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和杨姐结婚。我们没办酒席，一个简单仪式都没有。只是在领结合证的第2天，杨姐买了对戒指回来。因为杨姐是2婚，她希望不要太张扬。可我暗自在想，我要存钱和她去渡蜜月。男人其实也渴望浪漫。但去那里？怎么渡过一个难忘的蜜月，我完全没安排。过几个月再说吧。

    黄磊过来了。这段时间，我不用天天照顾洋洋了。我和黄磊聊天，我发现男人喜欢的东西，基本上都一样。男人最喜欢的，除了女人外。就是车子。虽然我们的生活层次不一样，但我也喜欢车子。我想买车子，但只要4万多。

    这段时间有个车展。买不起，我看看可以吧。我把洋洋和黄磊拉去陪我看看。

    车展在体育场举办，很多车子。具体就不细说了。我还是看看实际点的，也就是我有可能买得起的。我们看着10万元左右的车子，他们2个好像完全不感兴趣。

    我看见君威的展台，有款试驾车，比新车便宜3万。我自言自语的说：“真划算啊。”

    黄磊把头凑过来：“买吧。”

    我小声给他说：“没钱。”

    黄磊说：“这个可以有。”

    我说：“真没有。”

    他摸出一张金色的VIP银行卡：“我说有就有。”

    我那好意思要他给我买车子啊。我带着他们往前走，看见保时捷Panamera。我问黄磊：“这个有吗？”

    他说：“没有。”

    我说：“这个可以有。”

    他说：“真没有。”

    又看到BMW760。我问黄磊：“这个呢？”

    他说：“这个，有时有，有时没有。我家有730，过去玩的时候开开吧。”

    看了车子，我很冲动。真想开一辆回家。冲动是魔鬼啊，我最后把他们拉去2手车市场。买了辆飞度，用了6万多。找黄磊借了2万多。欣喜若狂的把车子开回了家。这真的让我太高兴了。虽然这车和那些高档车比起来，不算什么。但它是我的。真想买瓶爽歪歪喝。

    洋洋和黄磊走后，生活平静了很多。最近上班，有个跑业务的女同事经常和我聊天。这女人，20多岁。穿得很性感，身材不错。长长的头发，戴着眼镜。

    最特别的就是牙齿，她上面那排牙齿，有点向外。也不是完全的暴牙。这女人，要是不看她的脸。很多男人都想上她。不过上帝是公平的。

    杨姐也发现，她和我经常在一起聊天。杨姐说：“你最近和丁丁聊什么啊？好像你们关系不错。不过我还是相信你，我想你不会和她做出什么让我难过的事吧？”

    我回答：“不会。”

    丁丁的长相居然能让我老婆放心，也算是极品了。丁丁的长相，远远不极杨姐和洋洋。但身材，确实很好。就像天使的身躯，挂着一个恶魔的头颅。

    丁丁言谈很大胆，什么都说。要是和她去参加化装舞会，肯定迷倒无数人。

    可惜化装舞会，就像传说。她的声音也很好听。真想晚上关上灯，让她给我叫个黄色故事。她抽烟，喝酒。业务这个工作，很适合她。在危险的时候，她的脸还能帮她避孕。说不定，打雷的时候，还能避雷。农历7月15，还能避邪。呵呵，玩笑，玩笑。

    和丁丁聊了1个星期后，她给我说：“你送我1件礼物吧。我会告诉你1件，你很想知道的事。”

    我问她：“是什么？”

    她不说。我问：“关于谁的？”

    她也不说。考验男人好奇心的时候到了。我问：“你想要什么？”

    她说：“随便你啊，我没什么要求。”

    她会给我说什么呢？难道是关于杨姐的？或者是公司的？只要这2件事。

    送东西这件事，还成了我的心病。我一直在想，不可能知道答案。我路过1个袜子店，特价丝袜才8块。顺便买了双，送给丁丁。真的很随意，心无杂念。

    猜她告诉我什么？她说：“我发现，你爱上我了。”

    我快吐血。她说：“好吧，让你今天送我吧。晚上请你吃饭。”

