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望向约拿道:“可是他明明有我们啊,他明明说要回到我身边的,他一定是因为爆炸的冲击太大,所以忘了要怎么回家了吧?
所以约拿,我一定得去,而且一定要我去才行,他等的人是我,他一定在等我。”
约拿眼睛似乎也泛出了泪光,但是他还是说道:“但是蜜雅小姐,您若死了我该怎么向舰长交代,他要我好好照顾您啊!”
“约拿,我在失去父母后,想了很多事情,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活下来。”蜜雅停顿了一下,克制住眼泪,继续说道:“这是见到弗德烈最后的机会,如果我没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蜜雅小姐……”
“所以约拿,请你好好的活下去,我会尽我所能带弗德烈一起回来,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之后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蜜雅小姐,请您一定要回来,要与舰长一起平平安安的回来。”
“蜜蜜……要回来!”
蜜雅点了点头,用力的把末果与约拿一起紧紧拥在怀中,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认真的对着赤龙说道:“那就拜托您了。”
※※※
赤龙给了蜜雅一颗透银的珠子,要她吞下去,告诉她说这东西是末果脑波的凝聚结晶,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可以让保护蜜雅在失去肉身、进入灰洞后,保留灵魂的完整性。只要弗德烈四散的意识中,还存有对于她的执着,她就有机会进到弗德烈所在的异度视界中。
珠子会随着灰洞释放时间的接近,逐渐变成完全透明,当珠子透明时,她若没找到异度视界,凝聚弗德烈灵魂,她和弗德烈就会一起完全消失在这个宇宙中。
“即便有此物保护,汝依然不能失去意识,一旦晕厥,便再也无法醒来。”
交代完这些话后,赤龙便要她穿上宇航衣离开舰艇,并将她抓起飞向那无底深渊。
※※※
坠入黑洞边缘那一瞬间,蜜雅她觉得自己好似在燃烧,窒息与身体扭曲的苦痛让她几乎要晕厥,但是一想到失去弗德烈的痛,她便觉得这一切似乎不算什么了。
在无边的痛苦中,她不断地堕落又被抛起,她看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画面,自己过去的记忆、以及从未看过的各色世界,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看到真实的物体在前,譬如说一座城堡,一群牛,以及在宇宙翱翔的末果,但下一秒就会消失无踪。
她甚至好像看到弗德烈最初玩弄她的情形,她双腿大张的被绑在椅子上,双乳和下身同时被注射了动情激素,弗德烈便出现了。他会彻底玩弄她的身体,在她哭求他给予后,才会狠狠的操弄她,在她体内喷洒出大量媚药。
啊啊……她的身体其实那时候就被他玩坏了吧。她为何会爱上这种邪恶的男人,明明已被注射了动情素,他为何还要那样玩弄她。唤醒她之后,弗德烈虽然好似想帮助她,却让她更堕落,弗德烈……一开始就想让她离不开他吗?
弗德烈,她那邪恶的爱人、她那温柔的爱人,总是把情感藏得很深,看起来无欲无求,实际上对她比什么都贪婪,他一定放不下她,他一定还在等她,她要赶紧到他的身边。
突然间,四周似乎透了点光,逐渐浮现出景物,蜜雅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全身光裸的趴在一个阴暗的地方。
她努力撑起身体确认环境,发现这是一处工厂废墟,四周到处都是巨大的机器、倾倒的储存槽,地面也都是由金属网版架成,透过脚下的金属板,可以看到下一层的状况,一层一层的望下去,仿佛直通无底深渊。
蜜雅忐忑的握起小手,却觉得自己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张开手掌一看,才发现赤龙给她的小珠子正镶在她的掌心之中。
此时珠子已经有一半都变成透明了,蜜雅闭起眼睛,十指交握默默祈祷了一会儿,便开始寻找弗德烈的身影。
因为进入了灰洞,蜜雅现在的“身体”,其实已经是完全意识体,也就是灵魂的状态,人类的灵魂是很少直接接触什么的,因此某方面来说非常柔嫩。
在异度视界中碰触东西,都会非常疼痛,因此蜜雅每一步走路,都像是刀割一般,开口说话,也像是有东西在烧灼喉咙,全身不着寸缕,也让她感到非常羞耻,即便这样,她还是很努力地前进,一边喊着弗德烈的名字,希望能赶紧见到她。
可是蜜雅走了很久,走到她快要痛晕过去,都没有发现弗德烈的存在,她又悲伤又害怕,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陷入了幻觉,还是真的在弗德烈的异度视界中。
即便如此,蜜雅告诉自己,现在可是连沮丧的时间都没有,要是不赶快加紧脚步,可能就真的完全没机会了。
“弗……啊!”
