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象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徨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拈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jī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象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yīn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象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象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 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 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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