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比较困难,曾书记毕竟是个公务员,负责管钱做生意的贾山又被抓了,比随时能动用的钱,他可远远比不上黄文斌。还是威逼比较实在,最好这个真真上有老下有小,把她父母儿女丈夫都抓起来,一天送一根手指过去,不怕她不崩溃。
到时候想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再给谷庄派出所那帮家伙送点钱,贾山肯定能出来。不但如此,说不定还能够反咬黄文斌一口,让黄文斌尝尝什么叫做法律的制裁。
唯一的问题,这种事情是违法的,虽然曾书记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可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再加上贾山被抓了,时间又这么紧迫,所以曾书记只能派出自己真正信得过的人去办这件事。
这个人叫做柳权,是个超级胖子,如果他瘦下来,大家都会发现他和曾书记长得很像——虽然不姓曾,他其实是曾书记的亲生儿子。曾书记虽然不好女色,也有几个****,搞得多了,不免也弄出人命来。
曾书记出了名的不讲究,大摇大摆的把私生子带在身边抚养,柳权长大以后,更是把无数私密活都交给他来做,还说自己儿子才信得过。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曾书记头一个就想起了柳权。
关系到自己便宜老子的身家,柳权自然不会推脱,精心挑了几个人,立马就启程前往谷庄。身为一个****之人,柳权对谷庄很是熟悉,立即就找到了一个认识的妈咪,又从这个认识的妈咪介绍,找到了一个人面很广(就是很八卦)的妈咪,从这个妈咪身上,就打听到了食物中毒事件的消息。
“是大帅酒家出的事情,听说是用的猪肉不新鲜。”那妈咪说,“当时有三四十人被送到医院。本来很容易解决的,不过谷庄这儿医院床位很少,医生搞堕胎治性病倒是很熟,治食物中毒没怎么干过,采取的措施不对,延误了治疗,结果事情弄大了,有好几个客人在医院躺了十几天,差点死了。人家当然不答应,找了好几十人来闹场。双方还打了一架,最后答应了赔款,还交了个人出来顶罪。”
“这人是谁?”柳权只对这个感兴趣。
“那人叫做黄葛树。”妈咪说,“被人揍了一顿,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呢,还给人要赔50万,那家伙是个穷鬼赔不起,被人扣住了让他干活还钱,这小子又不好看到,只有那些重口味的找他,赔到现在都没赔完。每天接客,男客女客都要接,听说都大便失禁了,真是惨哦。”
柳权想了想,也觉得很惨,不过这事好事吗,惨成这样,打起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他人在哪里?”柳权问。
“在大帅酒家啊。”妈咪说。
“那好,你带我过去,如果找到了人,不会亏待你。”柳权顺手就扔了一叠钱过去。
“谢谢老板!”妈咪笑得好像一朵花一样,正想把钱说起来,柳权一把抢过。
“我说了,如果找到人,就不会亏待你。”柳权阴沉沉的说。
于是很快就找到了人,大帅酒店就在谷庄的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上。黄葛树就住在酒店后面的员工宿舍楼,还专门有人看着门。强龙不压地头蛇,柳权虽然带了几个人来,也不会想跟酒店硬碰硬,于是找到了酒店的经理商量。
“我要黄葛树,开个价。”柳权现在赶时间,说话直截了当。
“他还欠我们酒店23万,你真想要呢,就23万好了。”酒店经理说。
“你这也太不讲究了!”柳权一拍桌子,“以为我好欺负吗?”
“那你想怎么着?”酒店经理不急不慢,他十几个手下围上来,一看就是人多势众。
相比之下,柳权才带了五个人,气势顿时就弱了。他们只好虚张声势,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瞪着人,还把胸肌弄得一股一股的,又有人直接露出胳膊上的刺青,仿佛随时都要火拼,顿时就把气势提升了上去。
柳权对手下的表现十分满意,真不愧是精锐,“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的价钱而已。也别说我不懂规矩,这种烂账,二折起,六折止,我就给你六折,23万的话,十三万八,我都不跟你算零头了,十四万,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二十三万,一分钱都没得少。”酒店经理说。
“兄弟,你懂不懂规矩啊!”柳权气得笑了。
“规矩?拳头大就是规矩,你和黄葛树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管。可是黄葛树欠我们二十三万,我们就要二十三万,这才叫规矩。黄葛树能干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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