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还再回央挽他。”风成乘机脱身而回。
却说翰林回到舟中,心内甚是放那生不下。却又不知他那处人氏。居住何方。
姓甚名谁。在衙坐不安,立不定。不知风成是否能寻着。
出船仓外。忽然见风成走来。满脸是喜。竟觉得象个寻着下落的模样。翰林忙唤进仓。问道∶“可曾寻着么。”
风成道∶“小的一路寻着。”遂把从前来去说了一翻。
翰林道∶“内中有一个披发的亦在那里么。”
风成道∶“怎不在。方才别人说那名赵王孙的便是他。我问他的字,呼做子简。”
那翰林听得这句话,好象又中了名探花一般。打发风成出了仓。他细想道∶“实是放他不下。怎么生个计较。弄得与他爽利一番。才消这段欲火。若是当面放过。到底是生平不了之事。”思之又思。恍然大悟。点首道∶“有了。有了。吾府诸堂。不是同年。便是相知。诸公相逢。也不能情。命驾到此。不想撞着这个得意怨家。我且把探朋访友心肠。移作问柳寻花手段了。此情有何不可。”
算计已定。呼风成吩咐。快寻下家。风成道∶“老爷拜院道。到是船上好。”
翰林道∶“广林春色。千言闻名。是难到的所在。这里实距不远。游玩一番。
还要去访友。”
风成领命。去寻了头衙一座花园。那领班听得是个翰林借住。好不奉承。连连道∶“有件屋俱备。”翰林到了下处。着家人递了个名帖。安顿了行李。吩咐管事的备礼一副。贽仪一封。自写出关书一通。拜帖一个。不好露真名。聂途中相遇。
必欲其事之意。改名叫做涂必。字遇之。写出完了,自发笑道∶“好好翰林不做,从此要寻欢也。”
次日早,叫随身小童风得芳,风得韵吩咐道∶“我如今要到琼花观去。听一秦相公讲经。若我露真名。就有许多不便之处。我如今只说是来笃学生。他方才好收我在门在。我已改名为涂必。字遇之。带你二人去服侍。到那里若是出了差错就不好。吩咐不何泄露本色,称赞为相公,不可呼老爷。”二童拜应∶“晓得。”又吩咐其他随仆家人不必跟随。只在寓所伺候。
吩咐毕。换妆成一书生模样。一切料理完毕。寻一人挑了行李。取路竟往琼花观。递了名帖。送上礼物。道:“晚生慕老师乃黄岗海内支宗。倾心仰安。来执弟子礼。望老师广录广下。不拒万幸。”
秦先生见他言词从容。举止优雅。人物洒脱。胸襟开阔。知非凡品。忙道∶“楚之鄙人,不揣庸朽。设教南国。惟是教学。因长为他山之石身,名贤不弃。何幸如之。只恐有误来意。反为有掘了。”
翰林再为逊谢。又进言道∶“生乃远人。既蒙先生不弃。收之宫墙。诸友们也求一会。后日听讲也好晋接。”
秦春元道∶“这是该的。”命馆童击梆聚众相会。从长至幼一一见过。这赵生,白衣红衫。愈觉可人。而赵生以目凝看。见翰林俊丽倜傥。回然不凡。四目相观,都觉虽相逢一面,而意气觉已千秋。
诸友礼毕。各各散去。秦春元问。那边还有空房。馆童答道∶“房俱已坐完。
止剩东边小园一所花木尚存。房屋须要修缉一番。方好住居。”
翰林道∶“这个不难。待学生修缉便了。”叫观中住持计算,要多少银两。
住持道∶“将就修缉。五、七两也就够了。要齐整。得十五、六两。”
翰林道∶“在这里读书。必须齐整方好。”就叫得芳取匣,兑银十五两。付与住持。道∶“要修得十分齐整。克日便要成功。”
秦先生对翰林道∶“你房一时修缉未起。我有对面房一间,是住客来往下榻之所。你权住居几时。待修理好再搬过去便是。”翰林又深谢了。自此就在对面房中住。
当晚夜阑人静。四壁无声。孤灯独坐。二小童已瞌睡在侧。想起日间赵生顾盼。甚是有情。题《如梦令》一阙。以记其事。
游艺中原误人。仙子冰肌玉质。一见识英雄。
心缔三生佳迷。如痴如醉。何时能遂欢会。
题毕,情兴勃然。回看二童沉沉而睡。那得芳原是奸幸过的。见他伏在那里睡。便双手推醒。得芳惊醒道∶“相公有何吩咐。”翰林道∶“这时节一时兴发。要你耍了。却是困倦。懒得动作。凭你怎么。只要设法得我快活。”
得芳道∶“相公脱了衣服。待我来。管教相公快活就是。”
翰林脱衣上床。得芳把头伸入被内。摸着那铁般的孽。一口含着就叩。叩得翰林浑身痒麻难当。叫道∶“小心肝。你上来罢。痒杀我了。”
得芳脱了衣服。跨在翰林身上。以孽根送入自己屁眼内。两手按席,一起一落。紧送慢拽。弄得翰林不过。在底下掇迎上来。得芳等翰林要紧。他偏慢。翰林要慢,他偏紧。翰林奈何不过。覆身跨马。着力捣。得芳爽利之极。叫道∶“相公狠些。我里头不似痛。不似痒。不似酸。不似麻。不知怎的方好。甚是难过得紧。”
翰林知他情急。故意停身不动。得芳哀告道∶“亲亲相公。怎杀我也。狠弄一弄罢。”
翰林听了他胡言美语。也把持不住了。挺身着力狠。有一千馀下。弄得屁股内骚水如喷珠而出。弄得满身上都是。得芳耸臀奉承。翰林把持不住,不觉泄了。两人搂抱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