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皱眉头,为班木的损落,也为今日总是偏离正经轨道的谈话。
赵夫人和梦昙各怀心事,一时都不说话了。
“实话说吧,方才你们的谈话声音不小,从人们听而不见,奴妾却是听的清晰的。之所以显身告知你们这些,是因——奴妾也有意插脚进来!”
为了尽快公正轨道,我直落表明了我的心意。
“两位夫人既是知晓奴妾的处境,自然能理解奴妾的心意的,恕奴妾身不由己,不能掺和了。”
见我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又要加入她们的战局,梦昙警惕的欲退身保全。
不知道她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无心商讨,但不管是任何一种情形,她都不能就此离开了。
“昙夫人,你当真对让夫人忠心无二的话,赵夫人还能让你走吗?”
我一个人留下她的话,我怕赵夫人会突然拗不过弯来、故意与我作对放走了她,故而我以赵夫人之名说话。
梦昙似是早已有所担忧,她听到我的话,坐实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当即凝神怒瞪我。
“你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奴妾做什么?”
为了言语吓到她、不用再费力出力闹事,我面容冷峻,音色发寒。
“太简单了,昙夫人不是来踩冰的吗,冰面太薄,湖水又冷又深,你说,这是本宫和赵夫人能把控的吗?”
似笑非笑,似柔非柔,我演的尽兴,梦昙听得发憷。她知道,她这会儿被赵夫人和我俩人压制着,不反抗会下场很惨,反抗的话,会更惨。
“王上英睿,会被你们这么糊弄了?”
她惊慌之下用嬴政来压制我们。企图做些挣扎换取脱身的机遇,只是,嬴政要管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事情去弄明白来龙去脉、又要判断清楚谁对谁错的话。他还哪儿有时间去管控天下?
我想到了这里,便如实告知了她。
“王上政务忙碌、全天下要顾全的事情多了去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便是无所不能的王上,也有顾虑不到的地方。
你是王上心爱的罗敷,然赵夫人与本宫也是他的王妃,当年让夫人恩宠无限,二十一公子的事情你不是不知,尽管舆论导向纷纷言语是赵夫人所为,可。赵夫人今时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吗?”
我见赵夫人只是在观望,怕她拒绝继续和梦昙纠缠,于是字字句句都倾向着拉她进来的词意。
梦昙听得,心中怕了,她看着冷漠以待的赵夫人和我。顿时萌生退意。
“不劳二位夫人为奴妾费心,奴妾不想去踩了,只想回宫。”
惊慌之下,她的挣扎愈发的无力了。
“来了又不踩,好似我们对你说了什么似的,王上问起,叫我们如何交差啊?”
赵夫人也醒悟了过来。她理顺了她自个儿的思路,言语出的相当的有威慑力。
看赵夫人和我的这架势,知道自个儿不好走了,梦昙强装镇定,昂起了头。
“你们想怎么样?”
虽然是看上去冷静,但是可以想见。她是很紧张的,正如我所说,若是我和赵夫人统一口径对她做些什么,嬴政再追究也是于事无补了。
女人在王宫,即便王恩厚重。但要时时都软弱,也不是生存之道的。
赵夫人既已开口,她便要主导整个局势,故而我没有插言,静等她开口。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敬酒你未饮,本宫也不想硬灌你,然则有些话既已说开,就收不回去了,你该好好想想。”
梦昙沉眉,她虽不愿意受胁迫,但她也知道赵夫人和我既然已经对她说开了话,就不放心放任她回去、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姬绾的,这要换做是她、她也同样不会做的,故而她懂得她轻易回不去的事实是铁定的了。
“奴妾若说奴妾不会将今日之事告知让夫人,怕是两位夫人也不会信,然奴妾要说的,恰恰正是此话。不管两位夫人信不信,奴妾都不会将这番相见说出去,至于两位夫人如何才能相信,那奴妾就不得而知了。”
她亮了她的态度给我们,一副若是我们不接受她的提议,她只能任由我们处置的意思。
赵夫人思虑一下梦昙的提议,心中有了想法,冷眸扫我一眼,开口遣我道:“溪夫人,本宫的话说给昙夫人听,你暂且退下。”
她要以此事去诈梦昙的话,我明白,也想听,可是明显的,她是忌讳我听到的。
“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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