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有道理,连胡老板都没法子否认,他正想说不错我来当董事长,赵总做副董事长的时候,康雅儒就拿出一张纸条来,“大家看清楚了,黄老板其实选了我做正牌的董事长。”
大家凑上前一看,上面那张纸条写着:“康雅儒性格沉稳,与人为善,值此危急存亡之秋,正宜弥合分歧,缓解矛盾,达成和谐,故本人推荐康雅儒继任本人的董事长一职。黄文斌。”
“大家看清楚了,这里说得最清楚,继任黄老板的职位,黄老板是正董事长,这没得别的解释了?”康雅儒说。
“这个比较合理。”大家都说。
“合理个屁!”胡老板可是出了一亿,“这都是伪造的!我不但有纸条,我还有合同!黄老板答应把他3%的公司股票卖给我,只要等股东大会开完就交割。”董事长有三个,这股票可只有3%,不可能有错。
“你也有?”赵天成大吃一惊,也拿出一份协议来,“我也有。”
“我也有。”康雅儒说着也掏出了一份协议。
三个人互相看着,还没等他们开口,其他人也拿出协议来,“我也有!”
“我这也有!”
“我也是啊!”
结果一数,足足有十个人手里拿着股份收购协议,每人都是3%,加起来就是30%,无论如何,黄文斌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股票。所以,结论很明显。“我们被骗了!”康雅儒说,“黄……黄文斌骗了我一亿!”
“不可能,他怎么能骗我们。”
“这种大额转账,银行都有详细记录,如果他不履行合同,我们可以让银行把钱退回来。”有人说,“这种诈骗方法也太低级了。”
“低级是低级,可是你们敢问他拿钱吗?”有人说,“我们的把柄全在他手里啊。”
“一亿!这可是一亿,我们十个人,加起来可就是十亿,谁还管什么把柄!最多拼个鱼死网破!”康雅儒激动的说,“朗朗乾坤,光天白日,难道没有王法了吗。那一亿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还借了好几千万,就算要坐牢,我也要把钱拿回来。”
“打电话,立即打电话!”有人嚷嚷。
“用得着你说,我们早打过了,那家伙根本不接。”
“现在才想起来打电话,早干什么去了。我可是一开始就打了电话。”
“一开始就打,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打不通。”
“打通了啊,那家伙没接而已。”
“这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啊,反正我没出钱。”
就算是再怎么冷嘲热讽,受骗的人也要把他们带上,“我们城建三局的人,可不能就这么给人骗了,大家一起去找黄文斌要个说法,一定要把我们的血汗钱拿回来!要是黄文斌不退钱,我们就去市政府,去法院,去检察院,甚至去省政府,去中央!”
“那个黄文斌说不定会跑,大家就去报案,劲往一处使,怎么也得逼着公安局立案!”
“松山工地上全是我们的人,让他们先把工地占住,谁来都不让。这块地起码值四五亿呢,开发完了一卖,利润还得有三四亿,和十亿差不多了。”
“不止,现在松山那边的地值钱得很,一块一百多亩的荒地,还没转性质呢,就已经要一千多万了。黄文斌的地不是住宅地就是商业地,又连成一整片,还是路边,现在就十亿八亿了。”
“他住的那个别墅,也值老钱了,位置最好,闹中带静,独立出入,地方又大,听说有人出八千万来买呢。我们这么多人,再叫上几十个民工,把别墅围起来,黄文斌不还钱,我们就把别墅抢了!”
“黄文斌是丁六根的人,我们去把丁六根也围了!怕他个鸟!”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跑到松山区黄文斌的别墅,冲进客厅,然后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喝茶,等着黄文斌见完上一个客人。不是因为他们忽然间觉得十亿没什么大不了,而是因为黄文斌的这个客人他们实在得罪不起,那是省纪委书记的秘书。
过了足足半小时,黄文斌才出来,康雅儒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黄老板好,周主任好。”那个周主任就是纪委书记的秘书,他的正经职务是纪委办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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