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个不错的提议。我上床躺下,丁丁打开了卧室的CD机,《彩虹》周董的,我想起了杨姐。
当我想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丁丁打断我的思绪。丁丁说:“你看,好看吗?”
我看着她,她抓着裙子,把屁股翘着对着我。她穿着昨天我看见那条丁字裤。我说:“不错,好看。”
她说:“很喜欢吗?要不要我送给你?”
昏,我不至于吧。我说:“算了,还是你穿着好看。”
丁丁走到我面前,她说:“今天你不想回家吧?”
我说:“你又来了,怎么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她说:“我单身,我喜欢。”
她嗅了嗅我的脸,说:“去洗洗吧。好臭。”
我说:“别管我了,我休息会。”
她说:“我帮你洗吧。你这懒虫。”
把我推进厕所,拿了个小凳子近来。我脱了衣服,背对她坐在小凳子上。
她开了水,拿着洁身球沾着沐浴露,在我后背檫了起来。
檫了会,她叫我转身。说要帮我檫前面。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在她拉扯下,我转过了身体。我看见丁丁裸体蹲在我面前,立刻就硬了。她笑道:“你这色狼。看见美女,下面就硬了。”
她说得太夸张了。我敷衍的说:“是是是,你是美女。”
她檫完我的身体,手上沾着泡沫,握着我的鸡鸡,来回的动着。她问我:“要不要我用其它部位帮你洗这里?”
我盯着她那诱惑的双乳。我还是说:“算了。你那些部位太刺激了。”
享受完这次沐浴,我有点迷恋洗澡了。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下面依然坚挺。丁丁问:“想不想要我啊?”
说着,睡到我旁边。真是难以控制的场面。我说:“用你的嘴吧。”
丁丁很爽快,马上开始口交。过了会,她压着双乳,把我的jī巴夹在双乳中间。低着头,上下动着。
还用舌头舔着guī头。看样子,她的经验还是很丰富。当她放开双乳,又把我的jī巴含进嘴里。我按着她的头,用力的顶。射在了她嘴里。
她吐出精液,很不乐意的对我说:“我都还没舒服,你怎么都要,让我爽1次。”
休息了会,她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又给我口交,硬了后,她帮我带上了套子。蹲在我上面,上下动了起来。没动多久,她就说累了。她睡下来,我趴到她身上。抱着她,抽送着。直到我射了。我转身躺下,她帮我拿下套子。用纸清理了我的jī巴。
这时我清醒了许多。我问:“你怎么会和我做ài呢?”
她说:“我觉得,你会对我的事业有帮助。”
真是个天真的女人,可能她还没觉察到男人的无情。她的话,让我觉得,我和她只有交换没有爱。也是件好事。我握着她的乳房,睡了。
第2天起来,我把身上仅有的1000元拿给她。丁丁说:“我有钱,你给我钱干什么?”
她表现得很天真,并没提到妓女之类的话。我说:“请个钟点工吧。顺便多买几瓶沐浴露,以后我有空就来洗澡。”
她接过钱,笑着对我说:“好吧,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哟。经常要来。”
这天下班,我独自去了超市。我想买瓶昨天在丁丁在用的那个沐浴露。回家依然寂寞难耐,我给杨姐打电话。我问:“在那边还好吗?”
杨姐说:“不错啊。”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杨姐说:“哦,对了。我就想给你说这事。我可能10月中旬回来。多在这边玩几天。”
我问:“你对他有这么留恋吗?”
杨姐说:“不是啦,回来再说吧。拜拜老公,我会想你的。”
挂了电话。
没事做了,我居然想到洗澡。我去洗澡,居然想到了丁丁。我打电话给丁丁,我说:“我今天想洗澡。”
丁丁说:“今天不行,今晚我有伴了。明天吧。”
生活总是这样,等你想要一些东西的时候。你总是什么也得不到。当你不想要的时候,好像什么都在你身旁。这晚,我思绪挣扎在丁丁和杨姐之间。很困难才睡去。
第2天,我竟然悄悄的去问丁丁。昨天和谁在一起。丁丁告诉我,她和一个年轻有才的经理去开房了。她说很有可能下辈子就靠他了。她说话,还是那么夸张。我说今天想去她家洗澡,她答应了。
下班直接就和她回家了。到她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男人很怪,只有有了第1次。后面就会很自然的发生第2次,第3次……我和她脱了衣服站在厕所里。
很自然的我开始和她调情。我们接吻,我吸她的乳头。还尝了尝她的骚穴。我迫不及待的从她后面插了进去。我们在温水的洗礼下,做着这邪恶的事情。我的动作越快,丁丁的叫声越大。最后拔出jī巴射在她屁股上。结束后,丁丁做饭给我吃。
我看着丁丁。我觉得男人的审美观,可能大致一样。如果大家都说漂亮的女人,就算你不喜欢,你可能也不会说丑。但都说丑,你再喜欢,也不会说她美。
但相处久了,更注重的不是她的外观。也许她的很多事情都会感化你。丁丁单独和我相处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个居家女人。也许只是错觉,不过男人有时候也很简单。稍微的感动,就会让男人心动。
在丁丁家吃完饭,我就回家了。她还想和我回家,那是不可能的。肉欲后,丁丁那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躺在家里才会比较安心。我相信大家多会这样,在你嫖完后。你会想什么?难道你说你还不想回家?呵呵,男人再怎样。也是圈养动物,出去玩了始终都会回家。
