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纠结:“不是,我是跟你商量,但你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说给我听听好么?”
四爷俯低头,眼睛与她的平视,声音愈加低徐磁厚:“我没任何意见,我听太太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不好?”
她便不说话了,很长一段时间,牵着四爷的手,向上翘起的眼睛却充满了浓情蜜意。
“哎……,岳名傅呀,你择偶的眼光实在太差劲了!”
四爷一阵愣:“哎?”歪头寻思琢磨:“你这什么意思么?四爷可听不懂。”
深深抿着嘴角摇了摇头,不想讲下去了,就牵着四爷的手,带他继续漫无目的的散步,感受春日暖阳和晴好天气。
……
正午阳光炙热,整间卧室的巨幅窗帘已悄然阖上,此时横陈在柔软大床上的女人壹絲不掛。
随着男人从她身上翻下,小腹也无能为力的菗搐,灼热的暖流缠绕体内,很长时间没有消停。
原本是铁了心带着律师前来递送离婚协议的,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种程度的改变。
不仅没谈妥离婚事项,反而和洪兆南此刻躺在一张床上。
露出来的锁骨消瘦,也满是男人印下的痕迹。
岳月捻起被角,试图用蚕蛹的方式将自己裹住,岂料身边床体下陷,男人靠过来,将她由后再次紧紧抱住。
“不离婚了,好不好?”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搂抱过她。
那是真正由心而发的喜爱才会做出这种举动,她的十根指头被他的缠住,十指相扣,很具有甜蜜意义的行为。
她便颤抖着肩膀,将头埋进枕边,想哭,可是身体得到的欢愉又是那么真实。
许久没被温柔对待,以至于刚才才会那样热切的回应他。
见她似是纠结,举棋不定,他便枕上她肩膀,俯低头,往她香肩上亲吻,说柔情似水的情话:“我的小月儿,不离婚了,好不好?兆南以后好好爱你,不欺负你,好不好?”
岳月哭出了声音。
曾经遭受的屈辱已经刻入骨髓,叫她难以遗忘。
每一次洪兆南对她动手,她都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但此刻他对她说动情的话,温柔的愛撫她,就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洪兆南将手又探入被中,摸到了什么,引起她阵阵喘息。
于是他便露出了恶魔般的笑意,坏的像毒药一样:“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不离婚了,嗯?兆南好爱你,兆南需要你,兆南想让你生个孩子,嗯?”
岳月看不见洪兆南整个魔鬼般嗜血的表情,只听见他动情的唤她“宝贝儿”、“心肝儿”。
这些词儿从他嘴里经常听见,但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外面那些小女表子说的。
想到这里,岳月呜咽出声。
在被中将洪兆南已经无所顾忌,乱来的手指强行拿出来,翻身用哭红的眼睛目视他,语气如磐石一般坚硬:
“不可能了洪兆南,你对我的伤害太大,我不可能原谅你了,我手里留有你虐待我的证据,你等着坐牢吧。”
他便更是笑意盎然,骨节修长的手有些粗粝,却柔情的挑起她的下巴,甫一靠近,就撬开了她口腔,引得她抗议连连。
中途换气,洪兆南道:“你可真狠心,说离就离,离了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岳家你回不去的,一个女人又没有能力,你要怎么办?岳名傅会管你?别做梦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尽管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岳月还是做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傻瓜!”
洪兆南备显呵护的摸了摸岳月的头,让她心头荡漾起涟漪。
“这世上除了我,谁还能够给你依靠?等岳老爷子一走,你要怎么办?不要意气用事,夫妻缘分是上天安排的,割舍不掉。”
岳月看着他的眼睛,一度陷入了举棋不定的状态中,眼泪不知不觉淌下来,突然就哽咽了。
“你总是打我……,洪兆南,你总是打我……”她情绪突然崩溃,双手捂住脸,哀嚎。
他真是想笑啊,也真是想对她说,“那你不要欺负我的人啊”,但面上又伪装的像个深情绅士般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拥住她,口吻是那般温柔绵缠,几乎就像个特别黏老婆的男人了。
“以前的事,你就不要怪我了,好么?年轻不懂事,我做了不少错事,但你是我太太,我不能失去你啊。我的宝贝月儿,你辞了沁园春的工作吧,老公给你盘家店面,你自己经营,好不好?以后老公好好爱你,绝对对你好,好不好?你给老公一次机会好不好?”
……
两人在楼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兰姐终于在廊上叩门,唤道:“兆南先生,客人还在楼下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岳月,她抵开洪兆南的怀抱,目不斜视的盯着他漆黑瞳孔,这样说的:“我说她是小女表子,你还会打我吗?”
很多时候,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岳月的话,在洪兆南听来,究竟刺不刺耳,没人知道。
他右胳臂支着额,半躺床上,看起来那样慵懒散漫,表情渐变渐凉。
须臾,眯眸对岳月挑逗:“你这个小女表子真是坏死了,叫老公怎能不爱么!”
“兰姐,进来!”
“啊?”岳月完全没想到洪兆南来这么一招,太突然,以至于她全无防备:“出去啦!”
兰姐进屋,看到岳月拥被怒瞪着眼,冲她鼻子指,所以颌首说道:“兆南先生,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