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象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徜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 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象一尊没有生命的石象,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象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象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象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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