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轻轻拿开月的手,下床去了。
月躺在床上,胸膛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今晚不知道中了什么魔障,什么话都和齐晓璐说了,可是说出来的轻松感觉让她又无比地惬意,不再那么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看着齐晓璐已经打开了箱子,自己的下体开始一阵阵收缩,期待着那些做得很精致的粗长假阳jù插进来,这种放纵而又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悸动人心。
齐晓璐拿出那个盒子,就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然后打开了床头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光线刺得眯了起来,月用手挡着光线:“灯就关了吧。”
“既然决定放纵一次,那就好好的放纵一次,我们女人的欲望也要正大光明地表现出来。”
齐晓璐拉开了月挡在眼前的手,将一根乳白色的阳jù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头舔着上面的guī头,然后舌头顺着阳jù的向下添去,眼光妩媚地看着月,然后一只手开始隔着睡衣摸着自己的乳房。
月看着齐晓璐那条灵巧的小舌头在阳jù上舔着,阳jù上渐渐地布满了口水,在灯光的反射下流动着光泽,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浑身开始躁动,很想回应齐晓璐,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齐晓璐弯下腰,将那只阳jù慢慢地从舌头上拿开,阳jù和舌头上黏着一条长长的丝线,在刺眼的灯光下,那么的晶莹,那么的剔透。阳jù被齐晓璐顶在了月的嘴唇上,然后齐晓璐用阳jù在月的嘴唇上轻轻地滑动着,很快月的嘴唇被阳jù上的口水濡湿了,也同样显得晶莹而剔透。
齐晓璐停止了阳jù的滑动,开始向着月的嘴里面轻轻用力,月会意地轻轻张开了嘴,那条比普通男子yīn茎粗长得多的假阳jù就被抵进了月的嘴里,混合着乳胶味和齐晓璐口水的味道,阳jù在月的嘴里进入得很深,但她没有阻止齐晓璐继续向里,只因她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向里推进的感觉。
月觉得阳jù快要进入喉咙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齐晓璐松开了手,那根阳jù就悬空插在月的嘴里,月用舌头在沿着阳jù的茎身来回舔压着,用舌苔用味蕾感受着这新奇的物件,然后月自己抓住了阳jù,慢慢地抽出了口腔,开始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品味阳jù的全貌。
齐晓璐往下移动了一点,撩开了月的睡衣,两只白白腻腻的乳房,乳头似两个刚刚洗干净了的樱桃一般挺立,齐晓璐用一只手握住了一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另外一个乳房上的樱桃则落入了齐晓璐的贝齿中。
月立即就呻吟了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握着阳jù,另外一只手放在齐晓璐的头上,紧紧地按着,一边乳房上感觉到的是温柔的抚摸,另外一边乳房传来的是近乎疼痛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带来的是巨大的强所未有的快感,她的下身一下子涌出了许多淫液。
齐晓璐脱掉了身上所有的累赘,也把月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压在了月的身上,巨大的两个乳房被压扁盖在了月的乳房上面。
“姐,这个jī巴是不是很大啊,妹妹经常用这根jī巴插自己,现在它在姐姐的嘴里面,上面还留着我的淫水呢,姐你尝尝,是不是还有骚味在上面?”
月用舌头细细地品尝着阳jù,似乎真能尝出上面遗留的一点骚味,她点了点头:“妹妹的水真是很骚,肯定比我的骚得多。”
齐晓璐上身扭动着,用自己的大乳房摩擦着月的乳房,气喘嘘嘘地说:“是啊,刘征就说我的淫水最骚了,他头天晚上舔了了我的骚屄,第二天上班都不敢说话,怕我的骚味被别人闻到,他怕什么怕啊,我都不怕别人闻到我的骚味。”
近乎是最下贱的话语从齐晓璐的口中说出,月一点没觉得粗鲁,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也让她更想通过这种对话来寻找更强的刺激:“妹妹说得对,我们女人屄本来就是骚的,不骚男人还不愿意来日呢,刘征要是再嫌你的淫水骚,那你以后就不让他日了,我老公最喜欢日骚屄,你让我老公日,保证我老公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姐说得好,明天我就和刘征说清楚,以后都不给他日了,明天晚上我就和你还有豪哥在一起,让豪哥先日你,再日我,就是不让刘征日,姐,我想尝尝你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
“姐现在流了好多的淫水,妹妹你现在就可以尝到。”
月从来没有想到过两个女人在一起也能如此的疯狂,让自己如此的激动,“这一个多礼拜豪都没有干过我,姐积了好多的淫水,妹妹快帮我把这些淫水都挤出来。”
齐晓璐紧紧贴着月的身体向下滑去,月立即觉得乳房上少了外力的压迫很不好受,她一手拿着那只阳jù在嘴里进进出出,另外一只手向乳房摸去,一只手无法同时抚摸两个乳头,只有死命地想把两只乳房往一起挤压。
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渴望抚摸,尤其是底下的小穴,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被充实过了,更是奇痒难耐,幸好这时候一条灵巧的舌头已经舔在了小穴上方那最痒的肉芽上了,月挺着屁股把肉芽往齐晓璐的舌头上送,“那个地方好痒,快帮我舔舔,你越舔我淫水就流得越多,你就能尝到更多的淫水。”
齐晓璐卖力地用舌头舔弄起阴蒂,随着齐晓璐的舌头一阵阵地舔弄,月觉得像是有一股股电流从下体产生,穿过脊梁,直达大脑,脑袋被电流击中,眩晕而又迷糊,她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并不停地用力抬起屁股,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
感觉到小穴被拔开,她终于爆发了,一股暖流像是从内心组深处直接流淌了出来,一直蔓延到小穴的门口,齐晓璐一口包住她的蜜穴,月感觉到那股暖流一点不剩地都流进了齐晓璐的口中。
齐晓璐再次爬上月的上身,嘴里似乎在品咂着淫水的味道:“你的淫水好像没有我的骚,刘征肯定喜欢,可惜刘征尝不到你的淫水,不管他了,谁让他没那个福气,他就只能喝我的骚淫水了。”
月已经彻底地放开了自己,这时候不再有一点顾忌,接口道:“我的淫水多得很啊,就借一点给你家刘征喝喝,反正咱们女人多的就是淫水。”
“你多的是淫水,我的淫水也很多啊,要不你给我家刘征尝尝你的味道,我找豪哥去,姐你告诉我,豪哥的jī巴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每晚都把你干到双腿发软?”
