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息。
还好,没事。
“药研,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是你的哥哥啊!”
“放心吧,没事。”药研取下了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鹤丸先生刺的地方有些小问题,我已经解决好了。”
“小问题?”如果不是一期一振还有呼吸,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快要去黄泉了。
“因为没有手入,一期尼受伤之后淋巴组织分泌会异常活跃,血红蛋白增多,身体原有的机制平衡会打破,特别是受伤的地方,是在胯骨和肚脐的三分之一处,这个地方。”他指着一期一振受伤的地方分析道,“所以为了防止以后复发,我把它割了。”
“…………???”他真的是你哥哥吗?
药研重新把眼镜带上,看见了烛台切光忠难以言喻的表情,挑眉道:“就割了一个阑尾,你那是什么表情?”
“………哦,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烛台切光忠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以为你把你哥那个啥了,不过………
“主公说让一期一振明天准备寝当番,看样子是可以用这个作为理由了,那过几天他伤势好了用什么理由推辞呢?”
“阑尾没了……还有痔疮哦。”
“…………”
后来烛台切光忠离开了也没敢问藏在心里的问题。
——痔疮没了还可以割哪里?
.
把好朋友五虎退和黑鹤国永送走了以后,呱太进了屋,把这趟旅行的收获拿了出来。
三张照片,三块小判,还有一个五虎退送的离别礼物——小铃铛。
收获满满!
不过由于回程的路上是三个人,特产都给大家分了………阿妈应该不介意的吧!
把背包清空正打算重新拿上新背包踏上征途,谁知桌子上一块葡萄干司康都没有!
不阔能!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桌子上还有一块葱辣饼的!
呱的饼呢!
呱太不死心地从桌上找到了桌下,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饼,委屈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它的饼没了!
委屈成一个呱球.jpg
静静呆了一会儿,它终于动了,擦干眼泪,撸起袖子,找了一块小木板开始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阿妈!呱的饼自己长腿跑了QAQ!
对!桌子上连一个小面包也没有,幸好睡前自己吃过一碗泡面了,不然她怕是要饿死在呱娃子的家里了。
在房间里四处探查了一番她发现了自己居然可以拉开客厅的小门帘了!记得自己上次碰到这里就好像是被一层薄膜隔绝住了,推都推不开,这次她居然打开了?
好奇走了进去,里面似乎是一个杂货间,分成了上中下三层,上面的一层堆了一堆三叶草,草旁边还有一本相册,她翻开看了看,里面全是呱娃子寄给她的明信片。
中间面的一层堆积的是以前没有三叶草是给它买的小木碗,灰色小帐篷,还有普通的灰头巾啊……这里面全是回忆啊,犹记得当初自己为了割草,大半夜定好了闹钟起来,就为了那二十片草,甚至偶尔得到了四叶草还会高兴好一会儿,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成了佛性玩家了。
草还没割——过一会再割吧_(:з)∠)_
面包还没放——桌子上还有一个,不着急。
如果不是因为靠着对呱的爱,她恐怕都会忘了这款游戏。
感叹之余她又看见了最下面的一层,里面都堆满了,不过看样子好像是特产。
把东西放回了原位,夏暖暖又去楼上看了一眼。
同样的,这次二楼她也可以上去了。
小心翼翼地踏上螺旋阶梯,她看见了小书桌和只有半个自己长的小床,铺盖随意丢在床上看起来乱糟糟的,夏暖暖只觉得自己脑壳疼。
老母亲属性上线,认命地去帮呱娃子把铺盖折好,一边折一边感叹自己也有今天。
以前在家里自己的床褥就像呱娃子一样,没少被自己的老妈骂,不过她都是一边整理一边威胁——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床丢出去!
想到这里心中一软,转身时又发现了呱娃子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
…………她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一些家长会翻阅孩子的日记本了,因为它放在桌子上就是明晃晃的诱,惑啊!
夏暖暖即使想看但也忍住了,换位思考如果说是自己的日记本被父母翻看了,估计她会直接气哭的,为了防止自己犯罪,她果断下了楼。
房门外的小院子一片祥和安宁的样子,清风徐徐,吹过小花园里的三叶草,泛起片片绿色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