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着旁边齐晓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这次出来旅行的第一天就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也说不出个明确的地方,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一样理不清楚。
齐晓璐这个人给了她巨大的冲击,这种冲击是全方位的,首先齐晓璐的美丽、性感、火辣让她觉得有点不自信,以往自己以为做个女子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在老公旁边,陪衬好老公是自己最大的任务,所以她一直以来是这样做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追求什么,豪的追求就是她的追求,并且也以此为自豪。
虽然自己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也曾做过其他的梦,但是自从认识了豪并把豪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之后,她果断地把这些梦从自己的脑海里抹去,在这些年里面她也曾遇见过一些优秀的男人,其中有些人还很隐晦地向她表达了爱慕之情,可是她从来没有给过这些人任何机会,虽然之后心里有一点失落,但是更多的是自豪,自豪于自己依然具有魅力,也自豪于自己可以为了豪守住自己,同时她也一直相信,有了自己的豪可以抵挡一切诱惑。
可是看到齐晓璐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齐晓璐这样的女子天生就有一种魅惑男人的本钱,她的热情、她的性感、甚至她有时候那一点不着调的做法,都可以迷惑男人,如果是齐晓璐这样的女人来诱惑豪,她真不知道豪能不能抵挡。
还有齐晓璐的百无禁忌的行事风格,虽然和自己相差只有几岁,可是和齐晓璐相比起来,自己真的有点落伍了,齐晓璐敢于说出自己的隐私,敢于拿出自己的性玩具,甚至敢于不穿内裤就上街,在夜市上看着齐晓璐若无其事地走着、跑着、跳着,月甚至有股冲动想把自己的内裤也脱掉,和齐晓璐一样玩真空出行,那条自己最性感的内裤穿在身上,却似乎成了一种束缚,把自己严严实实地里住,让自己不能放飞自己,只能羡慕地看着齐晓璐像个摆脱了束缚的精灵一样在空中飞舞。
带给自己最大冲击的是齐晓璐在宾馆的话,换妻这个话题她也知道,国外好像有这样的事情,最近也看过新闻报道,国内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总觉得离自己很远,可是当齐晓璐说出她认识这样的人的时候,她才能真正感觉到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远在天边,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的周围。
可能自己的上司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自己的同事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自己在商场里遇到的某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就是这样的人,甚至自己旁边躺着的齐晓璐就是这样的人,以齐晓璐那种什么都不怕的性格,和从她语气中流露出对于换妻的不以为然或者可以说是赞同的观点,月觉得齐晓璐自己很有可能也是这样的人。
换妻可怕吗,当然可怕,月不能想象一对夫妻怎么能和对方交换,而交换过后再见面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交换过后夫妻双方见面又会是怎样,偷腥的男人还好说,作为妻子的女人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男人。
月忽然想起了豪和自己在做ài的时候喜欢玩的角色扮演,而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角色扮演,往往能带给自己更大的刺激,是潜意识里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月觉得有点心慌起来,豪也很享受角色扮演,难道说豪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潜意识。
痴痴地想着这些问题,越想越是心烦意乱,月觉得自己根本搞不懂这些,为什么人的欲望会越来越走上这些歪路,过着好好的夫妻生活,却硬要去打破这些,追求什么打破禁忌的刺激。
旁边的齐晓璐翻了一个身,拉着月的一条胳膊枕在了自己的脖颈处,另外一只手向着月的下身摸去,在月的下身处来回摸了几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却找不着,然后齐晓璐就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老公,你把我的宝贝藏哪里去了。”
月“扑哧“一下就笑了,推了推旁边的小迷糊:“你家老公在隔壁呢,跟我一起睡觉还不老实,手乱摸什么呢。”
齐晓璐挠了挠脸颊:“月姐,怎么你和我睡在一起啊?”
