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转眼间清明节到了,各单位放假三天,景明也收拾了下行李,打算回家祭祖。
想到马上要回家景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把自己围了起来,整天跟活在梦里一样很不真实。
电视台的专访录播也做完了,节目播出以后,反响并不强烈,收视率很低。
真如甘甜所料,社会的热点依然是时间回流,
景明也很无奈,世人对自己无心的一个举动趋之若鹜,对自己有心的做的东西却不屑一顾。这让景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无力改变这些,就好像释迦牟尼被世人崇拜的是力量,却不知道该怎样把思想传达给世人,只能找到唐僧师徒前去西天求取真经。
不经历苦难,哪知思想之沉重?一味地追求力量,结局等待自己的是魔是佛,犹未可知。
这边景明刚出门,推着孩子的何雪茹就看到了他。
“小景。。你。。你要去哪里?”何雪茹看着景明背着一个双肩包要出远门的样子,神情有些慌乱。
景明露出一个笑脸:“何姐啊,清明回家祭祖,怎么何姐不回去么?”
“啊。祭祖?怎么走这么急?我。。我不着急。”何雪茹脸上一片惨白,有些语无伦次。
景明听的莫名其妙,关心了一句:“何姐你没事吧?”
“噢。没。没事。要不我开车送你吧?”
开车?
景明好奇地盯着她,之前何姐曾说过,为了给孩子看病已经家财用尽,怎么还有车开么?
何雪茹被景明这么一盯,出了一身冷汗,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咳,你看何姐这记性,家里车早就卖了,我还以为还是以前呢。”
景明表示理解,温言道:“何姐是个好人。”
何雪茹苦笑。
景明又补充了一句:“好人有好报。”
何雪茹看着景明离开的背影,焦急无比,却不知道怎么阻拦。
告别了何雪茹,景明准备坐公交车去火车站,还在等车的时候,一辆宝马停在了身前。
车窗摇下来,露出了景立的脸庞:“明哥上车,一起回家去。”
景明突然想笑,这景立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自己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总能遇到他。上次给自己送钱,这次让自己趁车。景明都怀疑他整天啥都不干净盯着自己了。不过有句话一个好汉三个帮,景明虽非好汉,但有这么个帮衬绝对是人生一大幸事!
“嘿,景立你祖上肯定是姓宋。”景明一把拉开车门上车,嘴上调侃了一句。
“????”景立发动车子驶入车流,听到景明的话还一脸纳闷儿。
哎,越来越不默契了,景明无奈解释了一句:“及时雨宋公明啊。。”
“哦。。”景立一脸恍然,干笑道:“今天正好来中州市谈客户。”
景明一脸欣慰:“景老板百忙之中还能抽空送我回家,真让我感激不尽啊。”
“明哥,你就别埋汰我了,什么老板啊,老板是我爸,再说我自己也是要回去的,想着明哥你肯定要回家过清明,就顺路过来看看。”
今天路上车顶车,都是出城方向的,每逢过节,城市的车流要减少一半,要是等到过年,基本上都看不到车了。
所以有句话说,所有人往上倒,几辈之前都是农民。城市人的优越感有时候来的莫名其妙。
忘本。也是人性么?
景明突然想起一个视频,里边说到一位农村的母亲,养了几个孩子,孩子长大了都去了城里,可惜没有一个人愿意赡养自己的母亲,还都自以为很聪明。
年迈的母亲皱纹看着实在让人心酸,几个子女却跟没心没肺一样,这种人骂他都提不起力气。
景立驾龄不短了,开得很稳,一个小时后,车子上了高速。
“明哥这次回家也不带女朋友回去?”上了高速以后景立也舒了口气。
“女朋友?哪有啊!”
说到这里,景明想起了马晓霖,她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景明还能忆起第一次见她给自己打扫房间时的那种感动。那时自己真有种娶了她的冲动。
可是在自己化为气态笼罩万物的时候,那种与天地万物水乳交融的感动更让自己无法自拔,恨不能粉身碎骨以滋养万物。
这种心情该与谁说?说出来又有谁能懂?懂了以后又有几人能够接受。。
此时想起马晓霖,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跟她道别,不知道她下午还会不会跑去自己家,不过,今天都是回家过清明,应该不会再往自己那里跑了吧。
“你别说我,你的那个主播小女友呢?”景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反问了景立一句。
上次景明随手打赏了猫眼小妖精一个城堡,结果害的她账号被封,也不知道结果怎样了。
“哎,别提了,她早就不当主播了,整天什么工作都不想干,衣食住行全都找我伸手要钱,我不介意给她钱,可我实在吃不消她这种生活态度,跟她分手了。”提起齐兰兰,景立也有些颓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高富帅要能踏踏实实下来找个不虚荣的女孩,还不是易如反掌?”
景立嘿嘿笑了一声没回答。
景明算看出来了,这还是不想定心,没玩儿够,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路途很长,中州市到景明老家要四个小时的车程。
四个小时啊,就能到家了。
使神总部。
一处观察室被改成了房间,房间一面是单向玻璃。整个房间的装潢用的是暖色系,里边好多的洋娃娃和玩偶,一位穿白色袍子的女性在屋里跟一位姑娘说着话。
姑娘20来岁,摸样清纯无比,肤如凝脂,如缎的发丝直直地垂到腰间,整个人气质出尘,犹如谪凡的仙子。
“妈妈,我想出去玩儿,不想待在这里。”仙子不理面前跟自己说话的女性,转而对身后一位30岁的少妇露出了一脸哀求。
少妇看着面前样子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姑娘叫自己妈,表情说不出的复杂,看着她脸上的哀求还是忍不住劝慰道:“璞璞乖,听赵姐姐的话,一会儿妈就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那位赵姐姐怎么劝都没用,可这个少妇一开口,璞璞尽管不乐意,还是点点头:“好吧。”
璞璞肯配合,赵姐姐拿了根胶皮管子顺利地扎好璞璞的胳膊,打算采血。
可惜,钢铁做成的针头摁不进璞璞如玉的肌肤。
“吱纽”一声,针头弯了。
赵姐姐很是无语,这次的针头早已经是提高了几倍强度的合金做的,还是无法穿透璞璞那看似柔嫩的肌肤。
少妇旁观了这一幕,看着还在嘻嘻哈哈笑着的璞璞,只觉得她越来越陌生,这还是自己的孩子么?
赵姐姐无奈地收拾好东西起身,临走笑着对璞璞妈说:“瑞玲姐,谢谢您了,除了您的话,璞璞谁的话都不听,要不是您在这儿,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没关系,赵医生,我想问一下,璞璞是不是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卢瑞玲跟上了赵医生,背着璞璞有些担心地问这位使神的专用医生。
“变回原来的样子?”赵医生有些疑惑,这样有什么不好,省了多大的抚养力气啊?
看到卢瑞玲脸上的不安,赵医生有些明白了这位母亲的想法,于是严肃地问:“瑞玲姐,您不会是把璞璞当成怪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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