本来安静近乎死寂,连一丝风都没有的地方,突然响起了破空之声,一个东西呼啸穿过蜜雅脸旁,没入了她眼前的墙壁中。她虽然没有被打到,却被那突来的风势袭击,整个人像是被扇了狠狠一巴掌,狼狈的摔倒在地,全身都痛的泪都要流出来了。
“没打中?”
一个熟悉的男声由背后响起,蜜雅颤抖的转过头,就看到弗德烈穿着一袭奇异的黑衣,拿着一把枪,神色冰冷的以枪口指着蜜雅的额头,语气中毫无感情地说道:“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蜜雅呆呆的看着他,脑中一片混乱,她欣喜于眼前出现了朝思暮想的他,却又彷徨的发现,他果真不记得她,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的裸体,甚至还想杀了她。
“……弗德烈。”蜜雅无助的地说道:“我是蜜雅啊!”
“谁派你来的。”
弗德烈抵住她额头的枪口毫无动摇,紫眸澄澈如冰,没有一丝温情,眼前的他,就像是她刚认识他时的水晶雕像模样,不,他比那时的他看起来还冷酷,身上充满了血腥与杀戮的气息,是她完全没见过的样子。
“……弗德烈,我是来找你的啊……你被卷入了超新星爆炸后的黑洞当中,末末的族人带我过来的,它说只要能凝聚你的灵魂,让你清醒过来,物质释放时我们就可以出去了,约拿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蜜雅话还没说完,弗德烈就扣下了板机,蜜雅身躯一颤闭起眼睛,岂料却没感受到任何事情发生,她发抖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弗德烈已完全消失,蜜雅忍不住开口道:“弗……弗德烈?你在哪?”
现在她才发现,她的声音完全被吞没在环境之中,没有回音,也没有扩散出去。恐惧和委屈同时涌上蜜雅的心头,弗德烈果真不记得她,而且现在又消失了,不知道她究竟还能不能找到他,或是再次见到他时,他会不会又想杀她。
不对,弗德烈虽然不记得她,但也没办法否定她不是吗?不然她不可能顺利进度这个视界,或是方才他扣板机时,她就会消失了,所以弗德烈心中还是有她的,只是她得想个办法让他想起来。
有了一点头绪之后,蜜雅变得比较有自信,她爬起来寻找弗德烈的踪影,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身边的环境不断变化,有时候是石漠,有时候是舰艇内,在不同环境中,她遇上了弗德烈好几次,每个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太一样,有的对她很冷酷,大部份对她很冷淡,甚至对她视而不见,但是无论如何,最后他们都会很快消失踪影。
蜜雅隐约察觉,这些弗德烈除了打扮不一样外,外貌也有些许差距,她很确定每一个都是弗德烈,但却无法分辨那细微的差距究竟为何?
眼看着手中的珠子透明的部分越来越多,蜜雅的身上也伤痕累累,她逐渐觉得有点冷,疲惫而且昏昏欲睡,她想要坐下来休息,却怕自己睡过去之后再也见不到弗德烈,只能迈着摇摇欲坠的步伐,继续向前。
在她走到了一个像是寝室的地方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姿态优雅的由门边走了过去,蜜雅眼前一亮,不顾身上的痛,立刻向奔去喊道:“弗德烈、弗德烈。”
让蜜雅惊喜的是,这次的弗德烈竟然停下了脚步,站门口附近看着她,即便他凝视她的目光并没有任何情绪,蜜雅却已感动不已。
不过当她一靠近弗德烈,弗德烈便面无表情地说道:“告诉你的老板,想拿用雌性勾引我,至少也得派一个米拉雌性来,我对异星雌性不感兴趣。”
蜜雅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羞愤说道:“我、我才不是别人派来勾引你的。”
“那你为何全身赤裸的从我寝室中出来。”弗德烈冷淡地说道:“冒然进入我房间,我没杀你已经不错了,快穿上衣服离开。”
本来心中涌起一丝希望的蜜雅,听了弗德烈这句话,暗淡的垂下头来道:“我……我没有衣服。”
弗德烈看了她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道:“被脱光丢进来的?”
