春情欲滴,“叶少侠,我还不累呢。”
“代阁主想累?”
“累一累,就能好好睡上一觉。”
叶飘零看向天空,忽道:“月亮已经圆了。”
卫香馨不解,只好道:“是,月亮本就不会等到十五才圆。”
他喃喃道:“兴许月亮从来都是圆的。不过只有十五前后,才给人看。”
卫香馨不觉踱步到他身畔,仰头望月,“我倒是也听过这个说法。”
“代阁主冷么?”
她一怔,道:“还好。修炼多年的内息,总不是吃白饭的。”
“那叫她歇歇,咱们去赏月吧。”
“诶?”
叶飘零长臂一伸,已揽住卫香馨柔滑腰肢,接着转身将她抱紧,抬脚一踏围栏,腾空而起,翻身一跃,落在了亭盖之上。
百怡亭修筑精细,占地宽广,亭子上架并不陡峭,雷公柱上的宝顶,是朵盛开的娇艳牡丹。
卫香馨心情激荡,赤脚踏过黛瓦间的戗脊,对着明月高悬的方向,俯身扶住牡丹宝顶,披着如霜月纱,回眸一笑。
叶飘零踩瓦跟上,顺着柔润饱满,丰挺如月的雪臀抚摸上去,爬过腴韧腰肢,弯腰扣住她悬垂之后更显鼓胀的玉白美乳。
卫香馨轻吟一声,手过胯下,引阳入阴。
叶飘零顺势一挺,硕大肉菇撑开玉门关口。初微涩,内极润,往复之间,春水潺潺。
卫香馨娇声呻吟,举目四望。亭顶已经颇高,周围再无外物遮挡,月光似纱,夜色如毯,她体内热流股股,酸痒阵阵,直想放声高呼,端的是飘飘然欲乘风而去。
忍过一阵彻骨欢愉,她娇喘吁吁道:“叶少侠,你喜欢这般弄法,莫非……真是山里的野狼,成了精么?”
叶飘零握着双乳把她略略抬起,唇舌附在滑落青丝间裸出的后颈,轻轻咬住,舔了几下,带着笑意道:“做狼,也没什么不好。”
她宫口被磨,麻得一抖,咬唇哼了几声,道:“那,我这会儿便是你的母狼了吧。”
“是。”他抚摸臀缝,似是在遗憾此处没有尾巴,跟着顺势将屁股一捏,往两边扒开,入得更深更重。
只是考虑到明日赏秋大会,下面又有石碧丝尚能再战,他便仍如此前一样,并未往她身上倾注太多野性。
月下赏美人,和缓温柔几分,倒也颇为舒畅。
可卫香馨并不满足。
她已经想起了之前石碧丝脸上那快活到近乎痛苦的神情。
她都已在这样的地方做如此放浪之事,凭什么不能索要与那相若的快乐。
“叶少侠,”她向后送臀,把那阳物吞到几乎尽根,在下身被捣弄到仿佛快要透破的奇妙愉悦中,道,“公狼骑母狼的时候,也像你这么温柔的么?”
“明天碧丝可以多歇片刻,你呢?”
她吃吃轻笑,腰肢一扭,湿漉漉的屄芯攥着jī巴拧了两下,“我有药。”
“用药,终归不好。”
她妙目一转,水光盈盈,“我这辈子,还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
叶飘零不再啰嗦,手掌一甩,啪的一声拍在臀上,留下一个如抹胭脂的印子,“代阁主小心,莫要掉下去。”
“我……”花心一阵狠酸,她颤声道,“怕是没……那个力气,叶少侠……可别光顾着肏我,也……搂紧些,莫叫人家……还没尝着热精……就赤条条摔下去呀……”
他不答话,一手前探,这次并不握住摇晃乳肉,而是掐住早已膨胀的发硬奶头,另一手屈臂一紧,卡在卫香馨颇显细长的脖子前。
如此架势,的确不必再担心跌落下去。
她微感气滞,可胸腹憋闷同时,胯下的美妙滋味变得更加浓郁,连奶头上一阵阵的刺痛,都透出一股股酸麻。
“呜唔!”冲顶的力道陡然大了一倍不止,她比叶飘零到底还是低了不少,顿时踮起脚尖,一声闷哼。
叶飘零仍嫌不足,抬膝顶入她双腿之间,一脚踏在宝顶牡丹上,生生把她在女子中算是修长高挑的身子,架到空中悬着。
雪股大开,白沫四溢,这一番冲击夯得卫香馨头晕眼花,一声高叫还没出口,就被手臂勒在脖颈之中,硬是将泄身的滋味憋得强了三分。
她快活得乱挺,可裸躯悬在半空,犹如个做工精美的映月玉偶,提在叶飘零手中,任他掌控,根本挣扎不得。
转眼间,又是一浪情潮轰然砸落,成熟丰美的女郎,在最原始蛮荒的行淫方式下一败涂地,肥嫩牝户猛地一缩,喷出一股透亮琼浆,淅淅沥沥洒在下面的牡丹花心之中。