    我差点昏倒。我说什么了吗？好像我什么都没说啊。下班，她一直跟着我。自己坐到车上，怎么都不下去。我投降了，我说：“我送你。饭就不用请了，我自己回家吃。”

    路上丁丁问我：“你和杨总好像很熟啊，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和杨姐并没有在公司宣布结婚的事情。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很熟？”

    她说：“经常看你进出杨总办公室。而且，你一进公司就管采购。你们关系肯定不一般。”

    她倒是观察得很仔细。我说：“对啊，我们关系很不一般。”

    她见我不愿意多说。她说：“前途无量啊。”

    她带我到了1个餐厅，我不去。她说：“我是来谈业务，顺便叫你吃饭。”

    我想到业务的那一大笔帐，我肯定要和她进去。

    这顿业务餐吃下来，酒钱都是500多。不过，业务也谈下来了。丁丁也是名猛将，喝了这么多还没醉。还好我说我不会喝酒。我看丁丁喝酒都被吓到了。

    又是白酒，又是啤酒。当时我觉得丁丁就像个装酒的容器。

    我送丁丁回家，她还故意把帐单给我看。只是下车的时候，她说：“宝贝，我走了。你想我的话，给我打电话吧。”

    哎，我真想默哀3分钟。她说完这话，拉着裙子下车了。下车的同时，我看见她底一片黑色。什么都看不到。看着她扭着屁股的背影。真是感叹啊。

    和丁丁经常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也不觉得她有那些吓人了。其实丁丁不只是和我关系好。公司里还有个中年男人，杨姐不在的时候，所以事情都是他在处理。丁丁和他的关系也不错。丁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总接触一些她感觉很有前途的人。

    9月，这个月姓张那男人没有过来找杨姐。在9月底的时候，杨姐给我说，她要去上海。一直到国庆完才回来。她居然去上海找那姓张的。算了，婚前约定的，我不干涉她。让她去吧。这段时间还好，我和几个采购在整理一些采购方案。

    也就是打算增加点自己的“收入”，同时保证供货的质量。我想的事情多了，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不会只想着杨姐和那男人的事情。

    杨姐不在的这段时间，丁丁经常跟着我。她去陪客户叫我一起，我都没拒绝过。太早回家，我总会胡思乱想。

    有1次去见客户，丁丁叫我一起。吃完饭，客户还没答应合作的问题。丁丁带着客户去了一家夜总会，开了包房，和2个男人继续谈。又喝了很多酒。那2个男人估计也有点醉了。我看见那个肖经理，手开始在丁丁腿上摸。这男人，很有勇气啊。摸索一会后，兴致来了。非要叫丁丁陪他跳舞。丁丁倒是没有拒绝。

    那男人搂着丁丁，双手放在丁丁屁股上。我看了看另一个男人，他痛苦的抱着头。

    估计是醉了。

    丁丁任由那男人摸了很久后，过来给我说：“陪我上厕所好吗？”

    我说：“你自己去啊。”

    她拉着我冲进厕所，我看着她小便后。跪在地上，对着马桶吐了。长发垂在马桶上，尿沿着穴滴到腿间的内裤上。我离她很远，肮脏。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我捏着鼻子，帮她拍了拍背。她吐完，找我样纸。我走出厕所，桌子上的纸都用得差不多了。我在丁丁的包里拿了一包纸。等我转过身，刚才一个人在跳舞的肖经理不见了。糟糕，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忘关厕所门了。

    快步走到厕所。那肖经理一只手拉着丁丁的裙子，一只手在抚摩丁丁的屁股。

    我对这委靡的肖经理说：“肖经理，你先出去吧。等我帮她处理干净，她再出来陪你跳舞。”

    肖经理笑着走出厕所。我把纸递给丁丁，她先檫了穴。拉上内裤。

    抬起头，檫干净嘴。走到洗手台，洗了洗发尖。又洗了洗脸。短暂的休息了会，我们就出去了。

    丁丁坐到那肖经理旁边，肖经理对丁丁说：“你的屁股真性感，真想再仔细摸下。”