“……算……算是吧……”
蜜雅想,其实她应该算是被丢进来烧光了,不过这个时候,这些事情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弗德烈突然解下了外杉,披到她裸露的身躯上,熟悉的气息与体温让蜜雅感动不已,哪知道他掏出了一张晶卡交给她,开口又浇了她一头冷水。
“继续吸毒只会越陷越深,持续受人控制,拿着钱离开这里,里面的钱够你度过戒毒那一段日子。”
“我才没有吸毒!”
弗德烈拿过了一面镜子,将蜜雅的脸庞转向镜子,让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她的双眼红肿,眼眶深陷,头发凌乱,肌肤干燥呈现了不健康的惨白,那是她失去弗德烈后,沉浸于悲伤的模样,即便肉体消失了,她的灵魂还是这样恹恹一息,毫无生气。
“你能看着自己的模样,说着自己没有毒瘾?”
蜜雅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来干涩的说道:“对,我是毒瘾很重。”
听到她承认了,弗德烈正想要将她带出门外,蜜雅却突然抱住了她,忍耐多时的委屈伴随着泪水,再也无法克制的涌了出来:“明明是你强占我、诱惑我、将我玩坏,让我染上对你的瘾、让我无法接受失去你的痛,追逐你追到这里来,你却忘记了我,对我一点留念也没有。”
弗德烈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依然是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从未诱惑过任何人。”说完了这句,他似乎觉得不够,继续道:“也从未强迫人和人与我交欢,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我知道你最喜欢穿米拉似银色古典长袍、知道你的战舰是想变成人约拿,知道你最常唱一首年代悠久的米拉语摇篮曲,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米拉食物,知道你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占有欲很强,知道你身体完美的毫无伤疤但心里却有一个很大的伤,知道你在某次遇难时看到了希玻瑟的花,才知道自己想往哪条路走。”
弗德烈没有答腔,任由蜜雅抱着他在他身上哭湿他的衣服,许久之后,他才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暗哑的说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蜜雅,你的小蜜雅啊!”
“……我……我不知道……”
弗德烈的声音突然透露了一丝痛苦,蜜雅慌张地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四周又变成了一片黑暗,她深怕弗德烈再度消失,紧紧的抱着他不愿放手,哪知从黑暗中却又传来弗德烈声音。
“有趣的异星雌性,竟然认为自己值得被我诱惑。”
她的四周像是被打光一样亮起,不过黑暗深处却伸出了一对有着淡蓝肌肤的健壮手臂,环抱住蜜雅腰肢,将她的身体向后拖去。同时间,无形的触手拉开了她紧抱弗德烈的双手,将她的手拉向头顶扣住,并分开了她那伤横累累的双腿,强迫她大张双腿,面对着紧按额头,不发一语的弗德烈。
蜜雅身上的衣袍滑入了黑暗中,一下便消失了,蜜雅的身体虽然在发抖,但她并没有挣扎,这样的顺从,似乎引起了身后之人的好奇,他在她耳畔吐着气问道:“为什么不挣扎呢?”
“弗德烈……”
蜜雅软软的这样喊着,身前的他抬起了头,紫眸中带着一丝狂暴,而她身后的人则开口说道:“既然你说我强占了你,那就如你所愿,我会让你陷入无尽的欢快,永远留在这里。”
“不,弗德烈,醒醒啊!我们要一起离开这……啊……唔……”
她身前的弗德烈执起了她一只脚,徐徐舔弄她的伤口,让她惊呼出声,但身后的他立刻将手探入她的口中,强迫她舔舐他手指,蜜雅无助的张着嘴,任由他摆布时,黑暗中又出现了一个弗德烈,执起她另外一只脚,轻柔慢捻的把弄着。
同时间,背后的他一口轻咬住她的耳垂,以湿濡刮过她敏感的耳后,两手同时圈住蜜雅双乳的乳尖,恣意地玩弄起顶端的花蕊。
蜜雅之前虽已逐渐习惯被弗德烈分身玩弄,但过去弗德烈基于各种理由,只会用两个分身玩弄她,即便无形的触手也很刺激,但被人轮奸与被无形触手玩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蜜雅现在是意志状态,身体柔弱又比之前敏感许多,光是被三个弗德烈稍微拨弄,她就已酥麻的想要尖叫,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事情,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啊……啊啊……停下来啊……这样下去……噫……”
