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了。”
“他真的会没事吗?”韩雪的眼神有些无助的看着冷月:“他会或者回来对吗?”
“相信我,老大会没事的。”冷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房间里晕厥过去的火舞:“进去看看她怎么样了,你手里有没有准头,别把她……”
“没事的,我再没理智,也不至于对你们下杀手。”韩雪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
罗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而是光明正大的迈步,顺着只有一米多宽的小道,闲庭信步一般走进湖心亭,距离这个人只有三米的地方,他缓缓的站定了脚步,双眼微微的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芒,而这个人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件,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手指轻轻的并拢,罗然略微歪了一下脑袋,不禁挑了挑眉梢,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绝对不是主宰者,更不是叶孤城,但是看到近观这个人的背影,却又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让罗然有这种猜测跟判断,就是多情刀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这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点,罗然就是靠这个店,洞悉了全部关于冷月的隐秘,以及这个神秘的多情刀。
罗然的判断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他来这里外人根本不知道,即便是地狱中也只是有限的几个人知道,韩雪、狼牙、冷月、火舞,以及罗然自己,他相信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而多情刀既然能先一步来这里,显然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而这个人80%就是以上的几个人,首先他可以排除自己跟韩雪,剩下的也只有狼牙跟冷月火舞。
而这三个人中,冷月的疑点是对多而且最大的,之前她表现就让罗然满腹狐疑,只是冷月不想说,他也不想问而已,但是罗然却是看刻意的留意过她的资料,而她的哥哥沈冰玉就在资料之中,而且还是当兵出身,所以罗然刚才只是在诈多情刀,不成想一诈之下,居然真的就如他猜测的一样,多情刀身后的隐藏者居然真的就是冷月。
“还不是……”突然韩雪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死死的盯着罗然的肩头:“你……你受伤了严不严重有沒有上到要害”
顿时罗然有些懵面对韩雪一连串的问題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苦笑着摇摇头:“沒事进去再说吧”
坐在客厅里罗然脱下了外套鲜血已经将整个肩膀染红此刻已经凝成了大片的紫黑色看上去触目惊心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担忧的神色因为这个位置虽然不致命但是一旦锁骨折断的话后果也非常严重
“流这么多血”火舞难得的认真起來两条秀眉紧紧的蹙了起來
罗然倒是非常淡定不经意的瞥了冷月一眼:“沈冰玉这个家伙下手够狠的”
“啊”冷月突然惊呼出声接着脸色变得煞白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罗然的肩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我只能告诉你她对你跟地狱沒有丝毫的恶意”看着罗然的神色多刀无奈的苦笑:“甚至不惜……算了等她自己跟你说吧”
说完多刀缓缓转身对着湖心亭外的那些人摆摆手带着那些人离开了这座别院
罗然一个人人坐在湖心亭中看着这座显得格外冷清的别院正直八月下旬的季节地面上铺了一层的落叶铺在地面的青石缝隙间已经长出了清脆的嫩草原本一座古风颇浓的别院现在显得有些冷清、萧瑟
显然叶孤城他们放弃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不难猜想这肯定是主宰者的主意就像信中的说的一样他不想很快的结束这场游戏所以他暂时不想跟罗然正面开战他是享受在这种猫戏老鼠的快感中将罗然以及整个地狱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并不是畏惧罗然招商门來
现在罗然心中无比的憋闷就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一拳打了出去却现眼前根本就沒有目标沒有丝毫的着力点不但如此接下來地狱会更加被动因为主宰者由明转暗罗然非常清楚如果他不愿意想找到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就像罗然自己想躲起來的话主宰者也一样找不到自己一样