丁丁有次见客户,又带上了我。带我去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尽量少浪费点菜。我在桌子上,吃得最多。酒就别想了,我那是这些人的对手?丁丁和他们谈业务,主要就是喝酒。只要那些人高兴,事情也算谈成了。但也不是那么容易,今天这些人也不是很豪爽。纠结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由于这工程不算大。10万装修一个办公室。丁丁饭后,把客户带到了KTV。这里消费要低很多。
丁丁挽着我走进KTV包房。进去后,他们就热火朝天的说起来。我听了很久才明白,原来他们的意思是,本来是15万的装修款。他们想用10万完成。
但一定要装修得很好,看上去就像用了15万,甚至比15万多。装修是很简单的事情,其实5万都可以。但怎么来衡量装修费用呢?我都不知道。丁丁一直答应这他们的要求。最后说得差不多了。还是没签合同。
4个男人开始找丁丁喝酒。还换着坐到丁丁旁边,时不时调戏下丁丁。我看见这几个男人,真觉得丢脸。有个男人,借着酒性对丁丁说:“今天晚上只要你把我们陪好。以后我会给你介绍很多工程。”
大话男啊,妈的,10万的工程都要说几个小时。大话男还说:“我和市长是亲戚。以后有空,我带你去市长家坐坐。”
我看他表情严肃,声音洪亮。真像演员。我完全不想听他说话,就因为对大话男有偏见。我拉过丁丁,对他们4个说:“朋友,我们简单点。你只要把合同签了。我马上去找4个妓女,帮你们把房间开好。”
大话男想了想。又开始说:“我经常去澳门玩,我都玩烦了。不过见你们这么有诚意,那就好吧。”
丁丁拿出合同,大话男又摸丁丁屁股,又摸胸。才签了。
大话男还对我说:“兄弟,我看你不错。我要告诉你,以后别让女朋友来拉业务。
业务总是要“实际考察”(他的意思是,调戏女业务员是很正常的)才能决定的。”
我们往外走。大话男又说:“兄弟,你以后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来求大哥我,我帮你。哦,来求我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你女朋友。”
我真想腾空720度空转,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我去找了几个便宜的妓女,开了2个房间。又用了我900。我呸,什么玩意啊。不过,我还是没得罪他们。完事后,我带着丁丁回她家了。
说实话,女人跑业务,真的不好。经常被那些臭男人调戏,还要强颜欢笑。
调戏就算了,还说大话。连我都有心理阴影了。看样子,杨姐不让我管业务是对的。
回到丁丁家,丁丁看短信。我要过她的电话,哇,好多不同号码发来的暧昧短信。我笑道:“男朋友真多啊。”
她说:“很多是客户。”
不过,这证明丁丁人气很高啊。在卧室的垃圾桶里,有几个避孕套。我问:“这是你男朋友的?”
她说:“是啊。”
我说:“你欲望真强啊,用了这么多套子。”
她笑了:“欲望强好啊。男人才喜欢。”
我们调情后,她又准备给我戴避孕套。我拒绝了,无套才是真男人嘛。我一边插她,一边把她的双乳压在一起晃动,摩擦。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穴上,按摩着。我用力把她的2个乳头压在一起,用舌头在2个乳头上晃动。当我要射的时候,我把jī巴插进,我压着的2个乳房中间。插了会,射了出来。精液落在她脸上,头发上。她紧闭双眼。我问:“你爽了吗?”
她温柔的说:“爽啊。”
这晚,我问:“你经常和我做ài,是为了什么呢?”
丁丁说:“别乱想了。以后我要帮忙的时候,你要帮我就行了。”
这话,让我感觉好像,我将跳进一个圈套。我觉得自己虽不是很聪明,也不至于很笨。这些事,到时候再说吧。
第2天醒来,我一直思考这丁丁的话。后面几天,我没经常和她在一起了。
她的话,让我有些顾忌。有时还是会找她,男人嘛,就这样。大家都懂的。
杨姐回来了。当晚,我就和杨姐“大战”一场。事前,我还是让杨姐去洗洗。
我总觉得有点脏。洗完,我们在床上。抱着她的穴,我就开始舔。把舌头插进洞里。看着她的乳房上,又有2个红印。那姓张的,一把岁数了,还喜欢搞点这些。
我插进杨姐穴里,问:“他怎么给你吸的红印?”
杨姐说:“插的时候吸的。”
老子火大,用力顶了几下她的穴。
我减轻力度,又问:“你和他做ài,带避孕套吗?”
杨姐说:“没有啊,都没戴。”
我问:“那他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杨姐说:“射在里面。”
我问:“爽吗?”
她说:“爽。”
虽然火大,但有点兴奋。jī巴硬得像牛角。杨姐也发现了,她问:“今天怎么好硬啊。你在想什么?”
我说:“想你啊。就为了让你舒服。”
她又问:“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性欲来了怎么解决啊?”
我说:“欲望基本靠手。”
她问:“你没和丁丁干什么吧?”
我说:“她身材真好。看着她的脸,什么都不想干。”
插了会,我问:“你怎么想起丁丁了?”
她说:“你们平时这么亲热。”
我说:“闲聊而已。”
我想了下,开玩笑的语气问:“要是和丁丁干点什么,可以吗?”
杨姐说:“可以啊。只要别让我知道。”
我发现了女人永远比男人“残忍”。算了别乱说了。
内射后,杨姐帮我把jī巴舔干净。我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我在想,杨姐如果知道我和丁丁做过,她回怎么对我呢?想得我,久久睡不着。
我们搬家了,搬到杨姐另1个住处。这里比那边环境好,下面是客厅,厨房和书房。一个木质楼梯上去,是3个卧室和一个衣帽间。装修也稍显格调。还是不错,但和黄磊家比。这和经济适用房差不多。我们在这里住,还是比那边好多了。我还是觉得高兴,我觉得杨姐开始把我当一家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