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话锋一转直接就问云南的事情吴放歌笑着说:“开始我还做了点事,后来可就什么也没管,先去给战友扫墓,一到昆明就被你弟弟和苏主任送上火车了呀”
何海珍质问道:“我总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你敢保证你没在里面搞鬼?”
吴放歌大呼冤枉:“我人都不在啊,怎么搞鬼啊”
何海珍说:“没搞鬼最好,反正我总觉得不对劲,苏伟波是个没主意的家伙,我弟弟向来眼高手低,怎么这么巧就有这么好的果子送到嘴边?要是你在,我还放心些”
吴放歌说:“我们单位的好处我是捞不上的,你可能也知道,他们那个公司当初打着我的旗号做生日,我知都不知道,后来赔钱了,又让我来收拾残局,现在有点起色了,又一脚把我踢开,我就是想帮忙也插不进去啊”
何海珍叹道:“也不指望你帮忙,你不在中间搞鬼我就放心多了放歌,大家朋友一场,算我求你,你就算是有朝一日,非要寻我弟弟的晦气的话,千万给他留条活路”
吴放歌这人,就是听不得软话,特别是女人耳朵软话,也就柔声说:“你放心,只要你弟弟不主动来惹我,我保证一根指头也不会动他的”
说罢,两人又聊了几句闲天,后来吴放歌的手机电池耗尽,通话就没有继续下去了
回到学院,王双果然早已帮他请好了假,所以也没被班主任责备,但这几天却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余兴来学院闹了了几次,先是说余锋勾引他老婆,后来见吴放歌又久而不归,又说是吴放歌把他的老婆拐跑了于是学院领导觉得有必要整顿一下学院学员们的作风纪律问题了,还成立了调查组,结果好多人都为吴放歌作证,那几天社团活动受了伤,肿的和猪头一样,一直在养伤,哪里有机会勾走别人老婆?而且回金乌的时候,是一大帮同乡一起回去的,没人看见吴放歌还带了谁
余兴还是不满意,声称要上告,吴放歌知道他抓不住自己什么把柄,因此并不介意,余锋可冒火了,因为状词里也有他,这前前后后的查了他十几天了,恰巧他这次回来时带着老婆来的,据说他的老婆是想来看看他学习的环境的,结果遇到这么一出,当天就翻了脸,自己回去了,可电话天天的来,据说已经发展到闹离婚的地步了都已经焦头烂额的了,余兴还扭着不放,余锋焉能不冒火?
不过余锋毕竟是国家干部,既不能像流氓那样摔门打架,更不能像泼妇一样的骂街,可他交游广阔,自然也有他的办法余兴的日子立刻就不好过了,今天是卫生局来查卫生许可,明天是工商局来查执照,后天又是派出所来查暂住证,把个余兴弄了个焦头烂额,虽说他还是跑到学院来告余锋是打击报复,可是没证据,学院也渐渐的烦他了,而且没了丁香,又有一帮子官差隔三差五的就来叨扰,他的店就开不下去了,有公安还放下狠话,要不是看着你有个奶娃的份上,早就送你去筛沙子了
余兴这下算是彻底没辙了,又跑来找余锋低三下四地讨饶其实若是丁香在,余锋说不定也就饶了他,可偏偏现在丁香跑了,余锋还能真的就把余兴当兄弟?其实当初认下这个本家不就是为了靠近丁香嘛最后还是吴放歌心肠软,也是看在那个孩子身上毕竟还有一半丁香的学,为了不让孩子受罪,吴放歌也说了好话,余锋这才作罢,不过从此之后和余兴已经形同路人
没了能干的丁香,余兴自己又折腾了这么一阵,他的店元气大伤,开不下去了吴放歌原打算给他一点帮助的,可是又觉得这个人不可帮,余锋更是把他当做农夫和蛇里面的那条蛇(尽管余锋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农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店子倒闭了不过这个余兴也真够狠的,在一个清晨,这家伙拿了店子里所有的钱,丢下孩子,来了一个一去不回头
吴放歌这下算是彻底把这个人给看白了,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说仍就扔啊这下没撤,吴放歌只得悄悄出资,让原来在店里打工的一个小妹自己做这家店,附带条件就是暂时抚养这个孩子,如果丁香能顺利地回到越南并安顿下来,应该会回来接自己的孩子的不过时间一长,也有风言风语说那孩子其实就是吴放歌的,不过这个谣言几乎没什么人相信,道理很简单,丁香生这个孩子的时候,这一期学员还没开课呢,而且在外人眼里,吴放歌和丁香相识还是通过的余锋,所以大家也只是在赞扬吴放歌好心肠的同时也纷纷说他傻,本来嘛,还没结婚就先帮别人养孩子了,不是傻又是什么?这桩好事就好比馋猫抓了热糍粑,只怕日后脱不了爪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