    丁丁说：“好啊。你先把合同签了。我就让你摸。”

    说着把合同放在肖经理面前。肖经理也不含糊，立刻签了。等丁丁放回文件，肖经理就搂着丁丁开始摸。肖经理掀起丁丁的裙子，手就放在了丁丁屁股上。丁丁把肖经理的手坐着。

    肖经理另一只手伸进丁丁的衣服里。在丁丁胸前一阵乱动。大概10分钟后，丁丁说：“好了。肖经理，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走吧，我们送你出去坐车。”

    肖经理并没为难丁丁。和我们一起出去了。

    我送丁丁回家。刚才看似清醒的丁丁，现在瘫在车上。到她家楼下。她叫我送她上去。我扶她到了家，放我大吃一惊。房间很乱，沙发上堆满了衣服。茶几上很多零食的口袋。走进卧室，床头柜上，堆着内裤和内衣。真是个邋遢的女人。

    我扶丁丁到床上，丁丁马上起来。说要先洗澡，拿着睡衣就进厕所了。她还大叫：“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拿吧。”

    我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很多饮料，什么都没有。

    拿了罐可乐，沙发上坐不下人了。我坐在卧室的床上，喝着。

    我注意到她的内裤，款式还不错。丁丁很快就洗好了。我拿起1条丁字裤，对丁丁说：“这个款式不错哟。”

    丁丁对我说：“呵呵，是啊。不过还没洗。下次洗了穿给你看。”

    我说：“算了。”

    我问：“你现在还单身吗？”

    丁丁回答：“是啊，还没找到合适的。”

    我问：“为什么？你这么放荡，还找不到男朋友？”

    丁丁说：“不是找不到。我想找个养得起我的。”

    她还是很坦白。

    聊了会，喝完可乐。我给丁丁说：“我该回家了。”

    丁丁问：“今天不想在这里睡吗？”

    我打量了下她。当我看到她的脸，我还是决定回家了。出门的时候，丁丁说：“今天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又是吃公款。我说：“算了吧。你就是想喊我陪你去见客户。”

    她介绍道：“不是。等我有空的时候，我约你。”

    出门回家。

    第2天，3个采购员约我。他们说，我们晚上去喝点酒。大家放松下，谈点工作外的话题。好吧，我也参加。谁知道，下班前，丁丁也来约我。她说请我吃饭。她要跟我一起去，我想，那就让她去吧。反正都是同事。

    坐上桌子，3个采购远就叫我哥。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当大哥好多年。他们并不介意丁丁来。这顿饭，他们除了和丁丁开色情玩笑。就是找我喝酒。3V1，我发现他们可能是想教训我。他们3个，循环着找我喝酒。他妈的，当我是傻子啊。我叫丁丁帮我喝点。丁丁开玩笑的问我：“那晚上你要怎么谢谢我啊？”

    我说：“我一定会好好的谢谢你。”

    谁知道他们3个拿我和丁丁开玩笑了，说我们关系不一般，还问丁丁我那个大不大。随便他们怎么说，老子就是不喝。把这3个男人，从主动喝成被动后。

    丁丁说：“我还没喝高兴，你陪我喝。”

    糟糕，“移魂大法”没用了。喝吧，大家都在喝。反正醉的又不是我一个。喝到我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了，丁丁停下了。这顿饭我算挺过来了。

    旁边车库的车，我都没去开。我又被丁丁带到她家。这次干净多了。我躺在沙发上，叼着烟。我夸奖丁丁：“不错嘛，收拾得很干净。”

    丁丁说：“我做家务很厉害的。”

    她还得意起来了。丁丁给我泡了茶，蹲在我旁边，手放在我胸前。

    她问：“我帮你喝了这么多酒，你要怎么谢谢我啊？”

    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我问：“你一个人生活，要是想要怎么办？”

    丁丁说：“有时用手。”

    我操，那不是和我以前一样吗？见我不怎么理她，她又去洗澡了。

    洗澡出来，丁丁给我说：“上床去躺会吧，沙发太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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