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喏!”欠身,我只能暂时离开她们一些。
赵夫人将她自己心急到胡乱拉拢梦昙去挽助代国心情的地步都展露给了梦昙看,如此示弱一面做出,再隐患般埋葬在另一个人脑海中,她自然是不舒服的,那么,她要探听和胁迫梦昙说的、做的事情一定很劲爆,只可惜我听不到。
目光盯着亮晶晶的湖面看,我将余光投注在了正在说话的两人身上,偶尔飘眉扫到她们,只见赵夫人强势的说着什么,相较之下,站在她对面的梦昙就显得为难多了。
二人似乎争执了几番,不过很快便消停了下来——八子和罗敷,本就是简单的压制与被压制的关系。
赵夫人说完便端着架子走了,我在她移步离开时抬脚去靠近她和梦昙交谈的位置,到梦昙跟前了她还在沉思着她和赵夫人的谈话,看来赵夫人给她的压力不小。
“赵夫人虐你什么了,引你如此发愣?”
我八卦的凑了脸过去,想要借着梦昙失神无主的时候套些她们的所谈,可是梦昙没有轻易告诉了我,她听到我问话,正要松懈叹气,却在看到我脸的那一刻换了精神抖擞的面目。
“溪夫人要如何才能相信奴妾?”
她低落着情绪,接受了赵夫人的胁迫事实,对付起我来,倒也神色毅然的沉静。
对于她看到我的脸之后的反应,我很无奈的接受了。
“本宫可比赵夫人已说的那些简单多了,要昙夫人你做的,那就更简单了,不过,若是简单的事情你昙夫人都不愿意配合,那咱们就只能复杂到最复杂的境况了。”
我故弄玄虚的铺垫打下来,丢了解答的机会给梦昙,我想要通过梦昙的反应知道她的态度。
梦昙没有过于思虑,她无趣的看着我,简单直接冷对了我的提议。
“溪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奴妾如今被迫抗事,认了,能做到的定然去做,无能为力的、恳请溪夫人莫要勉强。”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要尽快结束谈话了。
“本宫这里,没有‘勉强’二字的。”我笑语说了,拉回些和她之间的距离,沉声说了我的要求:“你和姬绾亲如姐妹,必然知晓姬绾的来往去向,来往本宫已经领受的够多的了,今时想要知的,是去向。”
我含笑看向梦昙,静等她说出姬绾的下一步“去向”。
梦昙听完我的话,当即就做出了反应,很明显,她的反应是强烈抗拒的反应,故而她的话说的空虚又愤然。
“奴妾虽非什么——”
“这些虚话,昙夫人觉着有必要讲吗?”
我预测她要说出什么话来,故而直截了当回绝了她这种态度的流露。
梦昙被打断言语,隐怒呼吸两下,对我开了开口,没有发出声音;她勉强着暴躁出来的心性,又平复一下心情,这才静静说了话。
“做让夫人的姐妹,溪夫人您比奴妾做的早,且比奴妾做的平,您比奴妾清楚,她的‘姐妹’能知晓些什么?
您还真的以为,让夫人会对奴妾这样一枚棋子知无不言,在用不着奴妾做什么的时候,连底细都要掏空给奴妾听?”
我不否认她这一刻近乎歇斯底里的安静说道,可是,我也没说我要知道姬绾的全部底细。
“本宫没让你做人做到那种地步,本宫说了,只想要知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跟她这么久,一直是针对本宫行事的,轻车熟路的你应该能够想得到的,再不济,她要你接下来做什么、你总该清楚的吧?”
明白她抵触的是我要她做的所有的事情,可是我不能让她抵触了就放弃管控她做的所有的事情,所以,在彼此之间没有完全撕破脸皮的情况下,我选择偷了她的破绽去攻克她的借口。
我在攻克,梦昙在努力拒绝我的靠近。
“奴妾只是奉命行事,什么都不知晓,知晓的也已然是做了的事情了,那些以往的时间和作为,溪夫人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梦昙一言避了我所有的进步空间。
我看着拒绝合作的姬绾,冷凝着神情笑了。
“好,昙夫人你不配合,本宫也不能单方面和善处理这件事情,只能在‘和善’的这条道上努力再努力。
既是你觉着本宫这个长使夫人的简单不合你的胃口,不能让你启齿,那你总该能告知本宫,你方才要赵夫人满意的那些话都是什么吧?”
对我的问话恕难回答,却又说过知无不言的话,那她已经对赵夫人说过的话,她总该是知晓且能配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