如此一來罗然就会被主宰者前者鼻子走主动出招的永远都是主宰者罗然只能被动的接招除非想以前冷月所说的那样带着韩雪远走高飞但是让他放弃地狱放弃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爸挺好的姐你就嘴硬了其实你也很在乎老爸的不是吗”罗然有无无奈的说
“你就为这个打电话给我”显然苏星柔不想再个问題上纠结
“不是”罗然沉吟了一下说:“别人用过的游戏舱但是这个人现在无法在玩游戏了这个游戏舱可不可以过户给别人用”
苏星柔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的说:“一般來说是不能的”
“嗯”罗然稍微一愣接着就明白过來对着电话一笑:“姐你这意思是如果我需要的话就能呗”
这其中的道理不难理解要说不能过户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将偷袭仓里面的数据全部清除完全可以还原成沒用的样子然后进行再次绑定就可以接着用只是这样一來就损害了鸿蒙的利益因为他们每卖出一台那都是钱不管你用不用反正他们是把钱赚了每人一台不予更换那些沒有游戏舱的只能再去买如果可以随意更换使用者那么销量自然就会下降
“你这个家伙说说怎么回事”苏星柔的笑声从电话里传來出來
罗然自然不会说我这边死了两个人然后打将两个游戏舱给别人用只是随便的找个理由说他这有两个人退出了工作室打算让别人接手游戏舱
普通的游戏舱只能支撑玩家在场一星期所配备的氧气以及营养液这些东西只能维持一个月当这些东西耗光之后就只能从鸿蒙在各城市的销售部购买了
而罗然这台最长可以维持玩家在线半个月之久而且游戏舱中配备的那些氧气、营养液这些东西可以维持长达半年单从这一点上看來就远远不是那些普通游戏舱可以比拟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楼梯口处突然传來轻微脚步声从脚步声中罗然一听就知道是韩雪当即推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韩雪的脸色非常不好原本就白皙的脸蛋现在彻底的沒有了血色显得格外的惨白眼圈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她们……都知道了”罗然叹了口气说
“嗯”韩雪轻轻的点了点头
“现在可以将黑煞更黑我吧”罗然神肃穆的看着韩雪
黑煞
就是罗然建立地狱以來一直使用的那把利刃从特警队出來后黑煞就被韩雪收了起來罗然曾跟她要过但是韩雪死活就是不给他
看了罗然一眼韩雪眼中露出一丝苦涩伸手拉开右腿外侧的一个拉链从里面抽出带着鹿皮套的黑煞罗然挑了挑眉梢看了一眼韩雪大大腿
“到底怎么回事”韩雪撕开罗然贴身衣服问
“误伤”罗然摆了摆手然后自己撕开衣服看了一眼肩头伤口不是很大只有手指上的一道擦伤皮肤被子弹擦掉了一小条对他來说连轻伤都算不上只是流了一些血衣服被染红的样子看起來有些吓人
看到罗然的伤势几个人这才放心下來看着他们一脸关切的神色罗然江经过细述了一遍只是在讲述的过程中罗然有意无意的骚了冷月一眼并沒有说穿她跟多刀的关系尽管罗然不说但是冷月心里非常清楚在自己这个老大的面前她已经沒有太多东西可以隐瞒了
韩雪突然伸出手,物五指伸直呈掌刀状,瞬间砍在火舞的脖子处,猝不及防的火舞直接被击晕,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韩雪一把扶住火舞,将她放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接着快步出门。
“你……”就在韩雪推开门的瞬间,只见冷月站在门口,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渗透看了一眼晕厥在沙发上的火舞,冷月微微的蹙起了秀眉:“雪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要拦我。”就在韩雪话音出口的瞬间,再次故技重施,掌刀快速的切向冷月的脖子。
“你疯了?”冷月急忙后退,同时伸手就去抓韩雪的手腕。
这时候的韩雪跟疯了没有太大的区别,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话语,见冷月闪开的偷袭,眼看她的手就要抓到自己的手腕,突然韩雪胳膊肘微微弯曲,原本的掌刀弯曲成爪,反扣冷月的手腕,同时左腿的膝盖猛然上顶,直奔冷月的小腹。
“嘭!”
轻微的响声传来,冷月的手腕被韩雪死死的扣住,就在冷月手腕被扣住的瞬间,她猛然的伸展的手臂,同时身子尽量的向后弓起,险而又险的避开韩雪的膝盖,可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韩雪右手上一用力,猛然将冷月向自己的怀中带了古来,与此同时刚才顶空的左腿保持原来的样子,只是脚尖前伸,几乎已经跟小腿形成了一条直线,闪电般的点向冷月膝盖下半尺的位置。
“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