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问:“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去哪儿了?”
童子点点头,道:“有,但是国师大人说你需得吃完了饭才能告诉你。”
凤时锦只要不坐下吃饭,童子就尽职尽责地站在一旁,把她干巴巴地照看着。她准备出去的时候,童子又跑到门口边把门堵着不让她出去。凤时锦无奈,只好坐下动筷喝粥吃早点。
她边吃边问:“师父什么时候出去的?”
童子在旁咽了咽口水,道:“做好这些就出去了。”
凤时锦一愣,喝了一口清淡的粥。君千纪还真是了解她,竟估算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吗?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等她来一起吃了早饭再一起出门呢?
如是想着,凤时锦有些食不知味起来。也不知师父一大早地给她做吃的,自己有没有吃过早饭。她似乎听到了小童咽口水的声音,抬起头来问:“你还没吃?”
童子摇摇头道:“国师大人让我在这里看着,还没有机会吃。”
“那你坐下来一块儿吃吧。”
童子眨了眨眼:“可以吗?”
凤时锦道:“你看师父准备了两个人的早饭,而他自己又没吃,这剩下的一份就是你的了啊。”
童子乐歪了嘴,孩子心性,也不避讳什么,径直就坐过来端了粥碗吸了一大口粥,心满意足道:“国师大人做的早膳可真香啊,别的童子可没有我这么有福气。”
“那你现在能说师父去哪儿了吗?”
童子正吃着,嘴儿一松,一个不留神就说了出来:“国师大人去四皇子府了。”紧接着他听到碗筷搁下的声音,抬起头来一看,见凤时锦正闪身出门,不由又冲她背影喊道,“大师姐你去哪儿啊!”
此时此刻君千纪已经到了苏顾言的家门口,有守门的家卫通传,苏顾言亲自出来相迎。
家丁正在清扫门前雪,君千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衣袍飘飘,容颜清冷。等苏顾言一出来,他便开口道:“昨日听说四皇子妃亲自到我国师府邀请我徒弟到你这里来做了断,昨夜我徒弟半夜归家浑身是血,四皇子,请你解释一下。”
关于苏顾言的家事,他不想过多提及,只道:“这其中怕有误会,只不过我府上一个侍卫胆大包天,已经被处决。这件事我已不打算再追究,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有误会?”君千纪略挑高了尾音儿,然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犹如瓦上的白霜独自寒,“一个侍卫也敢胆大包天伤我徒儿,还能让你四皇子不打算追究,想来这其中是有好些误会。”
苏顾言的面色有些不善,抿唇冷哼道:“事情到底怎样,你不如回去问凤时锦。我不追究此事,难道不也是为了她好么。昨夜侍卫未曾伤得她分毫,倒是她杀了我侍卫一命,即便浑身是血,那也是死去侍卫的血,国师想来追究责任,还是先弄清事实真相的好。”
君千纪不紧不慢地看着苏顾言道:“这便是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不允许她接近四皇子妃的原因。四皇子妃亲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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