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九都是同类人,而时隔多年,还能让她有印象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谁?能跟我说说嘛?”唐枭问道。
江燕轻笑,“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就他的朋友,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清楚,来过我们家几次,我见过所以有印象。你放心吧,你朋友不是我的故人,年龄也对不上啊,我风光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儿呢,怎么可能有交集”。
这个女人,连她想什么都猜到了。
“那就好。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唐枭又问道。
“没有,都挺好的,不过回头你能跟老板老板娘说一说让他们别一天到晚想着给我介绍对象么,我说我不想找他们都觉得我是不好意思,前后已经领三个适龄男人来店里让我看了”,江燕挺无奈的说道。
唐枭失笑,老板老板娘还真是热心肠,俩人婚姻和美就想让江燕也有一个好归宿。
答应江燕改天跟老板老板娘聊一聊后她就回了家。
休息一晚,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整个人精神不少。
而她的好搭档二师兄却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你昨晚干嘛去了?被妖jing缠上了?”唐枭打趣他。
二师兄冷冷的哼一声,“给我堂弟讲道理讲一晚上”。
唐枭觉得特别有意思,好奇问道:“讲什么道理?他早恋了?”
二师兄有一个小堂弟,十六七岁,跟奚星河一样在读高中,是个惹事儿精,二师兄十次发愁得有六次是因为他。
“比早恋还恶劣,他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张小卡片,打上面的电话约人家去酒店,幸好被我小婶发现,要不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呢”,生气发愁的二师兄话都比平常多了。
唐枭没忍住笑起来,“那种包小姐的电话?我印象里那种卡片都是八十年代的画风,你小堂弟到底是被压抑成什么样才能连那种广告都不放过!”
“他自己不听话怪不了别人,昨晚我教训他,今天他爸回家说不定还要挨揍呢”,二师兄沉沉说道。
唐枭有点儿同情那个小家伙了,出生在军人家庭大概就是这样,不能犯错,犯错就得扒一层皮。
唐枭没想到下午她就看着被她同情的小家伙了。
李天昊,十六岁,在读高二,长得跟李天鹏挺像的,挺正气的一张脸,算不上很帅气但特别精神,不张嘴还成,一张嘴他那张脸拉来的好感度瞬间全无。
“美女,长这么漂亮干点儿什么不行干嘛非得当警察啊,还跟我哥在一块儿,你也不怕被他冻死”,李天昊流里流气的跟唐枭说话。
小屁孩儿连警察都敢tiao戏,唐枭能惯着他么。
一巴掌直接乎小屁孩儿的后脑勺上,手劲儿极大,给李天昊乎一趔趄,“好好说话”。
李天昊不服气的瘪瘪嘴,害怕再挨揍,委屈巴巴说道:“我刚在家被揍一顿,来找我哥避难又被打,我怎么这么惨呐”。
话音刚落,卖惨的小屁孩儿pi股上挨了一脚,是二师兄踹的。
“说吧,又惹什么事儿了?”二师兄用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小堂弟,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