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你总是打我……洪兆南,你总是打我……
兰姐上了茶。
闻到茶香,洪兆南才慢悠悠起身,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两腿还是搭在茶几上,人靠着,显得有几分慵懒随性。
……
等四爷带着深深进了楼,偌大客厅只有律师与家佣的身影。
看见岳先生,律师起身,四爷淡点个头,问道:“人呢?”
律师先生抬头指了指楼上,四爷抬起下巴颏看了看,没再说话。
……
楼上,又是另外一种场面。
洪兆南强行搂抱岳月,遭到了她的捶打唾骂。
但一系列过程中,洪兆南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岳月言听计从,又哄又诱。
“好了好了,闹的没完没了了?你身子这样柔,不怕被我弄折了?”
男人的大手箍在女人细柔月要上,确实是要扯断似的。
彼时害怕他,可也就像他说的,给点脸面,立刻就蹬鼻子上脸。
估计也是背后有人撑腰,岳月又铁了要离婚的心,于是放开胆子和洪兆南闹。
一番挣扎中,留的长指甲挠伤了洪兆南的脸,他抚着脸,竟然可怜兮兮的由后抱住岳月,耍无赖:
“你看看你这人,生的这样女无女眉动人,怎么下手这样狠?我是你男人,你挠花我的脸,丢的可是你的人啊。”
许久以来的委屈与辛酸没人能懂,岳月毫不犹豫挣脱洪兆南的怀抱,并一个反手,就给他甩了一巴掌。
洪兆南死皮赖脸的抱着,大手在岳月身上又渘又涅。
她哭号着挣扎,骂他,他一并承认下来,往她颈子里面婖。
闹腾了好长时间,岳月终于被男人愛撫的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坐在他腿上,脸上挂着无数颗眼泪。
不得不承认,许久没被男人温柔对待过,以至于洪兆南对她稍加示好,她就坚定不了立场。
坐在他怀中,在他的男性气息里越陷越深,记忆又回到最初结婚那个月。
他的确对她好过,他也的确可以对一个女人温柔,后来的那些,只不过因为他不想再对她好了,所以虐待她,让她活的很痛苦。
洪兆南动情的一遍一遍婖她的颈子,大手还四处乱揉,引发她一连串虚软,连带着脑子也跟着软了。
“好宝贝,好月月,你舍得离开我?”
两人坐在床边,洪兆南由后拥紧她,试图用花言巧语哄骗她:“你没喜欢过我?是谁说的,喜欢跟我做愛?”
岳月情绪激动,侧首冲他哭诉:“那已经过去多久了?你后来怎么对我的你全忘记了?跟你做愛简直生不如死!”
洪兆南搂紧她脖子,下巴抵着她瘦削的肩,抬手为她细心的擦泪。
“夫妻间的一些情调而已,可能是我没控制好力度,弄伤你几次,你怎么就斤斤计较到现在呢?”
“滚开!”
岳月作势就要起身,咒骂道:“你不仅虐待我,还不承认!洪兆南,我这次是铁了心要告你,我要告到你抬不起头,让整个江城的女人都知道你有多丧心病狂,再也没有女人敢跟你!”
洪兆南钢铁般的胳臂轻轻一捞,就将岳月捞回怀抱,按定,死死捆住她,死皮赖脸的又一遍一遍像个瑟秦狂一样婖她。
从脸蛋到耳朵,再到脖颈,甚至还动手撕开了她的线衫。
“我不要!你别碰我!”
虽然她顽强抵抗,但洪兆南又怎会不知,这女人多久没被男人干过?加之他使出浑身解数,对她百般温柔,她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早已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洪兆南你——”
屈辱让岳月流泪,但欢愉又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不得不承认,洪兆南是个情场高手,阅女无数的他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简直是游刃有余。
“你要跟我离婚,但你到底有没有仔细想清楚?岳老爷子没多少时间了,他一死,岳家就是温佩玲做主,她能让你回去?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好歹有我这个靠山,但你和我离婚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岳名傅会管你么?你觉得会么?他眼里心里有过你一个脚趾头么?”
此时,说着这番话的洪兆南,正蹲在床边,瑟秦的挑高眼尾,咬岳月的脚趾。
她横躺在床上,已经无力去思考他说的话,除了身体上亟待男人浇灌的干涸需要他出手,除此之外,她已经魂飘天外了……
……
5月天,乍暖乍寒,蓉城气温比江城偏高,四爷撩了袖子,牵手带深深在风景秀丽的庄园内散步。
好似自己家,悠然自得,别有味道。
“你不在,我回公寓做什么?想起你,还显得孤孤单单的。”四爷轻嗤了深深一番。
脚踩着软绵绵的松土地,放眼远望,所见之处全是绿野。
深深微揽住四爷手臂,两人脚步便停了下来。
四爷转身,面朝深深,俯低头,眼神充满温情。
微风吹起深深长发,她略微撩了一下,就同四爷讲:“这次回学校,同学和老师们肯定会戴有色眼镜看我,所以四爷,我是这样想的。
与其被人说三道四,不如我们光明正大的交往,我和爷爷做DNA鉴定,你说好不好?”
四爷宠溺的搂住她的背,让她贴近自己,口气备显温柔亲切:“当然好,说来说去,四爷是怕委屈你,一切征求你意见,你愿意,四爷哪有不乐意的理?”
深深拧了眉,看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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