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洛葱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不得不多说几句了。
“这不是我教的了吧?难不成你还有高人指点,不然怎么能说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词来。”
洛葱被我玩笑的问话问的咬唇自噤,自我纠结着停顿了一会儿,她松开被贝齿蹂躏的粉唇,缓出郁气,打定了主意,忠诚的目光看向我。
“夫人,您记得青衣吗?不对,鱼夫人您都不记得了,自然是不记得她的——您还记得秦王去齐国坊看您之后奴婢说过去找鱼夫人的贴身婢女求助的事情吗?
鱼夫人的婢女叫青衣,是鱼夫人在齐国就一直贴心的,她被鱼夫人从齐国千里迢迢带来秦国,可奴婢去姒水宫打听她的时候鱼夫人身边就已经换了人了。奴婢寻觅了她好久都没有消息,前阵子夫人您在俏央湖边弹奏曲子,她看见奴婢了,偷偷联络了奴婢。
原来她被鱼夫人下罚到浣洗局去当差,已经很长时间了。她的日子过得很苦,与奴婢每每都是遮遮掩掩的见面,奴婢这些时日来说的这王宫中不好打听的事情都是她帮忙打听的。”
“鱼夫人的贴身婢女?”
什么情况,鱼夫人要自己的人去王宫中偏僻在角落里的浣洗局干什么?
“是的。”洛葱肯定回答。
“为何要派到那么偏苦的地方去呢?”
浣洗局是宫中从人打杂役的地方,位居整座宫殿的外围,近乎于宫墙边,对于宫中的主子们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性。
“青衣没说,奴婢想她定是为了自己主子的目的与她自己的使命才不说的,所以也没多问。她很愿意帮助夫人,所以对奴婢说了不少这些年来她知道的事情。”
难道,田田鱼派她去那里有什么任务不成?可有什么事情是要去那么粗使的地方做的呢,何况青衣既是田田鱼从齐国带来的贴身婢女,有心人自是会防着她的,她举目无援之下能做成什么事呢?
“是因为同为‘外地人’在异乡相聚的缘故吧,她对你好你也对她好点,别让人家热脸贴你冷屁股。”
洛葱尊重青衣,我尊重洛葱,有些事情是不想别人知道的,或是为了达到目的、或是因为心中扯痛,所以还是轻松的掀过这一页为好。
“她才没有贴奴婢呢,都是奴婢贴她,以前在齐国的时候她就耀武扬威的,公爵与鱼夫人的父爵博弈之时,她每每都是张牙舞爪挑衅咱们的。”
我看着洛葱边手舞足蹈示演边愤慨的样子忍不住乐了,乐到一半又难过起来。
王宫中、帝王家,相争从来都是不间断的,田田溪与田田鱼及其其他人的纷争一直上演着,从未停止。因为田田溪的身子给了我,我又无能,所以田田溪这边的秦王战线就比田田鱼弱了许多,我想若是来王宫的人是田田溪本尊,她一定不舍得自己的脉亲因为自己在秦国被冷落而遭受非议——是我连累了田田溪的家人们。
“夫人?”
见我笑意转凉,余几丝寂寥的挂在脸上,洛葱僵硬了动作,跟着我低落了情绪。
“我没事。”我重新浮出笑意,看着外面明媚的光线提议:“我们出去走走。”
“您不怕那些张牙舞爪的夫人们了?”洛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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