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毙命。其余成员也全都归案。”
说到这里,法伦难耐伤心,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啜泣道:“后来没有人会想到,在那个组织中,还有两名成员没有落网。并且这两个人在某天深夜潜入到了我家里,声称要为他们的头领报仇,就狠心杀害了我父母,结果只有我大难不死,侥幸逃过了一劫。在他们被捕后,我出庭指证了他们,所以他们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而且从他们被关押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在监狱里放话,说一定会出来杀了我!”
“当时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此刻楚凡双眉微皱,神情凝重,为法伦的遭遇黯然神伤,同时也心感好奇,寻思若真如她所说,那么杀害她父母之人的实力,必定在她父母之上。而当时她应该只是个孩子,手无缚鸡之力,那两个王八蛋既然决心报复,又岂会轻易的放过她呢?他们理应斩草除根才是。
法伦并未直接回答楚凡的问题,而是慢慢解开了衣扣,面向楚凡,露出了她左边的酥胸。
楚凡低头一看,不禁骇然失色,只见她心房部位的肌肤上,印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疤痕,而且楚凡一见便知,这个伤痕,应该是武力攻击造成的。很显然,用武力攻击她的人,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
惊骇之余,楚凡疑惑随生,暗忖从她的伤口部位来看,如果她曾经遭到了武力攻击,那么她的心脏早应被轰穿了才是,因此她的存活率应该几乎等于0,怎么她还能活到现在呢?
“当时他们杀害了我父母之后,决心铲草除根,于是其中一人就向我出了手,打穿了我的‘心脏’。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心脏并非长在左边,而是生来就长在右边。因为这样,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听法伦说完,楚凡这才明白,同时满心愤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忍心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杀手?那两个暴徒杀害了她的父母不说,当时还要取她性命,现在她侥幸存活了下来,他们还要越狱前来追杀她,像他们这种人,留在世上,只能是祸害!
法伦本不想告诉楚凡这些事情,但她总觉郁结难抒,只想找个人倒一下心中苦水,抒发一下抑郁情感。因为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在遇到伤心事的时候,她也需要别人的关怀和安慰。
“好了,洪部长要我尽快回去呢,我就先走了。”法伦系好衣扣,稍作整理,便走出了房间,和楚凡来到了家院。
这时刘贞淑正巧从厨房里出来,忽然见法伦两眼泛红,她便知法伦刚刚哭过,并且以为是楚凡欺负了她,当下不问青红皂白,一把拧住楚凡的耳朵,斥问道:“说,你是不是欺负人家法伦了?”
“哎呀呀,疼。”楚凡手捂右耳,委屈的看着刘贞淑,大声道:“妈,我多么正经一人,怎么会欺负她啊?咱俩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你还不了解我啊?我是那种喜欢欺负女孩子的人么?”
“我看是!”
“……”
“伯母,不关楚凡的事。”法伦为楚凡解围道。
刘贞淑瞥了楚凡一眼,也懒得和他说,不过见法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刘贞淑就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便将她拉到一旁,私聊了起来。
许是感受到了被人关心的温暖,又或是从刘贞淑身上体会到了母亲所带来的安全感,法伦终究还是情难自控,不禁简单的将事情讲给了她听。
听罢,刘贞淑极尽慈爱的握起法伦的双手,含笑道:“伯母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但是伯母想要你知道,这里就是你的家。当你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这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
说到这里,她把法伦领到了楚凡面前,随即认真的对楚凡道:“你给我听着,人家法伦可是救过你的小命。知恩图报,这个道理不用老妈说你也应该明白。老妈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不想见到法伦受到那些歹徒的伤害,你明白吗?”
说起来,每当楚凡遇到麻烦时,法伦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为他解围。不仅如此,当他被兽化人重创之后,命在旦夕间,也是法伦把他带回了‘武力战警总部’,继而救了他一命。前几天,法伦甚至还豁出命为他挡下了林森的飞刀,以至她自己差点丧命。
这些恩情,楚凡又岂能忘怀?
如今法伦有麻烦,他又岂能坐视不管?
眼下楚凡亦是认真的点点头,对刘贞淑保证道:“放心吧,不管是谁,在我没死之前,没人可以动她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