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回禀静夫人的话,奴妾这是在教导溪夫人为人处事之法呢。”她说话仰着头,一副接话就是给了你面子的意思。
“哦,是吗?”静夫人这才将目光移向了李夫人,问:“溪夫人做错了那般事,劳得李夫人你如此大动干戈,聚焦起这么多人来一起受训呢?”
静夫人问的惊异,李夫人答的平淡。
“何事夫人不清楚吗?”李夫人意兴阑珊的望着静夫人。对于静夫人的明知故问很是没有脾气:“狐媚王上、紊乱朝纲,条条死罪,奴妾好心对溪夫人小惩大诫一番,以免她仗势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静夫人闻言更为惊异了。
“哦?溪夫人惹出了什么麻烦,如何本宫不知呢?”她声情并茂的一流自然。
静夫人与李夫人杠上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已习惯了这幕平常事,没有人太过紧张。
看得出来,李夫人本来不想再回答静夫人的话的,但是静夫人身为良人,她问得,李夫人就得答着。
“自是惹得王上归不得穹阳宫之事。”李夫人言简意赅。
静夫人并不打算放过李夫人的简洁说法,她想要的目的没有达到,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上归不得穹阳宫?这王宫都是王上的,何来的王上归不得穹阳宫之说?李夫人这话,真是越说越叫本宫糊涂了。”
若非李夫人先发制人寻了我的错在先,恐怕静夫人也是要拿这个借口对我大做文章的,但是李夫人如今已经做了,静夫人却正好拿了李夫人做的这件事情有了新的目标——她以此为借口去寻八子李夫人的文章。
李夫人何其聪明,她怎会不明白静夫人的心思,又岂会轻易省去了发泄愤怒之意的机会。
“王上日夜于前朝忙碌、久时不归内宫,不是被她害的心烦是什么?
牙尖嘴利、与王上当面顶撞就是大不敬,被王上嫌弃了赶出穹阳宫寝宫就是大无能,这等不敬、无能的刁人,奴妾不整治她,如何肃的清这泱泱内宫的污浊晦气!”
这座王宫里,除了嬴政之外,后妃中最大的职位上坐的是静夫人,王宫的气氛自然是静夫人的职责。李夫人这话里有话,静夫人听得出李夫人说她不解决问题还蓄意找茬的含义,当即她就冷了面色。
“李夫人,本宫记着你初回宫中那会儿、就着舞夫人之事本宫与你有曰在先,这天下诸事,只要是王上准的,那就是对的!
怎么,你这就忘记了本宫的话了?
溪夫人所为叫人匪夷所思,是大胆妄为了些,然则王上数日未归、他亲口言曰为的是政务,你如何能妄自揣测王上之务为的是一个后妃?”
静夫人驳斥的义正言辞。
李夫人自是不服气静夫人的顺杆子爬的做派,可她低人一级,面对静夫人的斥责,她不得不给静夫人留下面子。
“回禀静夫人,王上说是为了政务,可众人皆知,他处事有方,鲜少有为了政务废寝忘食到一连数日都不曾归至内宫的时候,何况终黎夫人孕肚尽显,又有跌跤震胎之先兆,王上怎会不闻不顾终黎夫人与王儿的状况,只是辛劳政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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