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嬴政的声音粗哑的模糊。
“嗯?”
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他说的讯息,却听闻的确实不清楚,也没有及时自我反应过来,所以模糊的叹问了一下。
脖颈处的气息突然由滚烫冷却,转而温热,转而常温,很快转化为了酷冷。
我收到嬴政抬起头时的冷傲目光。心头的惶然与热度骤停,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突然的状况是什么情形。
嬴政双腿依然跨在我两膝的两侧,但他的手缓缓放开了我的双臂,而后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双手高举。
我呆愣看着他的举止,静等他的下文。
“寡人说了。不是你求得,寡人就许得的。”他得逞的开了口,桀骜看着我,满目的解恨之畅意。
看来嬴政是故意在戏谑我的了。
“王上是说过,奴妾也听得仔细。”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他,不清楚他的戏虐是在报复我之前的若即若离,还是他真的要做绝情的事。
嬴政闻言笑意加重,音调也轻浮的狂傲。
“出去!”他声音不大,却很硬朗。
我惊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是因为什么缘故。
“寡人叫你出去,你听不懂吗?”嬴政挑衅的傲然着神情,道:“以往都是寡人走出齐溪宫,今日是你提脚来的穹阳宫,寡人叫你出去,也该让你尝尝这般滋味了。”
他像是一个算计中了别人的孩子一样,声情并茂的狰狞了得意的面目。
我看着嬴政得意耍狠的样子,一根神经没调整好,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一向冷酷铁性的嬴政还有这么人性的一面,他斤斤计较起来还真是别有情趣的刚毅。
“笑什么?”他皱紧了眉头,怨怒看向我。
见他这般反应,我更是忍不住开心了。
“以往王上出去、不都是铁青着面色吗,可奴妾觉着铁青了面色离去会让独自留下来的王上不高兴,故而奴妾不敢铁青了面色。”我和缓着嬉笑的神色。
“哦?”嬴政邪笑了唇角,问:“你独自留下来的时候,会不高兴?”
他在意他走之后我的心理状况,看来他还是很介意我对他的感觉的。
我能说我以往在嬴政走后都是轻松了又能活命的事实吗?
我不能说。
“若是奴妾今时离了穹阳宫,王上会高兴吗?”我不答反问。
嬴政听出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而还在套他的感受,他当即铁青了面色。
“出去!”他强令我。
他动了火,我再不出去就是找死,所以我没有敢再多言,前驱腿脚离站在床沿的他近了些,在他给我让了道之后低眉笑着走了。
我没有翻滚到一边的床沿下榻,偏偏朝着他站的地方选做落脚点,嬴政气的铁青的面色发了乌,却也正是松懈了生气线条的变色,我知道他此状是因为他还对我有感觉,心里真真的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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