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十有八九就不愿走了。这样除了温暖片刻,对谁都没好处。
睿王楼过妻子,没有说安慰的句子。只敢搂紧一些,希望多少填补一些儿子离开失去的温度。
小富贵重新走入园子,在刚才站着的位置跌坐下来,一眼就看中了在庭中的徐琅,恰逢他也在看小富贵,大眼对小眼。
就在这时,有一把中年女声传来,说道:“刘璋,我乃真云派副掌教,你若师从与我,保你必达阡陌境,日后前途无限。”
她直呼其名,口气甚大。小富贵虽然有神人身份,如今仍旧是肉体凡态,尚未修道,与她依旧是云泥之别。可能是真云派教义的关系,在她眼中“修”凡之别大于人畜。倘若畜生修道,地位仍旧比人高。
在她开口之后,各种报价此起彼伏,有许诺前程的,有给予珍奇异宝的,有说赠与他美女灵兽的,还有扬言让他父母也得仙寿的,利诱尽出。只是徐琅尚未报价,没人敢出言威逼。
小富贵对这些话都充耳不闻,仅对着徐琅说道:“娘亲说,你是来带我去玩的。”
此话一出,满园惊诧。
“莫非我们修道之人,在你眼里竟是游戏不成!”又是那女道,把矛头直指小富贵的母亲。那勃发怒意,也不知从何而来。
她一身素装颇有离尘气,只是在腰带和衣服之间,总有些细碎泥土。
哦,原来如此。
恼羞成迁怒。
徐琅一挑眉,一挥袖,送风又出,女道再次被卷走。后者已经料到如此,早已防备,却不想依旧毫无抵抗能力。
看着又人被“送”走,喧哗的人群又安静下来,王、妃见此,发觉原来高不可攀的仙人们和凡俗并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在某方面竟然一模一样,都是需要察言观色,臣服在拳头大、权威高的之下。
仙风收纳在道骨里,有了明悟的徐琅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他答道:“她说是,便是。你愿随我离去吗?”
小富贵知道该答应,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样自己的父母,见他们也答应后,又迟疑了一下,问道:“我要是想回来看父亲母亲了呢?”
“五十年回来一次如何?”徐琅自认为很谨慎地说道。
“我才五岁。”
“……”
入世还是需要慢慢来,没办法一步到位的。
小富贵见徐琅面有难色,主动说道:“要不,一年回来一次?”
“一年,学…玩不尽兴。”
小富贵又试探道:“如果一年能玩尽兴呢?”
徐琅虽觉得不太可能,仍是接受了,说道:“若能玩尽兴,一年就回来一趟。倘若一年没办法玩尽兴,就玩尽兴了再回来。最迟…最迟五年。如何?”
“好。”
“如此,且玩且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