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子重要?那家伙鬼精得很,他把手机号码隐藏了,咱们家电话根本就没有显示出那家伙的手机号码。”
魏夏璀听到他家那位黄脸婆在电话中说到这里,已经对那家伙打来威胁电话的意图猜出了个端倪,应该就是曾经威胁过要他下个星期从海滨大道那块无敌海景商住地的竞标会中退出的那家伙。
魏夏璀内心深处虽然也是万分焦急,但他心想本总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像本总家里的黄脸婆一样轻易乱了阵脚。
于是,魏夏璀便强作镇定地安慰起了他家那位的黄脸婆:“老婆,别太担心,哪怕天塌下来,也有老公支撑着,你尽管放心好了;你先别着急,老公会有办法的,那家伙无非就是要钱而已,咱们家宝贝儿子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先休息一会儿,咱先赶紧想想办法,想好办法就立马打电话告诉你;总之,你别太担心,万事有老公在撑着!”
魏夏璀心想:那家伙受他那房地产集团公司老板的指使,为了达到目的,真他娘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龌龊手段都使得出来,那家伙仿佛鬼魂一样在哪里都阴魂不散;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本总宝贝儿子的生命安全毫无疑问比本总的生意还重要得多,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确保本总宝贝儿子的生命安全,就是得赶紧给本总宝贝儿子安排一个武功了得的保镖去接送他上下课;可是本总的司机兼保镖压根就是只剩下司机的功能而已,快四十岁的人了万一遇上亡命之徒什么的,那所谓司机兼保镖连自保都成问题,还保镖个毛?可是,这一时之间,到哪去物色一个身怀绝技的保镖?
就在魏夏璀为一时之间去哪物色一个靠谱保镖而绞尽脑汁的时候,忽然之间,他眉头一皱,脑洞大开:有了!就在本总办公室里面不是有一个退伍特种兵朱晓木吗?就在本总因接听自家黄脸婆电话而突然闯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朱晓木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呢;再说这小伙还是芳芳同父异母的小弟,好歹也算得上是知一点根知一丝底嘛,好了,就是他了!恰好可以让退伍特种兵朱晓木大有用武之地,要不然的话,他一个身怀功夫的退伍特种兵如果当公司的小保安的话那还不是大材小用?
魏夏璀于是赶紧从里间的休息室走出办公室,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先坐到办公桌前,悄悄打开他的名牌皮包,仔细审视起了他包里的那一大迭钞票,还用手细细掂量了一上,他感觉那一大迭钞票应该没有被动过。
魏夏璀又悄然拉开那些没有上锁的抽屉,用心审视起那些手串之类的玩意来,他发现那些手串连一根毛都没少掉。
魏夏璀于是重新坐到沙发上来,他热情地招呼起了朱晓木:“晓木,来,喝茶,茶水都已经凉了吧,我叫秘书给你换一杯滚烫的热茶来。”
其实魏夏璀那娇俏女秘书刚才已经尾随魏夏璀来到他办公室门口,只是看到他进去里间的休息室听电话而并未进来。
魏夏璀于是坐到办公桌前用内线电话通知他的女秘书赶紧倒一杯热茶过来。
魏夏璀的女秘书其实刚才在办公室门口已经看到那位西装笔挺的小伙并未走开,只是她内心深处开始嫌弃起这西装小伙不知趣起来:这家伙待在公司大老板魏夏璀的办公室真是碍事,不然的话,姐兴许可以与魏夏璀重续刚才因接听电话而中断的“精彩好戏”;可是有这个西装小伙在公司大老板办公室碍手碍脚,姐只能望洋兴叹而已;而且既然公司大老板还吩咐姐要给他换一杯热茶过来,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看来姐与公司大老板魏夏璀的“精彩好戏”将要变成歇菜没戏。
魏夏璀的女秘书心想换个屁热茶给那家伙喝啊,一喝起热茶来,那家伙兴许会没完没了地继续赖在老板的办公室里面迟迟不走,那家伙真是要多烦人有多烦人;只可惜姐的办公室里没有泻药,如果有的话,不如加两片泻药到那茶水里面去,看那家伙还赖不赖在老板办公室里?他即使想赖也赖不下去。
魏夏璀的女秘书没有泻药可用,又无计可施,只好毫不情愿地给那西装小伙换了一杯只是加了一丁点茶叶的淡茶水,她心想姐可没心情搭理那家伙,他爱喝就喝,不喝最好,尽早腾出时间来让姐与公司大老板看看能否重续刚才突然中断的“精彩好戏”……
魏夏璀的女秘书给那西装小伙换了一杯寡淡的热茶之后,并未马上离去,而是在魏夏璀的办公室磨磨蹭蹭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