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阮琦一脸的不情愿,但获得自由后也没再做什么,揉了揉手腕,然后换了手拿勺。
饶尊一瞧就乐了,“左撇子啊。”
阮琦没搭理他,闷头吃饭。
饶尊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用餐。
阮琦插空往他那瞧了一眼,他也是个左撇子。
见状,饶尊懒洋洋道,“虽然说你这个人别扭吧,但至少咱俩在一起吃饭筷子不会打架,冲着这点,我也得额外照顾照顾你。”想当初他因为左撇子没少挨夏昼挤兑,他还想亲近她,每次在一起吃饭总想挨着她坐,结果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还没等吃饭筷子先打起来了,然后夏昼就会打他。没
办法,后来他一跟她吃饭就只能乖乖坐在对面。
阮琦吃得并不顺心,问,“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有权有势的就随便关人!”
“那你敢报警吗?”饶尊笑问,“我倒是不嫌烦,大不了再陪你走一趟警局,就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对你的事越查越多。”
“做缺德事遭报应的是邰国强不是我!”阮琦咬牙切齿。
“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刁命,你应该去见见他,或许心理平衡点。”饶尊慢悠悠地说。
阮琦笑得发冷,“等他真到咽气那天,以死谢罪,我心理才能平衡。”
“以死谢罪啊……”饶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说,“差点忘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现在的邰国强压根就不是邰国强,他是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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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陆东深在酒店的露台找到了夏昼。露台位于香港天际酒店的最顶层,是呈360度环绕高层会议室。在天际酒店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性质,常常能在这里看到日出,而上晚班的工作人员闲暇时也会跑到这上头
来看一看日落,那泼天的红霞,从露台这个角度看过去更是壮观。
之前下过雨的缘故,所以今晚的星子像是洗过似的亮。夏昼靠在露台上,夜风扬了她的长发,多少驱散了白天的燥热,她手里拎了瓶冰镇啤酒,露台的台檐上也摆了几瓶。听见动静后她回头瞅了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陆东
深就一个疾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扯怀里。夏昼的下巴磕在他胸骨上,疼得叫了一声,陆东深护住她的头,低喃,“还好你没走。”
夏昼心里的委屈和愤愤不平在他这么一抱下就变本加厉了,推搡他,“你应该巴不得我走才是吧?正好没人打扰你跟萨卡眉来眼去。”
陆东深额头有汗,也不知道是找她找的还是其他原因,他松开她,没顺着她的话哄劝或者解释,先是急着问,“解药呢?”
这一下夏昼彻底将他推开,冷笑,“原来这么快找到我不是担心我啊。”
陆东深没理会她的冷言冷语,箍住她的肩膀,“别闹别扭了,我跟你道歉,都是我不对,你把解药给我好吗?”夏昼快疯了,冲着他就开吼,“我这么对她已经算是便宜她了,陆东深你别欺人太甚!她现在是快断气了还是有生命危险啊?你这么着急?至于吗?她大不了就放一晚上屁
,又怎样!”“不是……”陆东深咬牙,盯着她的脸,“我也喝了那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