叶飘零既已放开约束,自然不肯停手,任凭卫香馨喉中婉转哀鸣,只管凭着一身亢奋,往那湿滑紧嫩的肉穴中疯狂宣泄。
黛瓦阵阵作响,梁灰簌簌跌落,石碧丝挪开盘子,继续吃喝。
她吃了半盘肉,喝了两碗酒,亭子上的声音,依然未停。
她忍不住想,骆雨湖要总是能独自应付叶飘零,哪里还需要向她讨教?明明该是她反过来拜师才对。
灯笼已经灭了,亭子里还不如外头亮堂。
可迈出去,就真的没了任何遮蔽。
在亭中,与到亭外,终究还是有些差别……
石碧丝望着亭柱,低头托了托胸前难以藏下的丰满酥乳,忽然又觉得方才的想法十分可笑。
有何可藏?为何要藏?
她早就坚定了不为人妇的决心,那又何须种种无意义的声名?
亭顶哽咽已细如丝毫,她抚摸着隐隐作痛的下身,禁不住舔了舔唇。
“我这辈子,还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
这是方才师叔的话,她那时刚坐起来,嘴里嚼着肉,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叶飘零下次再来百花阁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之后”可言。
她此刻知道的,是叶飘零在,师叔也在,羞耻和脸面,则都已不在。
石碧丝饮下一碗酒,一抹嘴巴,离开凳子,留下一片小小的湿痕。
没有衣袂带风之响,月光下,白得发亮的赤裸佳人,腾身跃上亭顶。
她快步走了过去。
玉足踏石瓦,雪肤映霜色。
嫦娥羞观,牵云遮眼。晚风俏皮,吹入巫山。群花心喜,振叶抚掌。
唯有那倒霉的亭子,随着两个红潮遍体的心醉佳人,于精美夜色之下,呻吟不绝……
亭中一番,亭上一番,待到卫、石二人腰酸腿软骨酥筋疲,在瓦梁之间立足不住,叶飘零又把她们抱下,压倒一片将败鲜花,在四溢芬芳之中,继续纵情驰骋。
待到最后他尽兴而起,身下两人,已连大声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仍臀股交缠叠在一起,保持着被他轮流采撷的淫靡姿态。
次次都不忘抽出射在外面的缘故,那一粉一白两具曼妙裸体,身上到处都是汗渍精痕,沾着零碎草叶花瓣,好似一对儿园中生出的好色女妖。
叶飘零垂目欣赏片刻,转身入亭,取来衣裙鞋袜,渡些真气帮她俩略提精神,勉强穿戴上。
将两人一左一右抱起,他先将卫香馨送回房中。
到那儿歇了片刻,他看时候实在不早,石碧丝又已昏昏欲睡,不甚清醒,索性将她放在卫香馨床上,并肩共枕。
“你倒是不怕给我惹来闲言碎语。”卫香馨撑起身子,将石碧丝往里推了推,扭头似嗔非嗔道。
叶飘零扯平衣襟,将剑挂好,“你还会在意?”
她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也对。总是在意这个,在意那个,也太累了些。”
她伸出白生生的臂膀,冲他勾了勾手。
叶飘零走近弯腰,“还有何事?”
卫香馨此刻困倦至极,周身骨节酸软,眼帘半垂几乎抬起不来,但仍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两下,低声道:“明日真要到了动用最终手段的地步,叶少侠,你和雨儿先装作中毒,与大家一起倒下。我想看看,这地方到底还有几个叛徒。”
叶飘零一怔,皱眉道:“需要如此?”
她缓缓点头,顺着他手臂滑回床上,闭起双眼,喃喃道:“数百人的将来,不得不慎重啊……”
叶飘零站在床边,轻声道:“你还是活得太累了些。”
她微微一笑,转身侧躺,指尖捏住他衣角,拽了一拽,又依依不舍地放开。
之后,她终于累极,酣然入睡。
不论赏秋大会将发生什么,至少这一刻,她唇畔含笑,面带少女般的红润,看着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