月要把胳膊抽出来:“你还问我呢,晚上你非要和我一床睡觉,这回露馅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些爱好。”
齐晓璐抓住月的胳膊不让她往外抽:“有什么露不露馅的,我和我老公一起睡的时候当然抓着他的宝贝,难道说你和豪哥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帮豪哥暖暖宝贝啊。”
“你个小不要脸的,你抓你老公的宝贝就好了,干么管我抓不抓啊。”
通过和齐晓璐的接触,月知道说她小不要脸的她一点也不会生气。
果然齐晓璐不依地翻身抱住了月:“好啊,你叫我小不要脸的,我就不要脸给你看看,我抓你奶、我抓你屁股,我抓你……”
手在月的下面虚抓了一下,“你没有宝贝,我哪天去抓你老公宝贝去。”
月被齐晓璐的怪手上下袭击,浑身发痒,只得边笑边躲着齐晓璐:“哈哈……别挠我痒痒……哈哈……你不要闹了……哈哈……你抓我老公的去。”
齐晓璐停下了手,月一会才止住自己的笑声,可是齐晓璐还是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搂住了她,等到月停止笑声,齐晓璐暧昧地问月:“月姐,我去抓你老公的宝贝你都不生气啊,那我可真去抓他的宝贝了。”
月白了齐晓璐一眼:“爱抓抓去,我才不管这些,就看你有没有胆子。”
齐晓璐还是很暧昧的声音:“月姐你可得想——好——了,我可是个小不要脸的,抓了你老公的宝贝之后,我可忍不住自己啊,万一我忍不住了把那个宝贝放到我自己里面怎么办,月姐你可是在为难我哦。”
“你爱放自己里面就放自己里面,我才懒得管这些呢,反正那根东西还是我的,我又不损失什么。”
月彻底了解了齐晓璐的性格,说起话来生冷不忌,你要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那是没办法说下去的。
“YE,又搞定一个,不过我可以给你补偿,让你也摸一下我家老公的宝贝,你要是忍不住了也可以放进去,谁让嫂子对我这么好呢,对了,就像嫂子讲的,那根宝贝还是我的,我又不损失什么。”
月忽然脑子里闪出了换妻两个字,一晚上想不通的事情,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是洪水猛兽的事情,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那些人怎么拉下脸来开始这些事情,竟然就在不知不觉中和齐晓璐讨论了起来,不就是这么简单吗,如果再往下讨论下去的话,真的可以涉及到实质性的事情了,而自己居然很坦然很没有心理负担,虽然是和齐晓璐说笑的,不过这让月感到,换妻肯怕真的就能在自己的身边某些人中发生。
“谁要刘征的那个——宝贝了,“月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宝贝这两个字,“我也不要你补偿,要不要明天我和豪说一声,就说妹子你想摸他的宝贝。”
“不要,我要摸自己正大光明地摸他去,当然还要嫂子在旁边监督着,不能背着嫂子干坏事。”
齐晓璐吃吃地笑着,“要不月姐你和我一起摸怎么样。”
月点着齐晓璐的头:“想要摸还要我监督着,表明自己正大光明啊,是不是防着我去背后偷偷找刘征。”
齐晓璐撇了撇嘴:“我怕什么,你爱找找去,你找刘征,我就去找你家豪哥,反正我也不吃亏。”
月眼中闪过第一次见刘征的时候他的眼神,心中想着,怕是我不去找他,他要来找我了,居然有了一丝得意的感觉。
“睡了睡了,不和你说这些疯话了,明天还要起来呢。”
月决定结束这场谈话,她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放纵自己太多了。
“疯话?月姐你不是说过了话就不承认了吧,说好了你家老公的宝贝让我摸的,又不让我摸了,耍赖。”
月对于齐晓璐这样时常冒出来的小孩子脾气有点头疼,让她想起了有时候琳也是这样的,她有点宠溺地摸了摸齐晓璐的秀发:“姐不耍赖,你要摸就摸去。”
齐晓璐收起了笑脸,静静地问道:“姐,我这样说你不生气吧。”
月被齐晓璐严肃的语气感染了,静静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生气。”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很羡慕妹子你这样的性格,敢爱敢恨,自己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晚上你不穿内裤出去,一开始我认为你是胡闹,可是在夜市上看到你那么自在那么快乐,我当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和你一样。”
“看着你有时候我会想起我妹妹,你们都是那么的自由自在,这么说并不是意味着我不快乐,相反,我和豪在一起很快乐很满足,但是总感觉不到那种完全放松身心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然我是这样的感觉,豪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但是他不能跟我说这些,如果我自私地以为自己做到的他就一定要做到,那就是用我的感情去绑架他了。”
“所以你下午的话让我想了很多,如果豪有自己的欲望呢,我应该怎么办,是牢牢地用我自己的付出作为绳索去绑住它,直到绳索崩裂的那天,还是用自己的大度去包容它,其实我明白,男人永远不满足于一个老婆的。”
“姐,“齐晓璐抱紧了月,“豪哥有你这样的夫人应该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姐我想问你一句,除了豪哥之外,你自己就没有过其他的欲望,没有过其他的幻想吗。”
月觉得这么多年心里最隐秘的话很想向外吐露,她搂住了齐晓璐的身体:“我当然也有过其他的幻想,曾经有一个公司的客户,向我暗示喜欢我,那个客户是我小时候梦中白马王子的形象,我就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不过那都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我不想因为这个而伤害到豪,伤害到家庭。”
“还有比如你下午拿出来的性玩具,有时候豪带我看A片,我就觉得很好奇,看到那些女的不停地叫着,我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结了婚还有这些念头是不是很无耻。”
说出了这些,月觉得心情一下子放松许多,仿佛自己现在就已经得到放飞的感觉一样。
齐晓璐也紧紧地搂着月:“不管男人女人都有欲望,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姐和我说这些我不觉得无耻,那是有勇气敢于承认,我把那些性具拿出来,姐姐你试试,真的很舒服的。”
齐晓璐起身要下床,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还是算了吧。”
齐晓璐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月的脸:“姐,今晚就我们两个人,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就放纵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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