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元自从喝了那口滚烫的汤药后,喉头痛了半天,舌头麻辣,刺痛得紧,喝了口烈酒,让清凉之气缓解缓解舌头的疼痛。酒水入口虽然热辣,却也委实清凉解痛,心中只觉痛快无比,抓起筷子,早吃起了菜。这时听水淙说要喝酒,见杯中酒水干了,却怎么喝呢?眼望水丁手中酒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水丁见他凶巴巴得瞧着自己,浑身不禁打了个哆嗦,知他杯中酒水干了,想上前斟酒,不得水淙发话,却又不敢,一双眼珠子直直地望着水淙。
水淙见大家都举起了酒杯,就骆大元在那发愣,眉头不免一皱,脸色铁青,心道:这莫你又有什么古怪?是不是又喝干了酒?朝他杯中一看,果见空空如也,心中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刚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喷,差点着了道,幸好典鸣及时出手,这番尴尬,方才得以化解,心中对他极为恼怒,便不愿去看他,只顾和典鸣闲聊女人,骆大元喉痛喝酒这节,自己却没看到,心中想到,几次吃酒,他都是这般鲁莽,当下见怪不怪,扭头瞧了一眼水丁,咳嗽一声,道:“水管家,谁喝干了酒,你只管斟上就是,本座府中最多的就是酒。”水丁得了老爷这话,急忙上前斟酒。水淙“哼”了一声,举杯道:“来,大家干了这杯。”
骆大元酒水既满,便端起了酒杯,和大家一起喝干了杯中酒。
水淙突然想起一事,白了骆大元一眼,傲然道:“骆少侠,听我帮中弟兄说,你私自命令他们掩埋了屠斐恶贼的尸首,可有此事?”
骆大元听了,浑不以为然,嚷道:“我想他也是条好汉,埋就埋了罢。”
水淙眉头大皱,“哼”了一声,怒道:“他是山贼恶人,你却去埋他,是何居心?”
隋承志见苗头不对,急忙出言道:“帮主,这是区区小事,何必动怒伤身。想来屠斐恶贼已然身死,埋与不埋,与大局却是无关,帮主大人大量,对这等小事,却又何必斤斤计较。”
水淙“哼”了一声,不作理睬,眼睛望向典鸣,想听听他的说法。
典鸣笑道:“这事该罚,该罚。”向骆大元道:“骆少侠,你做错了事,那就该罚。来,你当着咱们帮主的面,自罚三杯水酒,帮主高兴了,这种小事,也就过了。”边说边向骆大元不住眨眼。
骆大元见水淙人模狗样,气势凌人,想到爹妈被他杀了,心中一团怒火燃起,便要动手。突觉腿上一热,却是被人用手拉了拉右腿。侧头来看,隋承志道:“大哥,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道理,你是知道的。埋葬一个死人,这不是什么大事,喝杯酒也就是了,是男子汉,你就喝了。”
这当子工夫,水丁已然斟满了酒。
骆大元眼见隋承志眼含求恳,猛然间想到昨夜设想的全盘计谋,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毁于自己之手。当下收敛怒火,强行忍住,牙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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