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木带来的灾难,可是,传染源到底在哪里?”
萧紫怡笑道:“自然是我喽,虎姑母怀着我,不能任何人碰,不然会被感染。”
水柱又少了一条,江黎却没有心思去细看,而是盯住面前的疯女人。
萧紫怡又道:“他们进了虎姑母刚进过的温泉池子,当然会被感染,要我说,那些人完全就是活该。”
江黎看着萧紫怡那疯狂的样子,知道和她讨论善恶报是没有结果的。
他想了想问:“村长呢?”
萧紫怡回答的果断:“自然是死掉了,他早就该死了,我留他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当年对乌木做的那些,还有他恶劣的事迹,够他死好多次了,可我就不想看他怎么容易的死,我要他看着村子一步步变成这个鬼样子。”
“那火鳞果是怎么回事?”江黎质问道:“为何要把白展扇牵扯进来?”
萧紫怡仿佛在听一个笑话,她简直可以气哭了,冷冷地道:“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百鸟宗害我子民,逼的我族差点灭亡,这仇怎么能不报?”
江黎眉头皱到了一起:“可是……”
话还没说出来,突然见最后一道水柱落了下去,水幕后边,长条猩红的舌头伸出来,卷住萧紫怡的腰身,还没等人说出其他话,萧紫怡便被整个卷进了红珠摇钱的嘴巴里。
江黎出于本能,伸手想去够萧紫怡,却没有抓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紫怡被红珠摇钱一口吞了下去,甚至来不及尖叫,便消失了。
红珠摇钱红着眼睛,盯住江黎,飞快的跳过那一处水柱。
这畜生,似乎是知道那些瘟鼠在帮他堵住水洞,并没有攻击瘟鼠,而是很快朝着城中而去。
只不过,红珠摇钱毕竟杀了瘟鼠王,那些瘟鼠自然不会放过这红珠摇钱,开始陆续撤离,水柱又一次腾空而起,可惜这早就拦不住红珠摇钱了。
江黎心里已经,脑子发热,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提剑拦在红珠摇钱面前。
那红珠摇钱哪里会把一只蝼蚁放在眼里,舌头一卷,就缠住江黎的腰身,打算把他也吞下去。
情急之下,江黎拔出头上的蛇骨伞变大后撑住红珠摇钱的上下腭,勉强卡在那庞然大物的嘴巴口。
几经周折,红珠摇钱因为弄不掉江黎这根刺,难受的猛甩头。
就在江黎感觉自己要被甩出去时,蛇骨伞突然打开,一条长白蛇窜出来,对着红珠摇钱就是一口。
那条蛇并不大,不过两米来长,不过它这一口,可是要了红珠摇钱的命,只见那大家伙躁动的更为疯狂,然而,很快,红珠摇钱动的幅度就变小了,并且越来越小,直至最后的死亡。
白蛇咬完后立马就回到了伞里,蛇骨伞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江黎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赶忙把蛇骨伞收起来,因为他记得晚凤歌说过,这边的动静很有可能会吸引来一些别人,所以他不能暴露了自己的魔修,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在用这么危险的魔器。
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人来了,江黎慌忙御剑飞了下去,躲进虎姑母的洞穴。
晚凤歌还没有醒,也许是因为有虎姑母原本的气息,那些瘟鼠不敢进到里面。
很快,江黎听到了鸟雀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洞穴,只见铺天盖地的白色灵雀正不时飞下来,吃掉地上的瘟鼠。
江黎本想提醒,不要一时吃的爽,瘟鼠没了鼠王,很快就会灭绝的,火鳞果树也不可能再结果了,到时候,怕是灵雀没了食物,也该饿死了。
只不过,江黎细想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本来这些乌雀就都是魔雀,失了自由,和奴隶一般,这些瘟鼠也是可怜,为了当初的仇怨,辛苦躲藏生存这么多年,萧紫怡遭遇这么多,还是死于非命,何必呢?
也许真的只有消亡了,才不会再生出仇恨来。
坟头里的事告一段落后,江黎和晚凤歌就宿在了百鸟宗,因为晚凤歌受伤,他们不方便回去,也怕二长老怪罪,就说反正醉仙会快开始了,干脆不回去了。
家里边也没多说什么。
只不过,最近百鸟宗也不太太平。
因为坟头里的事,百兽宗都城中心差点受害,还有不少瘟鼠逃窜,惊扰了百姓,加上萧紫怡被害。
江黎本来想说出实情,被白展扇制止了,他觉得本来萧紫怡很小时就死了已经很可怜了,就别让他们知道了,于是说那萧紫怡是对付红珠摇钱时,意外死了。
结果百兽宗失了爱徒,便非要说白展扇的到来,害死了萧紫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