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南域,若真有一日遇着无解的棋局,他至少要保证这一大家子可以有栖身之地,保证自己有与萧晟宇一搏的实力。
就在这时,玄尘出现,花柔依乘凤辇已经到了别苑外面。
没让下人拦着,人家是来看宁王的,他们若阻止显得理亏。待花柔依走进苑门,花如月美眸含笑的迎了过去。
“大胆,见了贵妃还是下跪!”这是花柔依吩咐秋荷的,输人不输阵。
“见了皇后本小姐都没跪过,贵妃算什么。”花如月觉得秋荷真可爱,人都说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不得不叹一句精神可嘉。
“花如月,本宫奉旨来看宁王,你要拦着?”花柔依冷声开口,对自己这位二姐的恨直接表现在了脸上,毫不掩饰。
“跟在后面,若是走错了地方,怕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花如月轻蔑笑道,尔后转身走在前面,穿了两道拱门方才到了萧振廷的房间。
房门开启,与萧振廷四目相视的一刻,花如月以极快的速度避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萧振廷每每看自己时,眼神里都会蕴藏着一种渴求,与情爱无关,是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情愫。
“宁王,近日可好?”看到萧振廷的时候,花柔依心里一阵恶寒,几日不见,眼前的谦谦君子怎的连头发都白了?裴彦卿这是怎么治的?
“皇后请。”萧振廷将花柔依让进屋里,转眸,“瑞王妃不进来吗?”
“贵妃娘娘不会愿意的,王爷进去吧,外面风大。”对萧振廷没来由的同情淹没了理智,不管裴彦卿后来又在她面前影射多少次,花如月都相信萧振廷与所有阴谋无关,将死之人,他这么做求的是什么?
直至花如月绕出拱门,萧振廷才将房门叩紧,转身时,便见花柔依一脸含情脉脉的看过来。
“振廷,柔依早就想来看你,却是身不由已。”既然眼前这位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会取替萧晟宇成为大齐皇帝,花柔依自然要另一番对待。
“无碍,本王从未埋怨。”花柔依本就是颗棋子,以前是,现在也一样,但错就错在她敢欺负花如月,她不知道花如月是他罩着的么。
见花柔依盈盈浅步的靠过来,萧振廷并未排斥,由着软身入怀,淡淡一笑,手却不经意把在了花柔依的脉搏上。
“世人都说神医厉害,可柔依觉得他还不如皇宫里头的御医,瞧瞧你,都瘦了……”花柔依抬藕臂抚上萧振廷的脸颊,眸子里媚光如丝。
“或许只是药效还未完全吸收,其实本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萧振廷暗中惊讶,花柔依这身子竟然被人动过手脚,终生不孕。
“振廷,奴家不想你太……劳累……”花柔依嘴里这么说,可动作表达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天知道,她这紧贴着萧振廷的身子蹭啊蹭的是想干什么!
“柔依,你真的……?”萧振廷还未说完,后半句便被花柔依主动献上的浅嘬噎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