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叶子。
等到了庆州找到我的父母,我是家中独子,父母一定也在寻找,他们是玉器商人,一定还有重谢的。”
那个男子不过是个贩卖药材的药贩子,这一把金叶子可够他近一年的收成。
一看那少年大概是在此地迷路了,带着棉帽子, 脸上染了尘土,五官倒是很俊美,那一身锦袍就不是凡品。若是将他送到庆州,得了赏银几年都不用风餐露宿的讨生活。
满口答应了,可是他们只有两辆可以乘人的马车,他和金主坐一辆,另外一辆是他的宝贝女儿要去庆州看风筝放鼠火,女儿没娘是他一手带大。
看着这少年也不过十五六,当然是按照男子的身高来判断。
和女儿的年纪相仿,若是真的相中女儿,没准会成为有钱人家的儿媳,也就不管那么多繁文缛节。
“上后面的那辆马车吧!”
马车内,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孩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父亲,你怎么能够让女儿同一名男子共乘一辆马车。”
背对着沐挽裳并未见到她的脸,只见着瘦瘦弱弱戴着帽子的男子。
沐挽裳转身,朝那女孩一礼,“在下只是想回到庆州,绝对不会有任何逾越。”
英姬打量着面前的俊美男子,举止文雅,“你叫什么名字名字?”
沐挽裳垂着头,这个女孩子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叫什么名字?在新罗很讲究辈分,姓氏也代表着一个家族的荣光。
“庆州李莞!”
“皇家姓氏!难道和信陵君是本家。”那男子喃喃道。
“小女英姬,刚刚多有冒犯。”
那老板见今日遇到了高门公子,“公子快请上马车!”
这前后态度的转变也太快了些,反正她是女子,与她共乘一辆马车也没有什么?
到了庆州就可以乘坐水路离开。为了快些离开新罗,沐挽裳毫不客气的上了马车。
一路上那名英姬的女子,问东问西,就怕没有把祖宗给问遍了,还好沐挽裳曾经看过史书,勉强作答。
英姬以为沐挽裳是个腼腆的男子,见他垂眸,如扇贝的睫羽忽闪着,看上去有些紧张。
英姬咯咯笑道:“李公子是害羞了。”
都说新罗的女子谨守礼法,这个女孩子未免有些热情,一路上有这个女孩在说笑,倒是不寂寞。
到了晚上,要住客栈,沐挽裳直接将护额上的宝石扣了下来,递了过去。
“这算是一路上投栈的费用。”
其实他给的那些金叶子,足够来来回回到庆州几十趟了,一看就是挥金如土, 又不怎么出门的大少爷。
“李公子,你很冷吗?为何一直戴着帽子?”英姬不解道。
沐挽裳可记得楚西昭提醒过他,她是有耳洞的,“头遇风会头疼。”
原来他有头风病,真是可惜了,“父亲,将英姬的房间和李公子的房间紧挨着,也好有个照应。”
当父亲的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她的女儿可是由他一个糙汉子一手带大,可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倒是有些男子的直爽与热情。
毕竟她付了大价钱,住的房间不算简陋,简单的用过晚上,便睡下了。
夜半三更,倏然有一群兵闯入客栈,四处搜查。
沐挽裳被惊醒,趁着没有被人发现,直接摸索着有窗子跳进了隔壁英姬的房间。
英姬正在熟睡,听到响动,睁开眼还未看清来人,素手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预防她喊叫出声。
“别出声,是我。”
英姬方才听出来,沐挽裳的声音竟然是女人的声音,她不带着帽子,没有办法遮住耳洞。
“你是女子。”
“是,我是女子家里人来抓我回去,我要去庆州找表哥。”
“你是逃婚出来的?”
没有办法沐挽裳只能够随便扯谎,“是 ,若是被他们抓回去,会逼着我嫁给老头子,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英姬掀来了床上的被子,“快进被窝,我有办法帮你。”
护卫来到门口,听到男女的**声,不好进去,又怕错过了,挑开门扉,见一男一女在亲热。忙不迭带着人离开。
听门外的脚步走远了,沐挽裳经历过男女之事,又有过孩子,还比她大两岁,脸已经羞的通红,没想到英姬比她还要放得开。
英姬脸不红心不跳,他的父亲可是个光棍,带回家的女人多不胜数,声音大的堵住耳朵都听得见。
“别担心,人已经走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