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逗我。
“老闷着也不是活法,走僻静的小道,尽量避着那些春风得意的夫人们就是了。”我白了她一眼,反击她的取笑。
“喏!”
洛葱见我开心自己也傻乐起来,愉悦的跳一下,她走出去对着门外的从人照例吩咐几句,点了两个人备好茶点以防我在外或者回宫时需要,妥善布置好之后,跟着我一起出去。
“夫人,还去俏央湖那边吗?”
自从俏央湖生死一线之后,我出来躲清静大多会去那里待着,有时候带两卷竹书,偶尔与洛葱她们下下棋,还有那一次,为了吸引嬴政,弹奏了桐木琴。
“俏央湖一事,我差点送命,华阳下嫁远征,不少人被牵连着受罚,俏央湖从此被人传为不详之湖,想来这些急于在王宫施展一番作为的夫人们是不会去那个地方染晦气的,咱们还往那边走吧。”
从?阳回来的夫人们积压了数年的小宇宙爆发,一心想要获宠,定不愿去那种僻静的地方的。她们不去,正好我去。
“夫人心性就是非那些俗人可比,老话说了,‘急于求成败目的’,夫人无心插柳,可成荫的未必会是她们。”
我虽不认同洛葱不努力就会掉馅饼的话,但还是被她劝慰我的言词感动。“就你乐观。”
我知道,洛葱比我成熟,她这样说只是想我放宽心,她一直在逆境中这样编织梦境鼓励我,我也一直装糊涂,自得其乐在她给描绘的虚空希望中。
“夫人,前面似乎有声音,想来定是有人在言谈,倒是这东侧小道幽静,不如咱们走这条道吧。”
我也在分叉口听到了前面的笑声,想来是哪位夫人遇着了开心事,还是不扫她们的兴为好。
“耳朵还挺尖,回去把我那对翡翠耳环戴上,犒劳犒劳它们。”我抬脚走向东侧的小道。
“才不要,奴婢要是戴上那对耳环,夫人又要被这秦宫中人议论诽谤了,指不定说的多难听呢。”洛葱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正要说其中的利害关系,突然停住嘴巴和脚,用力扯了扯望着路边花草行走的我。
我被扯得走不动,想回头看洛葱是怎么回事,却在头回转到正前方时看到了相对走来的嬴政与李夫人。发现太晚,道上人少,我这个目标鲜明,已经无处可躲了。
闷点就闷点,挺好的,不是什么坏事,我干吗要一时心血来潮出来晒太阳呢,这下好了,太阳没晒好,人命倒是晒的够张扬。
站在洛葱的前面,我往小道边的花丛中走了走,和婢女一样,站在花草未丰的泥土上面,把道路完全让给嬴政与李夫人,做足了谦卑与空气状。
洛葱想要提醒我的作为过于拘谨的,但她知道我只是不想惹是非,于是跟着我站到了石路外,让出了道路。
“…大禹尤为睿智,奴妾每每听闻他的战绩,心湖都会激荡不已…”李夫人说的宜兴正浓,与嬴政慢慢走着,满口的言论头头是道,不愧为公认的才女。
听说李夫人学识渊博到足以与嬴政、李斯等大儒畅谈古今,两人一聊就能聊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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