月回想着和豪做ài的情景,回想着那酥麻入骨的感觉:“豪的jī巴是不是很大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jī巴有多大,但是他每次都干得我不停地求饶才行,非要我……嗯——“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长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虽然有点冰凉,但是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齐晓璐握着从盒子里拿出的另外一根阳jù,深深地插入月的蜜穴,随即快速地在蜜穴中抽动起来,很快地阳jù上沾满了月的蜜汁,使得阳jù可以顺滑地进出。
“姐,豪哥是不是就是这样一刻不停地在干你,是不是这样每次都顶得很深。“齐晓璐不停地问着月。“嗯……是的,他就是……嗯……这样一刻不停……嗯……地用他那大……嗯……jī巴干我的,每次……都能插到……嗯……我小穴的……最里面,你老公……刘征的jī巴大不大,他是不是也每晚都……干你……嗯。”
“你想尝尝刘征的jī巴吗,你用你屄里淌出来的淫水去勾引他就可以了,我保证刘征你一勾引他他马上就用他那大jī巴狠狠地干你,比你家老公干得更狠,你去勾引他啊。”
“我现在……哦……就淌了……好多淫水……快让刘征……来干我。”
月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现在只想得到快感。
那根阳jù被拔了出去,齐晓璐又从盒子里拿起了另外一根阳jù,在月的眼前晃动着:“你用你的淫水勾引了我老公,他现在就要用这根jī巴狠狠地干你来了。”
月的脸上满是红晕,瞧着那根阳jù,伸手就去握住,上下套着:“既然都已经把jī巴掏出来了,那就插进来干我这个骚女人。”
齐晓璐把阳jù抵在了月的阴蒂上:“准备好了吗,这是刘征的jī巴,你现在是不是准备好了让这根jī巴插进你的屄里面,让这根jī巴干得你的骚屄淫水直淌,让这根jī巴在你的屄里面射出精液。”
月拼命地用手揉着自己发胀的乳房:“我准备好了,我的骚屄准备好了被刘征的大jī巴干到淫水直淌,我的骚屄准备好了让你的精液射在里面,唔——”
齐晓璐用那根阳jù再次顶进了月的yīn道中,月觉得似乎真的是刘征的jī巴插了进来,她怀着异样的感觉迎接着那快速的抽chā,不停地抬起屁股,想要插得更深入些,完全忘了以往自己念念不忘的贞洁,脑海中不停回想的却是初见刘征那晚那毫无保留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脑海中的所有念头都转动得越来越慢,只有yīn道中那快速抽chā和涨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仿佛全身所有其他的部分都开始脱离了自己,只有yīn道还属于自己,终于随着一次狠狠地顶入到最深处,月大叫一身,浑身像是筛糠一样颤抖着不停,屁股高高地翘起,达到了高潮。
然后月又重重地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魂儿似乎颤颤悠悠地打着转儿,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也都打着转儿。
齐晓璐将阳jù抽了出来,月的阴门就那样张开着,仿佛是失去了弹性一样,她将嘴合在了月的蜜穴上,伸出舌头在里面搅动了几下,让有些魂游天外的月不停地打着颤。
“姐你现在好骚哦,你也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味道。”
齐晓璐一口吻在月的嘴上,舌头直接缠上了月的舌头,月有些无力回应齐晓璐的舌吻,只有任凭齐晓璐把那些淫水涂满自己的舌头和口腔。
月觉得自己的口腔中充满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涩涩的,有点腥又有点苦,似乎还有点甜,五味杂陈,似乎什么味道都搅合在里面,不过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很享受这种味道,和以往豪用沾满自己淫水的yīn茎送入嘴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让她很惊讶于自己的淫水在不同的时间居然有不同的味道。
一阵舌吻过后,齐晓璐抓着月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姐,用这些性具的感觉不错吧?”
月已经无法回答齐晓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用的只是假阳jù,其实跳蛋更能让女人享受刺激,只要我们能够完全放开自己,我们可以得到更多快乐的。”
齐晓璐拿出一个粉红的跳蛋,打开了开关,跳蛋开始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听着那跳蛋发出的声音,月觉得自己的心弦被拨动着,什么才会是最快乐的呢?豪心中的最快乐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