当身后的他从蜜雅口中抽出手指时,又一个弗德烈从黑暗中走出,以双手轻轻拨弄着她腿间穴口的花瓣,并不时用手指按压那敏感的花核,蜜雅终于抽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挣扎。意外的是,她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突然被松开,但获得自由的小手马上被她熟悉的大掌抓住,拉到她身体两侧,逼她左右各摸上一只勃然跳动的炽热之物。
她手中的物体,表面如丝绸柔滑,但底下却包里着炽热坚硬的硬物,形状也极其邪恶,圆柱状的茎身有着深刻的螺纹,螺纹凹凸之处,还布满着正在弹跳的肉刺,是蜜雅非常熟悉的东西。
她有些彷徨的转头看去,就发现另外两个弗德烈,由她左右出现,抓住她的小手,让她爱抚着他下身的巨虫。
蜜雅倒抽了一口冷气,察觉这里每个他,似乎都是刚才她所遇见的弗德烈,因为齐聚一堂,她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差异在于,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些年龄差距,或许是因为爆炸的缘故,这里每一个他都是过去的他的片段,因为是过去的他,所以对她毫无印象。
即便不记得蜜雅,但是弗德烈对于蜜雅的玩弄,却十分娴熟,蜜雅的双脚被他舔的颤抖不已,双乳乳尖被他玩弄的肿胀泛红,再想到自己正爱抚着两根巨物,蜜雅便感到羞愤欲绝。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已微微渗出花蜜,花穴缓缓开阖,她不懂已经失去肉身的自己,为何还能被如此玩弄,但一想到自己灵魂,有可能会被他六个意志狠狠轮奸,蜜雅便难以抗拒那心底散发而出的颤栗。
“真是淫荡,手指还没插进去就湿了。”
此时,在她腿间拨弄她花瓣与花核的他,将那被蜜汁打湿的手抬高至她眼前,好让她看清自己淫荡的证明,蜜雅羞耻地别过脸去,却被他掰正了脸,让她不得不直视他地将手指放入口中,缓缓舔着上头的蜜汁,轻声说道:“如果直接被插入,会高潮吗?”
说完,他便挺起了腰间的巨虫,在她的幽谷前轻轻拍打着花瓣,此时在腿间的他,则继续啃噬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让她腿上红痕点点。
“唔……弗德烈……别这样……”
蜜雅无助的喘息着,身后的他温柔又邪恶的啃着她的肩膀低喃道:“如果不想要的话,我就走了。”
“不……别走,啊啊……”
蜜雅一想到他可能会离开,立刻就屈服了,谁知道弗德烈却突然狠狠顶入她体内,让蜜雅惊叫出声。太过敏感的她,方才又被弗德烈各方挑逗,立刻就被逼上了一波浅浅的高潮,抽搐着花穴喷出了一股热流。
啊啊……为什么,已经失去肉体的意志,依然会感到高潮,依然会湿润的接受他的进入,若是弗德烈给她太多的话,她一定会晕厥过去的。
蜜雅浑身发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的四肢完全被弗德烈制服,她纂起小手想要抗拒这些快感,却只是使肉虫更紧的贴上她的掌心,让她感觉到其中宛如熔岩潜伏的炽热。
蜜雅不懂,为何在幻境之中,她的感受如此真实,唯一与真实不同的是,现在在她身边的弗德烈并不爱她,甚至不记得她,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她失去却又不知道能不能唤回的爱人。
“真的高潮了……很敏感呢,小荡妇……”
对于蜜雅淫荡的反应,弗德烈似乎十分感兴趣,他微微退出,在几乎要完全退出时,立刻又狠狠的进到花穴深处,如此的动作,再度将蜜雅往欢愉的深渊推进。
“呼呃……弗德烈……我……我没有啊……”
此时,身前的他挺动腰肢,开始深深浅浅快速抽chā着她那娇嫩的花径,身后的他,则一边爱抚她的肌肤,一边按压着她的菊穴,让花穴横流而出的蜜汁,缓缓浸润她的菊穴。
同时间,在她手边的两个他,让她的小手不断在肉茎上上下摆动着,好让巨虫蓬勃涨起,扬起利爪般的肉刺,而那已品尝完她双腿的他,也挺出了下身的凶器,开始让巨物摩挲她双腿。
“没有?你是我遇过最淫荡的小东西。”
正在她体内抽捣的他,俯身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阴影:“想要留下我,那就取悦我吧……我很乐意知道你坏的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