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房租,水电费而已。”
我说:“这样也掩饰不了你的企图。”
陆雨泽笑了,“你不是还活在两人世界的恐惧当中吗?我放慢一点速度让你适应一下,而且,我们白天都要上班,晚上才见到面的。”
这就有点问非所答了。
我之所以对两个人生活在在同一个房子里有着恐惧心理,那都是于建伟造成的。
我出院后的那段时间,于建伟基本对我都是不闻不问的,前婆婆也没再出现,我一个人活在本来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手术的痛楚让我什么都做不了。
虽说是微创,可是至今肚皮上还留有疤痕,虽然不太明显,可是还是能看得出来。
这也是我不愿意,不敢跟陆雨泽有进一步(例如上~床?)的关系。
我怕他看到那几个疤痕,心里会不舒服。
东西买好,回家的路上,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正坐公交车来看我。
我家在农村,距离我工作的城市二十几公里,大巴连带出村子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我跟陆雨泽说我妈要来,他立刻提议去市场买菜,说要亲自下厨给我妈做一顿好吃的。
结果,菜是买了,他的手机却响个不停,接听之后他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就是公司有个单子搞错了金额,有点麻烦。
房地产的事,搞错金额可是可大可小的,我让他先回去处理,他想了一会,让我先回去招呼着我妈,他很快就回来。
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妈已经在楼下等我,看到我时,又说我怎么又瘦了之类的话。
把我妈领进屋,她还是在叨叨叨。
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时候她知道我跟于建伟离婚的事之后,就冲动的想要去于建伟的家闹。
如果不是我拉着她,恐怕以她那火爆的性子,早就拿着菜刀去砍人。
“妈,你先做会,我去做饭。”
我拿着东西进厨房,我妈也跟着进来,问我:“你现在一个人住?”
我说是啊。
她立刻不悦的说:“女儿你又说谎,我明明在门口看到有男人的拖鞋的。”
我楞了一下,立刻说:“我有朋友的,朋友来了总不能让人家光着脚吧。”
我妈说:“是才好,妈就怕你离婚后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就算。”
“怎么会呢。”
我的内心在苦笑。
我妈还是挺了解我的,不过陆雨泽可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他昨天在我房间睡了一整晚地板,可是什么过份的举动都没有的。
我让他不能上~床,他还是很听话的。
我妈一边帮忙摘菜一边说:“房子的事搞好了没有,他给你钱了没?”
“没有。他说他没钱。”
我妈一听就炸毛,把手里的菜用力的扔进筐里,说:“那小子没人?没钱还学人家包二~奶?等妈我去问他。”
我很无奈,“妈,他说没钱我也管不着,反正房子有一半是我的,他不买我到时候就把那一半转让出去,让他跟别人住。”
我妈一听,立刻惊奇的说:“还能这样?那别人愿意吗?”
“总有人会愿意的。”
于建伟那边的房子还挺大的,一百多平米,四房两厅,一半是我的,他管我怎么搞。
反正他说自己没钱买的。
那他也管不了我怎么利用那半间房子。
门锁传来咔哒的声音,我的心一紧,陆雨泽回来了?
我慌忙擦干手,赶在我妈的前头去了客厅,果然是他回来了。
我连忙拉着他说:“等会先别跟我妈说我们结婚的事......”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我低声警告他,“你敢乱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陆雨泽挑起眉毛,刚好我妈也从厨房出来,一看到陆雨泽,立刻一个劲的把他从头到脚扫描了好几遍。
我妈从来没见过他,也难怪会有这么古怪的眼神,特别是看到他放在门口那双鞋子时,脸色都变了。
陆雨泽的鞋子,竟然沾满了白色的石灰......
“阿姨,您好,我是陆雨泽。小鱼儿的......朋友。”陆雨泽还是很听话的。
我妈随口嗯了一声,将我拉进了厨房,问:“他是谁,怎么会有你房子的钥匙。”
真要命,我妈的观察力真不是盖的,竟然首先注意到的是这一点。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门铃突然叮叮咚咚的响了,我立刻撇下我妈,跳出去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满脸阴沉的女人,连眼角的皱纹都不满了不悦的情绪。
她是我的前婆婆——徐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