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戏”嬴政,又被嬴政赶出穹阳宫的消息一传出去就引起了颇大的轰动,嬴政因为国界战事的缘故常久待在前宫,秦王宫中这些无事靠着看嬴政过日子的女人们就瞄上了“挑事”的我开涮。
心里因我烦扰的人很多,最不顾情面、又对我无一丝情面可讲的人当属是个人与家族(我与李斯也算是不和了吧)都与我有怨的李夫人了。
“勾媚算计王上,嫌惹的王上不愿进入内宫;拎不清自身重量,利嘴赤牙倒翻王上兴致,以至于被王上赶出穹阳宫。此番不知廉耻的作为,说出去真个是丢了吾大秦王宫的脸!”
不理会我周全客套的礼仪,李夫人见着我就是一通横竖不分的谩骂指责,斥的毫无思想准备的我瞠目结舌、又猛升羞愤于心。
“李夫人言词锋利,句句伤人,不知评说的是哪儿听来的故事。”
我压制住心火,不想贸然和李夫人撕破脸于是冷颜偏移了她话语的重点,极力和缓着我们的谈话。
我有心与李夫人化干戈宁事,可她却吃定了要与我大动干戈的心胆,激昂愤慨着,并不顺着我划拉下来的台阶下。
“明人不说暗话,溪夫人敢做的,何至于不敢说得?”
她鄙夷的看着想要息事的我,气愤到难以自已。
“因为你,王上迷了心窍、被蒙蔽的延缓一统天下的霸业;
因为你,王上历经了切身的凶险、差点被妖技祸害失去了双目的光明;
因为你,王上有宫回不得、意乱心燥、诸事顺不得,屡屡扰的头痛不已。
你——田田溪,你好手段!”
李夫人的声响清晰而又包含情绪,似是要喊破喉咙把众心怒我的气氛渲染到最大的样子。
“李夫人!”
我也怒了,狂吼一声。凝眉望向她,我声色俱厉。
“李夫人高位八子,奴妾本是顶撞不得的。然则李夫人言词实在过于难听,实难叫人臣服。夫人此番言论。失实、有诬陷夸大之嫌,还望李夫人您能收回自己说出的话!”
我说的客气,可是表情和语气却传达出了我满满的不客气。
我不客气,李夫人更是不会对我客气。
“本宫诬陷你?哈哈哈~~~真乃是天大的笑话!你所作所为王宫中人皆有耳闻,自个儿事实做的夸大,你何需她人再为你言说啊?说本宫失实,本宫才要说你诬陷才是!”
李夫人声音较之我的更是不小。眉眼也横直的霸气,大有与我比气场嗓门的架势。
我没有再提高音量,而是加重了怒火与冷意。
“李夫人情才八斗,识广学深。奴妾听得李夫人教诲,当心受训,然则实是不知夫人此番污言秽语所指何意?”我也横了眉眼说道。
李夫人笑了,笑的很凉薄。
“既是你知晓本宫的位份,那本宫也便不用多说什么了。
静夫人‘慈眉善心’、畏惧人言动你不得。可秦王宫的规正礼法也非框架给人做笑谈听的。王上政务繁琐、暂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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