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那妹妹要伤心好久了。”
又转过头神色轻佻的对秦沫沫说:“慕白还真是专情,为了你拒绝了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说完,便端着酒杯走近人群中,与其他女人打情骂俏去了,像他这种英俊多情的男人,在那些女人中是很受欢迎的,而像楚暮白,则像是高岭之花,因其气质清冷,受人瞩目,甚至有不少女人如飞蛾扑火一般贴上来,却只会被冻伤。
“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沫沫,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楚暮白在她耳边轻声道,炙热的呼吸吹入她的耳中,有些许的痒意。
“高中的时候开始学的,有个国画师傅教啊,他说看我有天分,所以随便教了教我,不过却不允许我拜他为师呢,我记得他家是在一个十分宽敞的四合院中,屋子那么大,可就他一人,学了三年之后才略有小成,等我准备好谢礼再去找他的时候,他却不见了。”
说起这段往事,秦沫沫有些唏嘘,这种缘分可遇而不可求,她从心底将那位老先生当师父看,也十分尊敬,可惜没有师徒的缘分,况且她当初学画画,那老先生可是分文不取,只说看在与她投缘的份上才教她的。
楚暮白则眯着眼,又扫了几眼那画,淡声道:“画风潇洒写意又大气,三年能学成这样实属不易,那位老先生应该不是普通人,在画坛上应该属于大师级人物。”
“真的么?若是能再见一面那老先生就好了,我还想跟他说声谢谢呢。”
她有些遗憾的说,楚暮白则将这事暗暗的放在了心上,华夏的国画大师也就那么几位,想要查清楚也不难。
“那么....上面画的男人是谁?”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有几分报复的心思在里面,初次见她画画,竟还画了别的男人,这口气怎么咽下?
“额....你不是知道嘛,那人太过分了,差点骑马撞了我,还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气不过才画的。”她嘴里嘟囔着,她心眼小又记仇,因这一幕太惊魂,所以她才画了出来。
“你是说莫殇吧,他一向如此,要我为你出气么?”
他低声问,秦沫沫却摇了摇头说:“不用,又没怎么样,再说他是你的朋友,不好闹的那么僵。”
“他算不上我的朋友。”楚暮白低头抿了一口伏特加冷声道,神色清冷,秦沫沫诧异的看着他,不是朋友?那为何他在这场宴会中,摆出的是半个主人的样子,甚至与林风一起招待来宾?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多信任他,男人之间的事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那些法国人细细欣赏了一番之后,竟有人提出以高价想拍下它,却被楚暮白拒绝了,只是,若将之摆在他的书房内收藏又有些隔应的慌,而莫殇则上前来,沉声道:
“能否将这画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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