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这样?”江黎气愤地踢了一脚面前的果树,震下来好几颗火鳞果。
一颗灰扑扑的小脑袋从江黎怀里钻出来,叼了一颗果子,又钻了回去。
啸天从远处跑来,放下团子,冲着乌雀叫了两声。
因为团子老喜欢乱跑,到最后江黎也没把它找回来,干脆信上让人把啸天捎过去,找了团子再去百兽宗。
而送啸天过来的,正是苏幺儿,她恰好做完事了,想着反正在门里也无聊,一听江黎他们不回去,就跑过来了。
白若水拾起地上的果子道:“百鸟宗护短,萧紫怡又是他们门里最杰出的青年一辈,就这么没了,当然要找个发泄口。”
江黎撇撇嘴道:“那也没他们这样乱指责人的,要不是我们,他们城中心都没了,恩将仇报,疯狗一样。”
苏幺儿也听江黎说了在兽城的事,同仇敌忾道:“就是就是,而且他们还把红珠摇钱的尸体私吞了,怎么说也是晚师兄和黎哥哥杀的,他们凭什么呀!”
晚凤歌整理了一下江黎被乌雀拱歪的衣领,沉声道:“不要说气话,百鸟宗暂时还不会和百兽宗闹掰,说话还是要注意些。”
江黎知道晚凤歌不想他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便不再多说,然而还是向着苏幺儿投去一个赞同的眼神。
晚凤歌拍了拍江黎的胸口道:“还有这乌雀你当心些,别被人看到了,不然要误会引进魔物了。”
江黎点点头。
百鸟宗的醉仙会也不远了,晚凤歌基本都在修炼,要知道,如果他没好名次,门里人怪罪的全是江黎,说他带坏他,所以为的江黎,晚凤歌也不能懈怠。
江黎倒是潇洒惯了,晚凤歌在在修炼时,他便跟着练练,晚凤歌回屋了,便同苏幺儿一起上山逮小狐狸。
只是让江黎意外的是,白展扇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江黎刚放出啸天,正将团子塞进怀里,瞧见白展扇抓了两只山鸡来,便挑了挑眉毛问:“你不是内门的弟子吗?修炼好了?有闲情逸致来同我们耍?”
白展扇瞥了一眼江黎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内门的似的。”
江黎大大咧咧地耸肩道:“我情况特殊,我是关系户嘛。”
白展扇扔下山鸡,叹了口气道:“兽城那事闹大了,门里让我暂时避避风头。”
“那也不是你的错啊。”江黎蹙起眉头。
就算白展扇不为火鳞果过去,萧紫怡迟早要闹事,这好心帮把手,怎的越来越严重?
白展扇道:“不止萧紫怡的事,还有一个涂承继的事。”
江黎莫名其妙:“谁啊?”
这又冒出来什么奇怪的人,百兽宗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吧,不至于为的一个弟子,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别人头上,这是脸都不要了?
白展扇抬头看向江黎问:“你还记得涂老吧?那个救你的百兽宗的长老。”
江黎点点头,表示有点印象。
白展扇重又低下了头道:“他孙子死了。”
江黎更摸不着头脑:“这个你有什么关系?”
白展扇摇头解释道:“是没关系,但是有和涂承继一同做任务的人说涂承继是被我害死了,后来那些人又翻口供,说不是的,百兽宗的人不依不挠,说是我家买通他们,本来还要再调查,结果那两个人已经死了。”
江黎想了想,突地像是记起了什么,大喊:“邬癸寇!”
白展扇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他?”
江黎一拍大腿道:“我见过他,我大概是知道那个图承继是谁了。”
他把在林子里的事又补充了一些给白展扇,主要讲遇上涂承继他们的事。
白展扇听完咋舌道:“所以涂承继是自己掉下去的。”
“千真万确。”江黎抬了抬眉毛道:“难怪当时邬癸寇跑的时候还那么嚣张。”
其实涂承继死也有鬼婴那一脚的功劳,不过江黎自然不会说,只言是涂承继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也好在邬癸寇当时告状没说江黎是魔修的事,大概是着急给忘了,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的就说是白展扇干的了。
江黎虽然觉得对不起白展扇,但也比指认自己的好,至少白展扇后边有白家,江黎身后只有一个晚凤歌,他也不想给晚凤歌惹麻烦。
白展扇这人,倒是还算有些性子,没因为这事把罪责怪到江黎头上来,反而同仇敌忾道:“死的好,那种人,早死早超生,省得祸害人,百兽宗这都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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