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就有唇亡齿寒之说。天河韩、魏、范三大姓氏,如今魏家被灭,财产被夺,韩家又与江大拿有深亲,往日的百年世家,独剩一范。
范家河知道江鱼的身份后,心中犹豫不决,一直在暗中观望。本来范家与此事无关,奈何家中的小辈曾在游轮舞会上得罪过江鱼。
得知这件事的范家河,一怒之下断去那小辈三年的零花钱,并罚他禁足一年。
直到今天苍青被斩,魏家被灭,便如一记警钟在范家河脑袋里敲响。当下不敢迟疑,叫上范家老小连忙赶来,对江鱼叩首谢罪。
魏家的下场摆在眼前,仅仅是因为魏嘉和魏长风兄弟二人得罪江鱼,就落的这般下场。直觉告诉范家河,如果范家不采取什么行动,也许江鱼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
能少年成名,冠扣炎夏武界之辈,哪个不是毅力坚韧、一往无前、杀伐果断之人?余州那八个被踏灭的世家豪门,尤在眼前。
看见范家满门下跪,江鱼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拉着韩轻语的小手,挤开人群,径直的离去。留下范家一群人,面面相觑。
几分钟后,范家河松了口气,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苦笑道:“走吧,江大拿这种作为,分明是不想为难我范家了。”
短短几分钟时间,大家只觉得自己在生死中走了一遭,面对动辄杀人灭族的合劲大拿,谁能做到无动于衷?
“许道之再不出来,别说天河,就是中州江南,都快变成江大拿的天下了。”
“看江大拿的样子,对于是否掌控天河毫不在意,他来天河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谈话和猜想,同时在中州,江南的上流社会流传着,很多人都看不懂江鱼了。世间的财富,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江鱼对于魏家的财富,分文不取,一句话就全都送给韩轻语。换种说法,到了他这个层面,只需要几句话,就能瞬间造就出一个百亿富翁。
世人敬他畏他,甚至捧他巴结他,不就是因为这点吗?
半天内,魏家被过来接收财产的人赶出府邸,起初还有不少人心存抵抗情绪,最后被人打断腿丢出去后,这才老实不少。
面对市值数百亿的财产基业,能在半个中午接掌六分,明显有韩正德在背后帮助。他们这些社会权贵,在这方面是高手,彼此熟悉对方的手段。
换作一个普通人,想要全面接管魏家,最少需要一年半载,期间魏家可以在多方面上做手脚,说不定最后接管的,只是一个空壳。
这就是江鱼懒得接受魏家财产的原因,光他名下的财产,加上各种股市公司,足有上千亿。马天宗死后,他所有的财产,也全部变更到江鱼名下。
以雷霆之势接受魏家,很大程度上,也是怕他们转移财产。有江鱼这把利剑悬挂在魏家头上,他们虽然不敢明面违逆江鱼的意思,但不排除他们会在暗中打小算盘。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江鱼擅长拳头,不代表他同样精通商业。在商海沉浮中,十个江鱼也不是魏家的对手。
当天河所有目光聚焦在魏家的时候,咱们的江鱼却在一家回所里,悠哉享受着生活。韩轻语身穿套裙,罕见的套上一双肉色丝袜,搭配红底高跟鞋,那双长腿完美修长,浑圆性感。
这可把某个人刺激的够呛,视线偷偷的打量,韩轻语坐在对面,在泡茶方面她是一个高手,每个步骤娴熟轻松。
极品红茶,配上江南那边的跑虎泉,被韩轻语煮出时,香味内敛,独具神韵。她小声开口:“江鱼,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在天河停留太久。”
江鱼直白的点头:“是,不久后我还有一件事要做,曾经有人触及了我的地线,对我身边的亲人出手。我尽管给了他们足够多的教训,但依然不满意,只有让这个天下都明白,冒犯了我,要付出绝对的代价,这样才能杜绝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那平淡的语气,就好像‘你吃了吗饿了吗’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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