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到山脚下的镇子,便听人说:百鸟宗出了大事,似乎是什么人犯了重大的错误,在接受惩罚。
江黎大惊:“他们提前行刑了。”
晚凤歌的心也是一落,再怎么说白展扇也是同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好兄弟,若是白展扇出了什么事儿,江黎怕是要一直活在自责中。
三人赶忙上到山上去,前院没什么人,江黎好不容易找到个小厮,问人都去哪里了。
小厮道:“门里面的人和客人们都去仙台了。”江黎平日里入百鸟宗,和进自己的家一样,哪里不知道仙台是什么地方。
一般来,如果有什么活动的祭祀会在仙台举行,还有便是其他的一些大的惩罚也会在仙台实施。
江黎也顾不得什么宗门内的飞行有辱教化,脚踩仙剑,便向仙台而去。
苏幺儿没多说什么,转而跟上他,晚凤歌本想叫江黎不要冲动,却没能拉住少年,他暗里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仙台里外围了不少人,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他们本来是为醉仙会而来,却没想到百鸟宗自己门内上演了一出好戏。
当众剔仙骨,这场面真是既血腥又让人振奋。
众人还在咬耳朵的时候,便感觉一道阴影从头顶上飞过,江黎的身影直冲着台上的百鸟宗宗主。
晚凤歌想拦却没有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里被圣修门的掌门一掌拍下了台子。
江黎倒飞着摔进了血泊里,竹听就插在脸边,他侧身吐出一口鲜血,目光凶狠得瞪向台上的墨童。
圣修门宗主大声喝道:“放肆。”
江黎根本不想理他,少年捂住胸口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仙台上而去。
那上面,一具苍白的身体被众多的仙锁缚束着。
白展扇没有穿他一贯来的粉色衣袍,而是已经换上了他家仙门的校服,此时那白净的校服早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江黎刚才所摔倒的血泊,正是从仙台上流下的血液汇集而成的。
整个仙台一共一百八十级台阶,每一级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流了如此多的血,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透了,但白展扇是修仙者,若是特别服用了丹药,这这点血对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丹药并不能缓解他的疼痛,那穿进蝴蝶谷的两个大铁钩和手脚上的四根钢刺,可不能同平常小打小闹所受的伤痛能比较的。
墨童脸色微沉,正要出手,却见晚凤歌挡在了江黎身边,他不能无缘无故攻击别人家仙门首徒,只能转而看向旁边圣修门的宗主,冷着脸道:“圣修门这是何意,还要管我百鸟宗的事?”
晚清华微微一礼道:“实在抱歉,是我管教无方。”
他转而对台下大喝:“凤歌,阿黎,你们下去。”
江黎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还是自顾自的往台上走去。
晚凤歌挡在他身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晚清华飞身下台,想要去拉江黎的手,却被江黎甩开了,少年怒目圆睁,暴躁的吼道:“滚开!”
晚清华对江黎没有办法,便传音给晚凤歌道:“拉住阿黎,我们现在不能和百鸟宗交恶。”
台上墨童突然起身道:“时辰到了,剃仙骨吧。”
江黎长剑而出,红着眼睛喊道:“我看谁敢来!”
晚清华捅了捅晚凤歌,后者目光微沉,似有犹豫,一方面是他最爱的人,另一方面也是他不能舍弃的宗门,晚凤歌曾经对江黎说过,绝对不会弃他,他做什么都会支持他,但这一次若是由着江黎胡来,可能不仅仅受到威胁的是宗门,江黎也有可能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这都已经伤了一个白展扇了,江黎不能再有事儿了。
当然了,江黎不可能听得进什么“不能让白展扇白牺牲”这种话。
晚凤哥略一思量,抬手抓住江里的剑。
江黎心下一惊,正要松开手,晚凤歌突然使力,将江黎往前一拉,转而伸手环住他的腰,靠近少年,点了他几处穴道。
江黎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动不了了,晚凤歌抱着江黎跃到台下的人群中,江黎试着运转灵气,却并没办法冲开穴道。
他沉声道:“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晚凤歌抱着江黎说:“别乱动,不然就不只是白展扇有事儿了,你是想让我去寂窟吗?”
江黎咬着牙,不说话了,但眼里的恨却越发旺盛。
剃仙骨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白展扇早就失去了意识,但被人碰到伤口,却又被疼醒了。
尖刀刺进腰椎骨,钻心的痛使他下意识的喊出了声,凄厉又刺耳,很多女修士都看不下去,转开了脸。
晚凤歌捂住江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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