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忽视……如果你喜欢,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不会阻拦你……我爱你,你是我的命,你要什么都可以!筝……”
华筝听着,詹艋琛的声嘶力竭和痛苦震动着她的心脏,眼泪往下滑落。录音还在放着——
“你为什么还不醒来?”
“筝,快点醒来啊!你忘记我们的孩子了?你答应过曈曈的,不会再离开,不会离开……你听到没有?他们在哭,他们在叫你……”
之后就是曈曈的声音,一遍遍地叫着她,还有后面医生说的‘有心跳了’。
华筝从开始无声地流泪,到克制不住地痛哭出声。
她在昏迷,生命垂危,不知道有这一段,可是当她知道詹艋琛将这一段隐埋着,内心是疼痛的。
詹艋琛在手术室内嘶吼的每一声,都绞着她的心口,她一遍遍地回听,一遍遍地哭泣……
在第二天的华筝的眼睛有些肿,可见她哭得厉害。
现在让她担心的事,到了中午,詹艋琛还是没有醒过来,华筝饭都没有吃几口就放下了。
她想叫程十封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程十封一个小时前刚来过,说没事。
华筝有些心急,坐在床边捏着詹艋琛的手指:“詹艋琛,你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啊?程十封说你今天会醒来,可是没有看见你睁眼,我心里不安……”
门被推开,华筝看去,随即一愣。
丛昊天走近,就看见华筝捏着詹艋琛不放,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他已经没有了资格,华筝的心他已经看得很清楚,最重要的是,她活着。
“你怎么过来了?”华筝问。
“是不是觉得很出息?”丛昊天看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是华筝听得懂,她哪里想得到那些。
“我不后悔。”华筝说着,站起身,在她的手离开詹艋琛的手时,丛昊天的眼睛微凝,落在詹艋琛的手上。
那异样华筝没有发觉。
“你坐吧!”华筝给他端了椅子。
“这里有沙发,不需要你多此一举。”丛昊天冷冷地说。
“是啊,我一直都在做错误的事。”华筝无奈地笑笑。
丛昊天看着她别扭的样子,须臾说:“我问你,如果没有孩子,三年后你还会回到詹艋琛身边么?”
华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视线垂下,似乎是难以言语,最终还是张了口:“……不会。”
“留在詹艋琛身边一直是为了孩子。是这个意思么?”
丛昊天说话一向不留情面,让华筝显得局促,也无所遁形。她是这样么?是为了孩子?
“是了。”丛昊天帮她回答。
“不是!”华筝立刻否决他。
丛昊天的眼神一震,无声地看着她。
华筝说:“如果没有孩子,我不会回到詹艋琛身边。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为了孩子,或许一直都是为了孩子,但是后来……詹艋琛在我心中的重要,已不单单是孩子的爹地。”
“那是什么?”
华筝嚅动了嘴唇,似乎是不愿意说出来:“总之,我现在做的任何事,都不是詹艋琛逼迫的。”
“你不爱他,就是逼迫。”丛昊天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华筝说出来愣了一下,眼神闪烁。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丛昊天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华筝的不自然,继续问。
“什么?”
“如果没有詹艋琛,你会爱我么?”丛昊天问。
这个问题就比较敏感了,华筝看着他,点点头:“会。”
“他真该被烧死在那场火里。”丛昊天冷漠地说完,转身就走。
“总编!”华筝在背后叫他。
丛昊天敛步。
但是没有回头,背对着。
“对不起……”
丛昊天什么都没有说,打开门,离开了。
华筝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心里的负担总算可以放下了,她想经过这件事丛昊天也会看清许多的,所有的都是过去式,是不成立的。
华筝转过脸,就对上了一双黑褐色的眼眸,她怔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没有我,你会要他?”詹艋琛开口,似乎非常不高兴,脸色难看的真是可以。
华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计较这个,以前的事谁知道啊?就像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和詹艋琛一起去死,打死她她都不相信自己会那么愚蠢啊!
“詹艋琛,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程十封!”华筝立刻摁了铃。
在等待程十封来的时间,詹艋琛的眼眸一直瞪着华筝,华筝无语望天,如果那眸光是箭,绝对是万箭攒心啊!
一个月后。
餐厅里詹艋琛和华筝在用餐,华筝吃着吃着,一手撑着下颚,对旁边的詹艋琛说:“老公,我好像爱上你了。”
‘砰’地一声,沉稳,处变不惊的詹艋琛从椅子上掉了下去,摔在地上。
华筝忍着内心的笑,微微上前,说:“官人,你这是咋啦?”
詹艋琛伸手,一把拽过华筝,四片唇严丝合缝地贴上去,两人翻滚在地上。
清早柔和的光泼洒进来,笼罩着他们,却笼罩不住幸福……
简介:米莱不喜欢十八岁,因为十八岁是她嫁入詹家的日子。
她听说那个男人,詹惟凌。行事稳重,却太过冰凉,是个寡言不好相处的男人。
但是这是她的命,不得不嫁。
某夜——
“啊……啊啊……”米莱的娇美身躯被那强壮覆盖,不断娇喘着。
“叫的这么浪,确定自己是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