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周小墨适可而止的停下乱捏,“你知道婴儿在娘肚里是怎么形成的吗?”
麦子脸颊绯红,嘴唇看上去更饱满莹润,如花蕾般娇艳欲滴,轻声软语:“我……我怎么知道。”
“人类的生育繁衍,是一门伟大的学问和事业……从来大姨妈往后的第**天开始算起……”
周小墨刚说几句就后悔了。
因为麦子问:
“我家没有大姨妈,怎么办!我有小姨,可以吗?”
“精紫又是什么?”
“卵紫?你说的是……是蛋淡吧?”【害羞害羞哦】
“妊娠期?这又是什么意思?”
周小墨觉得自己这坑挖的有点大,想爬出来,可费劲了:
“咳咳!”
他笑的很贼,“你昨天晚上手心里的,就叫精紫……”
“……”
二人就像新婚蜜月期的小夫妻,一路上在马车里耳语呢喃,小动作不断,
一个郎情盎然,一个妾意绵绵,
一个懵懂青春,一个少年老成,
一个不断地问,一个不得不耐心的解释……
时间在甜蜜的空气里很快地流淌着,当马车停在春风一度楼院子里,听着外面姑娘们的欢声笑语,周小墨才拉着麦子的手走下马车。
女孩子们一眼就能看出,大咖哥和身后这位小姐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姑娘们各自有了一番小心思后,纷纷上前和麦子打招呼,都把周小墨冷在一边。
周小墨叹息,
自己这颗想骚却不敢骚的心,终于找到了不骚的借口——有了老婆,该收心了。
看着麦子天真烂漫的笑脸,周小墨又觉得既搞笑又别扭,她还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豆蔻粉妞,却已成为自己未来的老婆,想想都觉得荒唐。
周小墨无奈地摇摇头,这也不能怪自己把魔爪伸向麦子,在大唐朝,为了尽快增加人口和劳动力,朝廷颁布过很多操淡的法令。
比如,女孩子在十三四岁时嫁人,娘家会得到官府的某些奖励。
如果谁家姑娘到十六七岁还没有嫁人,官府就会在地租,或者征收粮食税收上,对这户人家施加一些小惩罚,这对于生女孩就等于生了一个赔钱货的封建社会的底层人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在封建社会时,一些十五六的女孩子都已经是一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甚至有一些经历过连年战乱,急需增加人口的封建王朝,明令,来过第一次天癸的女孩,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就得嫁人。
这些艹淡的法令,对很多女孩子就是无形的摧残。
一些女孩往往死于难产,由于她们盆骨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在生产时,孩子无法顺利通过产道,最后落得个母子双亡。
对于女孩子早嫁人这一封建制度,周小墨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只能顺从。
他总不能等到二十五六岁,三十一二岁时再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吧。
他快十八了,比麦子大个三四岁,良心上还算过得去。
就像花儿,你不采,总会有人采。
你想等花儿完全绽放再采,到最后,你只能看到光秃秃的树枝。
额,良心上还算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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