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华翁氏的三岁的儿子不见了,为家中下人,说是病死了,华翁氏哭的肝肠寸断。
都说寡妇看儿子,唯一的儿子也病死了,幸好她还年轻,还能再嫁,不过华翁氏和夫君感情甚笃,根本无再嫁之意。
阮玲总觉得事情不对,孩子病死了?虽然三岁的孩子容易夭折,可是这也太巧了,因此她把自己的疑问同邵蕴华说,邵家和水家起家比较晚,阴私事不多,倒没怎么想过,沈家乃是几百年的大世家,什么阴私没见过?所以沈芷芳很自然的想到了华米氏故意杀/人。
“不如在审华米氏,这孩子多半不是病死的。”沈芷芳立刻出言。
“为何?她还能害死自己的孙子?”阮玲愕然。
“阮姐姐,华米氏似乎有个女儿已经出嫁?是吧?”沈芷芳拄着下巴道。
“嗯,据说华米氏生产的时候难产,因此才会这么多年再无所出,这一次能怀上并且打胎,还真是稀奇。”以往未出阁的小娘子说怀孕的时候那都是羞涩无比,自打将“通/奸”二字说出口之后,阮玲的节操就掉了一地,下限则无时无刻不在刷新。
“华米氏是良妾,焉知她与已故的华家正房和睦?我看还是再审一次华米氏为好。”沈芷芳实在不好说什么阴私事,她说不出口。
“那就再审。”邵蕴华一锤定音。
这一次是怀疑,因此没有过正堂,而是私自提审华米氏,华米氏的嘴巴够硬,哪怕邵蕴华拿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在那里做着,她依旧一口咬定孩子病死了。
此举很是让众人疑惑,难道真的是病死的?沈芷芳却一声冷笑表示不信,眼珠转了转,又说:“不如提审朱大。”
“嗯。”阮玲点头,提审朱大。
朱大被提审之后,一路上就开始琢磨还有什么事儿?他办过的事儿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想来是那件事儿了?想到这里心中一喜,也许可以和那臭娘们谈谈条件。
刚到片厅,入目看到的就是邵蕴华握着寒光森森的宝剑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当即就软了脚,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本官问你,华翁氏的孩子在哪里?”阮玲直接就诈朱大。
“草民可以戴罪立功吗?”朱大连忙顺杆爬。
其她人对视一眼,有门!
“本官不过是一地县令,通/奸在大秦朝是死刑,你的罪行要到刑部批示,因此本官无法赦免你,不过你只要表现的好,本官自然在公文说将你的功劳说出。”阮玲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别的事儿朱大不知道,这个事儿朱大还是知道的,以前的通/奸罪没这么严,主要就是惩罚女人不守妇道,需要侵猪笼,自己这种最多打些板子,罚点儿银子,可是大秦朝迎来一位女皇,她不走寻常路,通/奸被她罚的狠而又狠,直接就是死刑,可是又偏偏鼓励寡妇改嫁,没人知道这位女皇陛下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朱大没吭声,阮玲又道:“要不要抓紧这次机会,你自己慢慢想。”说着,拿起茶盏,慢慢慢慢品起茶来。
朱大一看,说好的利诱他谈条件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在看阮玲和邵蕴华她们的样子,一个比一个从容,他脑袋上冒汗了。
比拼耐力,这些闺阁出身的小娘子,哪个没练过坐姿?绝对都能一坐坐半天还不带腰弯背驼的,那份儿从容淡定终于让朱大明白,他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能磕头道:“草民什么都说,还请上官帮忙。”
阮玲慢条斯理的押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盏,这才道:“说吧。”
朱大这道:“华翁氏的孩子没死,是华米氏将孩子给我,让我扔到河里的,我见那娃儿可怜,就没扔,给了蔡牙婆。”
“得了几两银子?”
朱大咽了口唾沫,艾玛,这上官真是眼里不揉沙子,只得老老实实的说:“得了六两银子,至于孩子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朱大再也不敢隐瞒。
“好,不管怎么样,你到底没有害命。”阮玲才对手下道:“先带下去。”
“谢谢上官,谢谢上官。”朱大连连磕头,就希望给自己博个好印象。
等朱大一下去,这边阮玲就下令,捉拿蔡牙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阮玲很是气愤。
“不如在将华米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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